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存在即道理

2010-08-24 08:57

    刚刚看了一个朋友的随笔,突然感觉有些悲伤。

    我们这一代,渐渐走向成熟、独立和沉重,什么时候沉淀和平定成了生活的梦想?

    犹记得三年前,还是一副壮志凌云、引吭高歌的姿态,现如今,一个短短的时间刻度,却犹如揭过了另一个世界。

    当生活和生命中沉重和欲望渐渐越过轻巧的松弛,当自己感觉已经如剥落的墙皮般斑驳,当热情渐渐濒临死寂,当对未来失去期盼,我想知道,接下去的生命年轮里还能刻画几个完整的圆圈?

    早上上班的途中,机车开得飞快,一闪而过墙角的温馨姿势,让我不觉心中一动。描述一下:老爷爷弯腰探看墙角的奥秘,老奶奶直立侧视不远处的风光,两人一米的距离,由两只紧握的手牵连。我不知道我将来的生命中会不会出现这么温暖而略有悲凉的一幕,但是却依旧艳羡“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幸然。

    我在想,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一九八四年,那应该是一个启蒙的年代,一个改革的开端,如今二零一零年,我们跨过了一个千禧之年,比几百年一遇的星座流星雨都来的惊奇,那是谁造就了两千年后衰老过度的灵魂和渐失活力的生命形态?

    昨天跟叶子聊天,我戏称她阴气入体,整个人变成不正常的阴沉,让人看了心碎。

    什么时候欢声笑语变成了沉默寡言,什么时候朋友聚会不再肆无忌惮,什么时候理想跑得不见踪影,什么时候生活只剩下憔悴,什么时候一入神便觉得心中扭痛,什么时候感觉生命不再有意义?

    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感觉心中的悲怆汹涌而出,无法自闭,平日里嬉笑打哈的状态,真的就只是伪装吗?还是每个人心中都藏着多个形态的自我,仿佛多个灵魂的交替。

    有时候朋友发短信问候,却失去了回复和热络的劲头;有时候出门逛街,就只是单纯的购物的欲望和走马观花的麻木;有时候参加啊群体运动,却感觉神离体外,勉为其难大过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了,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树木生长在于葱茂挺拔,动物生长在于物竞天择,那么我们生长是为了什么?我们总结的唯有一个词:责任。为了活着的人的责任,为了未来的人的责任,为了自己仍旧存在和必须存在的责任。是谁剥离了心甘情愿生活的乐趣和了然?谁又能回归生活的本真?

    如今气候越来越繁复多变,人类或许真的面临着生存危机,而我却在这里探讨生存的重要性,想必那些死于灾难的人会唾弃我,然而生命仅仅是活着就足够了吗?

    以前有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今我们都正式走入了生活的怪圈圈,生命、生活、生存、生理,这些莫名其妙的词语和概念处处左右着我们的视觉和感官,如阴魂般如影随形,无法摆脱。遍观周边青少年男女,除了真正活得自得其乐的,且不管真假,还有多少能真正心无旁骛地精心经营生活?

    近些年总有婚姻关系专家不断出现,大谈婚姻伦理关系及家庭关系维护的理论,其实如果人能够顺应自我,又何必强求什么平衡与平等?圆满与破碎只是相对论的不同方向,殊途同归,月圆月缺,总有其轨道,我们渺小不知的人,又何必斤斤计较下一个日子里,究竟我该喜还是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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