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馃

趁着五一假期,携妻带子回了趟老家。但,相聚总是匆匆,转眼便要返城。

母亲沉默着忙碌在厨房,我试着去帮忙,却被母亲以你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为由拒绝了,在我的坚持下才勉强同意我去烧火。

红色的火苗温柔地舔着锅底,锅里则贴着玉米馃。

做玉米馃是个体力活也是个技术活,等锅中水开后,再放入玉米粉进行烧芡,就是用锅铲不停地翻动按压,在烧芡时火头要适中,过大容易糊锅,会产生锅巴影响质感,火头太小则芡不易成形,于是在母亲的指挥下,我不停地调整着灶膛中的柴火。

将烧好的芡挑至案板后,母亲便开始做菜馃。

这是一项技术活,母亲的菜馃皮薄馅多而我做的基本粉团一块。

用完菜馅后,芡还有一大半,准备做无菜的玉米馃,这时,我总算派上了用场:压馃坯。

原来馃坯用手压,自从压坯板诞生后,便迅速流传开来。压坯板通常由两块木板组成,一端对齐用合页固定,木板上覆有塑料薄膜防止芡粘板。

将揪好的剂子搓成圆形再放入压坯板中一压,一个又薄又圆的玉米馃便诞生了,将它贴在铁锅上,玉米清香瞬间腾起。

玉米馃做完后,母亲又烧芡做了一点米粉馃,囗中不停唠叨,她小时候就想吃米粉馃却吃不上,现在的人倒是反过来要吃粗粮了。

将玉米菜馃放在火炉上烤得两面金黄、滋滋滋冒油时再抹上母亲做的豆腐乳,一口下去,很是满足。

母亲的心思显然不在我身上,她正满脸笑容地看着狼吞虎咽的孙子,慢慢吃,还有好多,你爸爸小时候就是猪啊,只有酱和咸菜,一顿也要吃十几个呢。

儿子不服,举起小手道,这么好吃的当然吃得下了,我还要再吃三个,不,三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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