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爹

咱是家中的老小,从俺幼时记忆中家里生活条件己经有所好转,从抽屉中能找出几枚贰分或伍分的钢嘣啦!那时七几年这些钱能买几块冰糕,一大捧长果哩!那年月吃么都是香的,比起儿时的伙伴咱是不差钱,这些都是俺爹的功劳。


俺爹是最疼俺的,隔三差五的骑着洋车子,让俺坐在前面大梁上带着俺进城。一路上颠的俺屁股蛋疼,但是也高兴即能见世面又有好吃的,比大哥二哥强老鼻子啦!


俺爹疼俺,也让俺受过屈。忘记那年几岁啦!家里少了五块钱,哥说是俺偷钱了,爹的鞋底照顾俺屁股了,打的俺腚蛋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刑侍侯屈打成招。在酷刑下俺那个屈呀!别提啦!俺只有掉泪的份,那真到啦杨乃武与小白菜冤案之份啦!

俺真的没偷家里的巨款,爹问俺藏什么地方,还真招不出来。这时偏偏大哥又在俺家院墙窟窿眼里找出那五块钱,这真是赃款眼前容不得争辨,冤就冤了吧!屈就屈了吧!


俺爹这法官从此给俺扣上了偷钱的帽子,时常叮嘱俺要人正品端,俺也从来没给爹解释过。


这真是那个衙门里也有蒙冤的!这冤案已背就是几十年哩!


直到前几年才对爹讲明此事,俺爹觉得屈了俺,心里觉的过意不去,俺对爹说;您怕儿走了歪道,爹听后会意的笑啦!


俺爹给俺弟兄仨操劳心啦!爹俺记着呢!常回家看看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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