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课堂,就一种模式吗?

周三下午在郑山参加完一个校级教研活动,刚要离开。恰巧放学的铃声响起。车放在校门口的停车场,我眼往那一瞅,自行车,电车,三轮车,小轿车,将校门口围得严严实实。看样子,就是我走出校门,也得静候家长散去后,才能走出密集的人群。再者,刚才研讨的问题,有必要趁着脑袋清醒的时刻,和徐老师好好交流一番。

话刚开头,郑山中心小学的一位老师送学生走过,很热情的打招呼。我自然礼尚往来,笑脸回敬。接着继续和徐老师讨论她的科学课授课中的诸多问题。对于课堂教学,我是一旦让大脑转动起来,就满脑子的想法,算是如江水泛滥吧,喷涌不止。正说到兴头上。刚才打招呼的老师,心急火燎的兴冲冲跑过来。

“张老师!”太热情的称呼。

“张老师,我刚才在教学楼上就看到你了。真担心你走了。”她很急促的说。

“怎么回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我受宠若惊。

“是关于生本课堂的。我想参加这次讲课比赛。听吕老师说要体现生本课堂的要求。生本课堂有三个要素:预习单,小组合作,自主学习。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在自己班里可用,换别人班怎么办?”看样子,她是满腹狐疑。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曾经认真思考过一番的。因为,在生本课堂提出的一段时间,我们的周围,很多学校在学习郯城六小的模式。虽然,学的有模有样。但总感觉不对劲。“淮南为桔,淮北为枳”的道理,谁都懂。可是,南橘北枳的事情,却不经意的在上演。我不是否认某一种模式,而是我们做教学的人,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生本课堂的践行,首先是一种理念的落实。没有理念上的认同,搞照葫芦画瓢一套,是形式主义在作祟,绝非生本课堂提出的初衷。

听了她的问题,我答道:“生本课堂没有什么模式,关键在于生本的理念。你能够弯下身子倾听学生,能够接纳学生的想法,能够对学生稀奇古怪的想法给予积极的反馈,我想,那就是生本课堂。比照葫芦画瓢的模式,更真切,更有价值。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仅供参考。”

听了我的话,她显得比较满意。到底是否解决了她内心的疑惑,我不知道。但打破思维的误区,多少是有一点作用的。

对此,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当一种课堂模式被认可后,我们的老师,会将理念与某一种模式之间画上等号么?难道吴正宪的课堂不是生本课堂吗?邱学华的先学后教不是生本课堂吗?华应龙,贲友林,张奇华……这些人的课堂不是生本课堂吗?

《读书》杂志在文革后复刊号中,提出了一句响亮的口号:读书无禁区。其实,又何止是读书不应该有禁区,学术问题讨论更不能人为的设定不应该有的禁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才有益于某一领域的进步。而有敢于质疑和反思的思维,则需要落实某一口号的人具备此种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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