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是如何迷恋上这种虐待关系的(下)

3. 人质开始相信,讨好罪犯是他们唯一活命的方式。结果,在警察营救人质的过程中,人质选择帮助罪犯。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让受虐者有一种“不安全感”。受虐者觉得,施虐者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表现够不够好。所以,哪怕施虐者折磨受虐者,受虐者也会选择忍气吞声,站在施虐者的立场上,帮他们辩解。因为只有保证施虐者心情好,受虐者才不会受到威胁。如果有人出现想要帮助受虐者,受虐者会拒绝这种帮助,甚至为了保护施虐者的利益和这些人撕破脸。丹和杰德出场:

  在外人看来,丹和杰德的关系很不平等。杰德可能要花两百分的力气去讨好丹,才能换来丹两分的“回报”。杰德凡事都站在丹的立场上,如果丹有了新欢,杰德会知趣的保持距离,如果丹分手了,杰德会没日没夜的陪着丹。杰德的朋友劝TA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但是,“不能失去丹”变成了杰德的心魔,TA认定,得不到丹是自己不够好。

4. 人质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罪犯,甚至对罪犯被捕心怀内疚。

这里的“爱上”我打了引号,因为受虐者不是真的爱上了罪犯,而是和罪犯产生了一种情感联系。这种联系让受虐者被困在虐待关系中无法自拔,因为他们的自尊,自信和全部的心力都被耗尽了。受虐者坚定地认为,只有停留在这段虐待关系中才是自己唯一的选择。所以,受虐者自我催眠一般,选择只看到施虐者的好,如果出现任何麻烦,都会归结为自己的问题。

  杰德为丹所做的一切终于感动了丹。丹同意和杰德在一起。可是没过多久,丹提出了分手。杰德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因为杰德觉得,不管丹曾经对自己怎么不好,TA都还有希望,而现在,丹的离开就是剥夺了TA唯一的选择,是把那个“不可能拥有爱情”的威胁毫不留情地抛到TA面前。杰德万分痛苦,觉得自己别无出路。

以上四点,就是受虐者如何一步步迷恋上虐待关系的。而杰德和丹友情出演的例子,只是众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一种表现。这四点的每一步环节,都很复杂,能够延伸出不同的心理学话题。

研究表明:如果一件事让你觉得很困难,很不舒服,甚至很羞辱,你可能反而会更钻牛角尖,想要把这件事“拿下”。并且,在一段虐待关系中,受虐者往往投入的更多,所以也就越难“放下”。

可是,这种心魔只是人类的认识失调(Cognitive Dissonance),我们并不是没有降魔的办法。如果你喜欢写东西,不如试试叙事疗法(Narrative Therapy),在咨询师的引导下,把自己的经历像写故事一样写出来,但是,你需要站在不同的视角去重构你的故事,进而发现自己认知中不全面的地方。

最后,把这篇文章献给我的一个朋友,希望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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