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浅浅对黄瓜的妙用,鄙人有很多话要说。说这些话的目的,不是为了浅浅,而是为了黄瓜。
有人说过,天才分为三类,一是科学家,二是发明家,三是艺术家。浅浅如果是诗人,当属艺术家。艺术家有发明,成为发明家,是无可非议的,是值得推崇的。
从猿到人,从古到今,科技的每一次进步,都推动了历史,产生了重大的社会变革!聆听历史隆隆的脚步声,生产力的每一次更新,都是如此。
浅浅是艺术家,又有发明,她的贡献,显然,一 般人是无法匹敌的。
鸟类筑巢,兽造洞穴,大猩猩,黑猩猩,用树枝钓食洞里的白蚁,大家在抖音上看到,许多昆虫,能运用天然工具获取食物,如此等等。
这都是动物的本能活动,当然这些动物不能是人。因为能否制造工具和利用工具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区别。
浅浅是诗人,当归于艺术家,那肯定是人,最起码长得像人。
她对黄瓜的使用,是否经过了加工,加工的程度如何,这都决定一个发明家的层次量级。这个浅浅没说,不好妄断。
反正一句话,好用,实用。从这点来说,浅浅是有责任的。自己心知肚明,告诉大家,咋加工,咋用?
人常说,话说半句想死人。故弄了还要玄虚,莫非还要有下回分解?故意吊大家的胃口?
这诗已经出来了,大家己经读了,答读者问,是应该的。
因此,我代表痴情的读者,奉劝浅浅,既然做好事,就把好事做到底,你还是从了读者的心愿吧。
历史上,毕竟名妓大都晚景从良,身为贞妇,切不可青丝失守。万不可破罐子破摔,来个无言的结局。
一个三加二专科生,升了副教授了,可不是一般弱女子能办到的。更何况是二一一,九八五大学的。不能说是女中巾帼,在男人的世界,己经是女皇了。反正,我身边这种例子,太鲜见了。
人类能从原始社会走到今天,产生了严重的环境问题。
什么全球变暖,臭氧层稀薄,北极熊无法存活,许多物种灭绝,都是以人为本的恶作剧的重演。
都是穿新鞋,走老路,都是换汤不换药,换汤不换方,一条胡同走到黑,撞了南墙,头破血流,视死如归的结果。
浅浅不得已,用了黄瓜,黄瓜被用了。
黄瓜不会表白,没语言,无记录。
而浅浅是清纯的,用了,记了,尽了对黄瓜的责任。真正做到了和谐社会的目的,她与黄瓜和谐共处。
只是这黄瓜后来何去何从,毕竟还是缺少一个交代。
我忽然想起了乡间的许多笑话。
有的大夫诊脉,抓任病人脚后跟,还念念有词,说血气不投;
有的粗心的接生婆贪铰脐带,一剪下去,孩子的小鸡鸡不见了;
记得恩格斯在批评德国古典哲学家费尔巴哈的学习时,打了一个比方:好像有的妇女,给小孩洗澡,洗完了,把小孩和脏水一块倒掉了。可见这费尔巴哈的荒唐。
回过神来,读浅浅的诗,这黄瓜是主角。
是脚后跟,是小鸡鸡,是那个被倒了的孩子!
一个主角的命运没有交代,读者不免帐然有失。
一个心爱的玩伴,玩着玩着,突然就找不着了。
事实上,有的东西,是因为我们太爱了才弄丢的。
我认为浅浅重点是谈了,这黄瓜用了以后的愉悦与快感。关于黄瓜的个性也缺乏正经的言论。
大家知道,她是诗人,正文不好提及,加个注脚何尝不可。这是有先例的。
我们读古人的诗,有时注脚黑压压一大片,读者不会腹诽,因为这注脚不为别的,是为了帮读者领会正文的。
浅浅做注脚,不妨帮读者说一下黄瓜的品种,色泽,直径,长度,成熟期,如此等等。
而浅浅明明知道,又不说个究竟,有的明明长足了月份,够了诗人的标准,错过了采摘期,诗人不降罪,作为菜农,还是真正对不起我们的艺术家!
因为,菜农从事简单的重复劳作,说大一点,是物质生产,满足人的口腹之欲。而艺术家,从事的是精神生产,满足人类的灵魂需求。能同艺术家比,菜农,应该受宠失措才是。
种菜,种菜,种得再好,又有何用?
虽说大葱现在八元一斤,猪肉三十。但人生在世,各有癖好,陶渊明爱菊,周敦颐爱莲,浅浅爱黄瓜。一个诗人的需要,都满足不了,真是该另谋生路了。
有时,我觉得,黄瓜来到世间,太无辜了。有的本来是绿的,还叫黄瓜,连个真正的名字都没有。即使你叫绿皮黄瓜,还是不能摆脱被黄的宿命。
浅浅如果告诉了读者,大家在动刀之前,可以端详几分:噢,这个,浅浅类型,小心珍藏起来,留给诗人慢用。或者可推荐给那些为浅浅摇旗呐喊的舔仔们,先净身祭拜一下,然后享用。这黄瓜,也算是魂有附体了。
至于普通的读者,芸芸众生,想吃黄瓜,啪,我真想嘬你一口,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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