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碧华哪里有《胭脂扣》《霸王别姬》中的张国荣

最近除了白落梅的文字还真的不知道看什么,但是一个人的文字看久了似乎总是少了那么一些激情和惊艳。于是看了《古今大战秦俑情》,又一次听到了那首歌,那首《焚心以火》,就这样猛然想起了李碧华,想起了这个才情奇丽的女子。

对于她,了解的少之又少,因为人们只能通过她的文字接近她,了解她。因为在大众的视线之中除了她的文字作品并没有其他的。她的神秘与低调是这个喧嚣功利的红尘中,难寻的一份清幽和雅致。我敬佩这样的女子,因为她是这个名利纷扰的红尘中一朵绝世的奇葩。

喜欢她的这些文字,“别那么好奇我的面貌,我是那种摆到人群里,不容易特别被认出来的样子,没什么好描述的。和外界的人和事保持适当的距离,对我来说是好的,不老记挂着自己的影响力,不去想有多少人正在看你写的文字,不至于动不动就把自己当成苦海明灯,方才真可以潇潇洒洒地写。

那么淡定,那么清冷,那么洒脱,那么灵慧,那么狡黠。也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写出那么多惊才绝艳的文字。

她留给公众的只是自己的文字作品,从无自己的相貌,自己的行踪。她是如此的神秘与洒脱,这一份低调的淡定与从容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也许正是这样的低调,才可以让她拥有自己无限的自由和随心所欲的作品。

在一份她自拟的档案中有这样两个问题:为什么常写“男女”题材?基本上,任何好看的小说不外八字真言:“痴男怨女,悲欢离合” 。创作与人生的关系?毫不伟大,纯粹因为没有别的本事。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很是犀利通透,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又是如此的随意。真羡慕她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才情。

她的文字作品看的不多,知道她也是通过电影。那些她的小说改编的电影总是让人印象深刻,总是让人不得不赞叹作者的奇思妙想。“她的小说选材冷僻刁钻,她那支灵异之笔常常跨过阴阳两界,让《胭脂扣》中的痴情女鬼如花返回阳世,让《秦俑》中尘封了两千年的蒙天放跃出古墓,让背负着“千古第一淫妇”恶名的宋代潘金莲九转轮回为当代的芭蕾新秀单玉莲(《潘金莲之前世今生》);她还爱写前尘往事、奇情畸恋,如梨园传奇《生死桥》、《霸王别姬》,道出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慨叹。

喜欢摆弄文字的人很多,写出传神故事的人也很多,那些让人喜欢,让人记住的都是拥有自己独特风格的人。比如金庸、古龙、琼瑶,比如张爱玲、三毛、亦舒,等等。印象深刻的是张爱玲“临水照花人”的姿态,三毛沙漠中飞扬的裙角,亦舒淡淡的微笑……而李碧华的独特就在这里,在公众的视线中没有她的一张照片。人们无从知道她的样貌,人们无从知道关于她自身的故事,人们只能够看到她的文字。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

新经典推出的一套五本精装版小说《青蛇》《霸王别姬》《胭脂扣》《生死桥》《饺子》,再去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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