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朋友“捅刀”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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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话题,我是绝对很有发言权的。

就在今天,社团和班级都进行了一年一度的推优入党活动,我作为一个成绩平平贡献平平相貌平平的大三老学姐,对于这次机会翘首以盼少说得有半年时间了。看完群里的申报要求,转而信心满满去找身为社团书记兼我的“好朋友”报名。谁知,接下来,事情逐渐向着令人反感的方向发展起来……

她首先给了我当头一棒:在申请要求明确写着只要求大二下学期青年大学习完成率达90%且明确知道倘若加上大二上学期的话我便不达标了的情况下,再三强调一定要两个学期总的完成率,我不符合要求且绝不通融。甚至很长时间不回我消息,再次出现便转移了话题。可是当年她自己却是靠P图才达到了要求的完成率……

说到P图,让我们离题再说一件事吧。去年今日,我和她都打算报名推优,结果我又卡在了大学习完成率这件事上,可现在想来,就在我懊恼抱怨着只差一次便符合要求时,她大抵在边P图边安慰我吧,并未与我细说过审手段,然后她顺理成章推优成功,而我不出意外失败了。就在推优名单正式挂榜后,她兴高采烈来找我,跟我说,她的完成率其实也不达标,靠的是P图……虽然这件事并不正确也不可取,但它其中参杂的欺骗和隐瞒,甚至还有嘲讽,让我一度背脊冰凉,可那时候我还非常单纯地觉得她只是不想让我冒险……

说回事情本身,紧接着,在我找来一系列证据证明真的只需要大二下学期的完成率且我已然达标后,作为朋友,且不说是那种曾经深入灵魂交流的好朋友,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鼓励我,恰恰相反,她非常“公平公正”地打击我说:即便她这边过审了也没用,后面还要全体投票,我也会过不了,投票结果可不是她能决定……此时我尚且能说服自己:她只是在给我提前打预防针,但接下来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替她找借口骗自己。

好不容易替自己争取到了竞争机会,为了能够更好地准备发言,我提前了两个小时到达指定教室,在准备好讲稿后便埋下头学其他知识。时间稍纵即逝,在离活动开始仅剩不到十五分钟时,她背着包慢悠悠走进教室,碰巧与抬头看时间的我来了个眼神交汇,我刚抬起手想打招呼,谁知她竟扭头错开眼神,在第一排坐了下来,没有热情地招呼甚至没有让同样身为主席团成员的我到第一排去,最后还是我自己知道发消息给她,问她我作为候选人可不可以去第一排坐,而她也仅仅淡淡回了一个“来”字。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快到竞选发言的时间了,我满怀憧憬以为自己能第一个发完言,事情也就结束了。谁知,当她公布发言顺序时,我却是排在了中间甚至靠后的位置。这时候就要问了,这发言迟点又能如何?的确,除了在前摄抑制上能占点便宜以为确实不能如何,但倘若解释顺序产生的原因是以:报名顺序这样的理由,便很有问题了,要知道,我甚至是在她还没发布消息的时候,看见其他社团已经发布的文案,很凑巧的去问了正在编辑报名文案的她,这样,就算不该是第一位去讲却也不该顺序靠后了吧。

投票结束,遗憾落选,在我很矫情地以为作为朋友的她或许会给我一些眼神安慰时,她从头到尾都未曾与我有过一次眼神交汇。

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释:是我错误估计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也是我遇人不淑。古话说得好: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情分没到,而我奢求过多罢了。

再深入想想,宽慰自己也为劝慰“天涯沦落人”:就像tangoz说的那样,双方承认是好朋友才是真的好朋友。所以说准确定义很重要。

也像另一位挚友说的那样:遇到事情自我反思没有错,但也不要一味自省,就像养花一样,花若是没养好,那就是阳光水空气不好,这个正常的种子,肯定有能种好的情况,无论好坏,肯定是能花开出来的,而我们就是那被种的花啊,所以真的别总是怪罪自己。就像华生的行为主义所表达的环境决定论一样,有时候并非自己不够好,而问题来自于环境。

牢骚太盛防肠断,满腹的牢骚就说到这里吧,最后提一句:边界感真的很重要,用于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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