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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GEROUS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张楚这样唱到。我孤独，我并不可耻。走在昏黄的大街上，路灯冲我笑。瞧，它冲我咧开了嘴，在强烈的日光下。

十字路口张开了大嘴，要把我吞下去。我毫不犹豫，跳了进去，里面真好玩。

我爱向日葵，看到凡·高的那副画，那是一堆灿灿发光的金条，每根金条都有一道小缝，缝里是熠熠白骨。

路易十六的金王冠在那里，我伸手去够，却被电了回来。原来那王冠是带电的，把我的手烧成了一段焦炭。

我的朋友米开朗基罗和大卫来了，他们把我身上的焦炭重塑成一只手，一只和原来一样的手，却拿出了一把电锯，把我的另外一只胳膊锯掉了。

蒙娜丽莎带着神秘的笑容，迈着姗姗的步子向我走来，一霎间，我溶进了她的眼神，在她眼里，我睡着了。

我梦见了王冠、向日葵和大卫。

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十字路口，一群野狼正瞪着我。

我已剩下一堆白骨。

——94年11月19日

注：这是我大学时代的第一篇文章，虽显稚嫩，但悲剧精神从此发芽，开花，这也是我第一次用意识流的写法来写作，这只是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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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

在我房里，养着一盆昙花，我坚信，它总有一现的时候。然而，它却死了。

失望。

后来我才明白，哪怕只是一现的美丽，也不能给予不配这美丽的人。

宁可死。

这就叫高洁。

——94年12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