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我喜欢读书,却疏于动笔,大抵人都有惰性,我惰性更甚,胜于绝大多数人。年轻时,冲劲甚大,记得初中时读的第一本书是《第二次握手》,走上社会之后,有书就读,各种文学杂志,文学评论,哪怕一份旧报纸也视为珍宝。手里有钱了,便狂热地购书,那时候的大部头名著极便宜,物价低,饥不择食,司汤达的《红与黑》,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斯邦舅舅》,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安娜.卡列尼娜》等一大批名著,茅盾的《子夜》《第一阶段的故事》,巴金老舍曹禺,历届茅奖作品,当代名家的经典小说。

来到青岛之后,常去书城泡书,一泡就是一整天,读书范围逐渐扩大,历史野史军事哲学,总之只要是汉字的,都去读,充分享受了只读书不写作的快乐。

年岁大了以后,又对古典文学重新热爱起来。说起来,我的老父亲是过去一个读过私塾的人,他极喜欢看《古文观止》之类,我青少年时代,我与他常同榻而眠,听他讲古书常至深夜,又在他指导下翻阅这类书,上学时,每篇文言文我是必背的,不为别的,就是喜欢。四十岁以来,床头常放《古文观止》,《唐宋八大家散文》,《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论语》等。

干活的时候,也听这类文章,天长日久,脑子里始终有这些东西转来转去的。

当然了,如果让我再选一下,贾平凹朱自清的散文我是必须精读的,《红楼梦》,《百年孤独》也是我的最爱,同时也找来红学方面的著作,以及相关评论来揣摩,总之都有趣得很。

今年春节期间,疫情肆虐,闷在家中,久不得出,不小心碰到了《》这位尊神,便随便地就下载了,常不碰网络,请教无门,索性信手由缰乱写一气,并不指望有甚收获,乃至今日竟也倒腾了几十篇垃圾,也觉有趣,奈何我辈乃红尘中人,俗事多多,虽五十好几,仍专心赚钱,对写作颇为疏松,一看钻贝又甚灰心,干活一小时,也赚得比这多多,嫌没趣,又恨自己缴会员费竟七月,到时再说一声再见不迟。

想想,竟有好久未曾好好读书了。不奇怪的,早晨五点起床,炒菜做饭,喊醒爱妻,收拾工具,上卫生间,洗漱吃罢,匆匆去赶公交,去工地埋头干活,中途小眯一觉,下午悠哉游哉六个小时,晚八点归家,吃完已是九点,再言不及义地奉上一篇,也觉是老弱病残,如此这般,何时读书?

读书有精读与泛读。精读之书,必为名篇,经久之作,为岁月洗礼,存留经年,泛读之书,多哉,一切有汉字的书皆为泛读之范围,凡能读懂,皆读之。

读书,干活是我生活中的两大主流,写作对我来说,只是偶尔为之。我这人比较懒,又无写作天赋,从不信坚持就是胜利,又过于现实,奉行金钱至上的思想,看不到光亮,便考虑要不要再坚持下去,即便坚持了,会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节奏,如果不幸被影响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快刀斩乱麻,一点也不觉可惜。

七月二十三日,是我该恢复本来生活,享受生活的时候了,到那时,我要和《》说再见了。毕竟《》太功利,并不适合我的胃口,我也不想闹出胃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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