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红楼梦》第六十六回

郑重声明:此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平安洲上不平安,鸳鸯剑下斩鸳鸯。

乃知此身仅吾有,才道彼岸入梦无。


我前面就说过小时候住在外祖母家,和我一起玩到大的小朋友如若按照辈分来说大半比我高。除了《麦田里的“兽”》中提到的涛涛,还有两人,一曰亚宏,小名“奶牛”,一曰亚军,小名“增增娃”。

邵寨方言中,“增”乃是厉害的意思,增增娃,是说这娃自小干啥都厉害,正所谓“小时了了”是也。

亚军和亚宏二人乃是堂兄弟,亚军父亲行二,亚宏父亲行幺,皆属我的外祖父辈。换句话说,亚宏、亚军都是我的舅舅辈。

十八年前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我去亚宏家串门,正巧亚军也在。炕上放着几部大书,略略扫了一眼,就看到名字,原来是一套装订得极为考究的“四大名著”。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四大名著”,在此之前,我只在桥子屲社郭小明家的书柜里见到过一部古朴的《红楼梦》,那年我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郭小明何许人也,原名郭建忠,乃是一名人民教师。我在东郭小学念书的时候他在本校教书育人,我升到初中的时候他调到邵寨中心小学任教。

两年之后,也就是初三毕业的那个夏天,我居家实在无聊,无所事事,于是央求父亲到郭老师家将其借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本煌煌巨著,只为闺阁女儿立传,“不是佛经的佛经”。暑假两个多月,我匆匆看完了《红楼梦》。现在想来,竟然没有任何印象,也无甚异样感觉,忘记了所有的故事情节,甚至人名地名。

十岁那年,我读到一本小书,乃是作家丁芒写的《开在枪口的鲜花》,里面有一个情节我至今记忆犹新:文中的“我”,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在战火纷飞中与大部队走散了,饿得实在没有办法,就把部队奖励给他的“战利品”——缴获的国民党反动派高层所用的牙膏,一点一点挤出来吃了。那滋味作者写得细致、传神,令人十分动容,印象深刻。

紧接着高中时期我抽空读了《三国演义》,此后三年又读了《水浒传》,最后买了《西游记》,但没有读过一个字。

《红楼梦》我是和《西游记》一起买的,期间也曾两次读完全本,偶尔一次听到音频版本的《蒋勋细说红楼梦》,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红楼梦》用语,详见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又在喜马拉雅平台上听了几十遍,有周汝昌、马瑞芳、白先勇、王蒙、刘心武、蒙曼、张国立、汤布、猫哥等众多版本。很多版本我听了不止一遍,但对于《红楼梦》这本大书来说,远远不够。

清朝得舆《京都竹枝词》里写道:“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梁启超认为:“以言夫小说,《红楼梦》隻立千古,余皆无足齿数。”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中国小说,艺术性、思想性最高的,还是《红楼梦》。”

愿我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阅读《红楼梦》,“阅读”人生。

你可能感兴趣的:(听《红楼梦》第六十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