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过朱年,快快乐乐

猪年马上就来了。两拨人忙着玩游戏。

一拨人约好了,大家都不许说 “猪” 字,谁说就抽谁嘴巴子。这拨人玩的不亦乐乎。

另一拨人偏要说 “猪” 字,谁不说就吐他一口唾沫。这拨人呢,最近才开始玩起来。 

两拨人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玩的都挺嗨。但玩着玩着就兴奋过头了,就把游戏扩大化了,一拨的嘴巴就抽到了另一拨人脸上,一拨的唾沫就吐到了另一拨身上。

最近,吐唾沫的这一拨,反应非常激烈,唾沫满天飞,不吐唾沫的,俨然就是奸贼叛徒。

猪并没有发言权,它或者静静地躺在案板上,支离破碎;或者哼唧哼唧地在圈里拱,吃吃睡睡。毕竟任哪一拨人赢,跟它都没什么鸟关系,这点它看的很透。

我也没有发言权,朱年还是猪年,对我来说,都一个鸟样。

我既吃猪肉,也过猪年,小时候还养过猪。只要没有武器威胁着我,我还是会继续说猪字。掐指一算,我该是吐唾沫这一拨的。

但我跟吐唾沫的真不是一伙的。

我只是觉得吧,不能说的,又不仅仅只是一个 “猪” 字。不能说的多了去了,没见过你们反应这么激烈啊。人家不让说 “猪”,你们反应如此激烈,你们不过是估量了下,觉得 “抽耳光” 那拨人还是好欺负的。自己算算,能说的字,还多么?

这就跟阿 Q 遇到王胡,反被王胡抽了耳光,气急之下,求救赵太爷了。阿 Q 完全忘了赵太爷每日抽自己耳光、吐自己唾沫的事了。

就一个 “猪” 字,不让说就不说了,过个朱年吧。猪过朱年,一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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