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家的孩子基本上没有啥事儿是不给我打电话的,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也看不惯。
大姐这是大伯有病了给我打电话,要是平时她可舍不得那点电话费。就是现在网络发达了,她也不给我打电话,主要还是没有共同语言,思维和处理问题的方式都不在一个层面上。
“姐,你知道我大爷来长春住哪个医院了吗?谁跟着来的?现在长春这边都有谁?”
“哎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就寻思你在长春呢我告诉你一声,让你去看看去。”问啥啥不知道,你打电话让我去看看去,我去大马路上能看到吗?真是愁人。
“那你挂了吧,我问问吧!”我挂断电话立马把电话打给我弟弟。
“唉!老姐。你有事儿?”电话接通,老弟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知道大爷来长春住院在哪个医院吗?”我直截了当,怕他糊弄我。
“你咋知道的呀?人家大爷现告诉我们的不让告诉你,怕你身体不好知道了再跟着着急。”老弟这选择了实话实说。
“大娘家大姐告诉我的。刚给我打完电话,我问她在哪个医院呢,她说不知道。问啥都不知道问了等于没问。”
“真愁人呀!就是小心眼儿太小,这真是没着。”我听明白了老弟话里的意思。心里苦笑,还是有远有近呀!
“你现在在哪呢?”我问老弟。
“老姐,大爷转吉大二院去了。他还是前列腺那个老毛病。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现在在去二院的路上,你在家等着,我去接你。”
“你别往我这边拐了,我出门坐地铁四五站地,出站走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我估计比你都得先到。”
“我主要是怕你走路累着,还是我去接你吧!”
“没事儿,走个十来分钟还不成问题,当锻炼身体了。不和你说了,我穿上衣服就出发了,到医院也就半个小时。”我一边跟老弟打电话,这一边开始换衣服。
“能行吗?半个小时就到了那你比我快,我这还没上快速路呢!地上塞车怕更慢,咋滴也得一个小时到。”老弟说。
“那你慢点开车,我不和你说了,带上帽子我要出发了。”
“行,那一会儿见吧!”
“好,一会儿见。”我挂了电话,穿上大衣,拿上包和钥匙,戴上手套和口罩。锁上门噔噔噔下楼。
下楼快步向地铁站走去,“你干啥去呀?着忙着慌地。”郭阿姨问我。
“艾玛!阿姨,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干啥呀?”
“这不是要去做核酸吗?今天开始又紧上了。”
“我昨天晚上做的,现在没有时间做了,我要去医院,我大伯有病了来二院住院来了,我去看看。”
“你呀!去了也不一定能让你进去,看看去吧!能进更好,不能进再回来。”
“不和你说了,走了。”我一边挥手一边走了。
地铁口下电梯走过安检口,扫码刷卡进站。两分钟车来了。
这疫情期间,真是没有人呀!按理这个时间段正是上班早高峰,人挨人人挤人的时候。车上全是空座。
路面上的压力大了,所以开车就没有地铁快了。
一路顺畅到了医院,大门口扫码进医院,排队快行程码和扫码测温。
路上的时候我联系了大娘,大娘说在急诊室呢。
我到急诊室的时候,三姐和大娘在外面呢。
“哎呀!你咋来了呢!”大娘眼睛好使,看到我一拍大腿。
“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偷着来了呗!我大爷到底咋回事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