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15

谁也不知道

       算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与父亲通过话了,昨日母亲打了一个视频,我没接,她便又发短信,说他们近日遇到麻烦,还没有人诉说,真是悲哀。我看见了,心中满是悲凉,心知这是他们的一贯伎俩,只要我稍不如他们的意,他们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绑架我,更甚者,绝食来逼我妥协。

       他们有三个儿女,偏偏要来折磨我,我是家里老二,自认为家里的一切事物不该由我来承担,可是父亲母亲像是缠住了我不放,所有的事都必须我来干,就因为我是女儿,我学习成绩不好,既不能给他们传承香火,也不能给他们带来好的物质享受。他们偏心了二十几年,让我们当了十几年的留守儿童,让我从七岁便开始照顾我的哥哥妹妹,呵,真是讽刺,我还得照顾我的哥哥!

        当我终于开始反抗这不公的一切,反思以前自己的“包子”行为,想要改变自己的处境,我的父亲母亲——那两个生我、却没养我的人,开始哭泣,开始沉默,却唯独没有忏悔......我说他们重男轻女,他们沉默的不敢说话;我说凭啥什么都叫我去做,他们说没让我回老家放牛不错了;我说以后别再联系了,他们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我对于家庭关系已经无能为力,面对固执愚昧虚荣的父亲,我多的是无奈与厌恶,一听到他的声音,我便不自在。他总以为我不理解他,他是全世界最倒霉,最孤独,最不被理解的人,可他却也是从不理解我,我想逃,我想消失。

      一九九八年六月初九我出生,从我有记忆以来,他从没陪过我,只有发脾气。貌似很小的时候,才刚会扶着板凳走路,我就被他们丢在了爷爷奶奶家,他们只会带着我的哥哥,他们的儿子去广州,我永远只会是他们的附带品,写到这里,我不想继续了,因为刚才我的母亲进来教育我,说她对我无语了。

我费了好大劲原谅了我的母亲,我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原谅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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