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cosplay 中看精神偶像

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大都爱看动漫,若是对其中的角色喜爱尤深,不论如何也要cos一把,小小的满足一下角色的代入,算是对角色的一种崇拜或致敬。可见时代在变,而精神力量却永不过时。

李白崇拜屈原,继承了屈子的浪漫与想象,更是作诗:“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诗词歌赋可与日月比肩,谁还能出其右?崇拜之情已从字里行间胀满了。

杜甫崇拜李白,写诗十五首,首首情真意切,尽管从未得到过回应。“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连天冷了,都在想他想他,思念如风,断不了放不下。一句“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更是写得石破天惊。

元稹崇拜杜甫,在其坟前挥笔作了墓志铭,还要感叹两句生不逢时,再要感叹两句时不待我,不能把酒言欢,共叙家国百姓之事,真是无限怅惘,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对杜甫的热爱与宣传,致使全国文人都爱上了杜甫。

大家都知道雍正是个工作狂,平常批折子到深夜,他没有像其他皇帝的休闲娱乐,没事可以下下江南,没事会个民间少女,时间不允许,他便只能自娱自乐。

人生何事可称为乐?对雍正而言,便是体验一把别人的人生。


精神追求一:有趣、多慧而长寿

“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

这是东方朔的自荐书,从中我们可以窥一窥他的样貌定是眉清目秀俊美无俦的,不仅长得好看,更是勇猛、矫健、清廉而有信用,文中作比,比的都是旧时代为人所熟知的有代表性的人物。

东方朔自谓,样样都好。

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假传圣旨,智戏侏儒;“伏日取肉,拒不待诏”;“猜谜射覆,戏弄大臣”;他“偷喝贡酒,嘲笑君王”;“犯颜逆谏,拒拆董偃”;甚至“宫廷醉酒,小遗殿上”。

这放在朝堂上看,样样都是死罪,但汉武帝就是很宠他,不仅没处罚他,反而嘉赏不休。汉武帝就是喜欢他的机敏智慧与玩世不恭。

东方朔对朝堂政事的嗅觉也是极为灵敏的,且很有自己的主张。他的文学成就也极高,就《文心雕龙》一书里的记载里的,如《辩骚》《诠释》《祝盟》《杂文》《论语》《诏策》等十种。

东方朔最被世人所羡慕的,应是长寿。《列仙传》将他传得极神,说他是仙人之身,更有东方朔偷桃献给汉武帝的传说,将其完全神话。

这样传世的人物,自然是被雍正所羡慕的,故要cos一把。

精神追求二:自由、闲散而睿智

魏晋是个名士之风盛行的时代,盛行老庄的风格,无为而治。不恣意妄为,不胡作非为,放任形骸,以弹琴喝酒山水赏景为乐。

这个时代下的名士多有个性,如:阮籍、嵇康,谢安。

《世说新语》中记:

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嵇康长得好看,为人又气度非凡,连醉都醉得有气度。魏晋名士之所以能如此潇洒,有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他们有时间、有余钱还有才华。

故能潇洒不羁。

如同《论语》里说的“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生而有时,谁不希望自己真能做到如此呢?

若是做不到,不妨在画里仿一仿。


精神追求三:平淡的农家乐

都说雍正当初是为了讨康熙的欢心,表现出自己无心朝政,一心体味百姓疾苦的样子才去种田。实际上,不过是他的个人秀。

说他虚伪的多,心机重的亦多。

但我想,兴许他种田是出于目的,但种田的过程,他不会没有感觉。

那种收成的变化随自然环境变化起落的心情,欢喜亦或是低落,他是深有感触的,故后来才有他一天几乎只睡四个小时的勤奋,由此其实看得出,他是真真正正的想当个好皇帝。

耕种,是他体验的过程,是他休生养息的过程,亦是他成长的过程。他兴许也作了平常装扮去田间考察过,兴许见着了百姓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含着相濡以沫的温情。但在这皇城中是体会不到的。

这一座皇宫曾是多少人的梦想,这里一功成万骨枯,这里埋葬过多少热血与痴狂。这里如同一道妖魔遍布的长阶,他涉足其中,他知道的,没有万全之策,要想活下来,活得更好,便只能往上爬,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没有回头路可走。

繁华的装饰下,人心却荒凉如坟墓,身生母亲对他都没有感情可言,他去哪指望得到半分温情?

在平淡耕种的日子里,兴许他也曾羡慕过百姓的兄友弟恭。



精神追求四:勇猛而果敢

人的一生里总有某一刻是不乏血性的,很多人想到了可能引发的后果,或承担的责任,或是可能面对的更艰难的处境,便选择将血性压制下来。

故很多人遇事总瞻前顾后,不知如何是好。

能够真正做到勇猛而果敢的人少之又少,但这样的人才能在人心中留下痕迹,才会遭人羡慕。因为他们做到了旁人不敢做的事。

几乎没有人没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雍正cos他,想来也是出于欣赏。

独与虎斗,这是有多么刚毅的心,才会直接上的啊。



精神追求五:诗情画意与归隐情结

《雍正行乐图》中有一幅图,雍正穿着一身儒服,提了笔,在石上作诗,一旁荷叶婷婷,有荷花玉立,石旁一鹿呆然相望。还有一幅图是雍正一身素袍对着古柏深山,手弹素琴,目中闲淡适然。

古时文人以笔交友,以画观心,又以文在考场或宴席上独占鳌头,文人情怀里脱不掉的是诗情画意。

而文人情结里少不了的是归隐情结,官场太累、生活太难,很多时候尽着心却使不上力,再有时候是用尽全力得的却是最坏的结果。

像陶渊明一般归隐,是多少人的心愿

“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但到底世间羁绊太多,荣华名利又太招眼,又有那么多人身负重责,不能隐,不愿隐。

若能达到隐士的无所求,人生追求的方向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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