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棋王》

阿城的《棋王》。好电影。

我最早读这篇小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是从当语文老师的我爸自费订阅的文学刊物《作品》中读到过,那时年幼无知,也阅历浅,对篇文章读的半懂不懂,没什么很深的感觉与印象。

阿城写《棋王》,其实讲的就是文革中的事。他用三个晚上,一气呵成。成稿后,几乎一字不易。

陈丹青拿给木心看,木心说:“你去对他讲,一个文学天才诞生了”。

莫言读到,彻底征服。

他讲事理,莫言说,“达到了一种世事洞明、人情练达的境界”;

他的文字,莫言又说,“一出世就站在汉语的最高峰,以后再也无法超越,包括他自己。”

后来,莫言撰文继续感慨:

“他在我的心目中毫无疑问是个巨大的偶像”。

“无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只要问他,必有一解。且引经据典,言之凿凿,真实得让人感到不真实。不知道他那颗圆溜溜的脑袋瓜子里,是如何装进了这许多的知识。在阿城面前不能骄傲,犹如在我的乡亲们面前不能骄傲一样。这个人,越来越像一个道长了。”

如果没看过阿城的文字,借用梁文道的说法,“那可是要抱憾终生”。

说得不夸张。

阿城写得一手好文章,却不是一个苦逼的闭门造文的作家,真是个会生活的人。他给人装修、拆装旧车、指导电影、画画、摄影、教高级班钢琴……门门儿精。

台湾媒体评价,阿城是“一个难以被化约描述的文艺复兴人”。

作家唐诺说,“他是最像孔子的人,行遍天下的人生际遇”。

陈丹青说得更地道,“阿城是天下第一聊天高手”。

宁财神,熟到能把他的短篇集《闲话闲说》背下来。

文采亦风流的陈凯歌说:“他对文学的触感是没有人企及的”。

王朔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阿城讲常识,句句都是断根儿的道理。这个人对活着比对写文章重视,幸亏如此,给我们留下了活着的空间。”

台湾知道大陆作家,鲁迅之后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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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十年代的始读阿城《棋王》的半懂不懂到后来的阿城迷,人已中年。这《棋王》改编的电影我后来专门网上找来看过,还写过一篇长长的观后感,可惜与那号一起没了。汪曾祺的文论中也有一篇专门写过他...他推荐的优秀作家的确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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