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①

睡午觉做了一个梦，去一个曾经体验生活的古镇买鱼，因为赶时间，一位认识的人给我推荐了一个买家，说他家的特别好，但是要等等，让我说出我要的斤数，先付款。于是乎我就一直在焦灼的等待，天开始黑了，还没有来，大家都开始做晚饭了，屋子里飘出饭菜香。又等了很久，终于卖鱼的人来了，两个男人，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很壮实，裸着上身，套了件黑色胶布围裙；另外一个瘦瘦高高，白白的，学生模样，穿着一身黑，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他们把鱼从鱼篓里拿出来，已经处理好的鱼，样子看不太真切，不认识是什么鱼，但是知道是那种大鳞片的草食鱼类。拿了两条，摆在竹桌上，包括鱼的部分可食用内脏。我问那个壮个子的男人:这两条都是我的吗。他说我要也可以，我过去看了看鱼质量，感觉鱼很瘦，肉薄薄的，其他乡亲也这么说，还说感觉鱼重量不够。男人面子有点挂不住，拿出杆秤称了一下鱼，勉强平平的八斤，他说差一点点没关系，少给她。突然有人提议，这个鱼用来烤很好吃，问我要不要烤一条，说着把他们生火炒菜的火铺好，放上了网子。我问还没有回去的车，有的话就烤。卖鱼的两个男人就坐在一处房子围墙边，在低声交谈，我凑近和他们说，我可以两天都要，但是你得少算点钱给我，壮男人没有说话，年轻男人倒在他怀里，两个人开始着亲密动作，我看了一下他们手的动作，心下了然，觉得有点尴尬，不该打扰他们，壮男人用黑布把年轻男人的身体包起来，我只好离开，让他们独处一会儿，转身大家都回家吃饭了，我走在附近的两排房子观察家家户户的动静，四处都是炒菜做饭吃饭的声音。我路过一家人，正在端菜，我尴尬打招呼，没过多久，我听见市场有很多声音再讨论什么，壮男人和年轻男人被村里很多人围观。他们走了，我也没有拿到我的鱼，白付了钱。紧接着去了村里一所小学，日子似乎换了一天，刚刚天亮，正在升旗，高高的楼房，完全不是小学的样子。走了一圈，传来消息，那个卖鱼的壮男人在自家鱼塘下水抓鱼的时候，被鳄鱼吃了，我很震惊，跟着人流去了他们家，年轻男人在一堆人中哭泣，指着地上的鳄鱼说:是它，夺走了我最喜欢的身体。有人报了警，大家等警察来处理。看看天，又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