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鸾妻教吹箫

赵常羲和李荣瑾好像摆布和反摆布的两颗棋子,就是否进攻墨香国这个问题上,以波诡云谲的朝廷为棋盘,相互杀戮较量和生死博弈。

淡月疏星绕建章,仙风吹下御炉香。

侍臣鹄立通明殿,一朵红云捧玉皇。

九尺高的汉白玉奠基着金粉黑檀龙纹桌,南宫君晏活像一匹狻猊兽驾驭和乘坐着黄金宫凳,在龙旌凤翣的笼罩之下,观察着文武百官的盛世沉浮。办公桌案上铺陈着一大堆奏折和卷轴,沉香炉薰笼,穿过雕花盖弹起意境绵绵的云霞。南宫君晏一边用神来貂笔批改着公文,一边查阅着墨香国的神秘地图。蓬莱缥境一样的空间用蟠龙梁柱来分区。

如果说姜国和毗邻国是两个相互竞争的篮球队,那么墨香国无疑就是两国共同抢夺的蹴鞠。传说墨香国大体位置坐落在双璧雪山里面。以蘅芷清芬为媒,以珠宝古玩为引,喷泉和喷绘出迷津,好像太古乐器又不像太古乐器一样俘虏着其余诸国参观和欣赏本国的兴趣。这姜国皇帝原本就是一个喜欢侵略的恶霸。普天之下的金银财宝没有他南宫君晏想要得到而又得不到的东西,除非那个宝藏有天神护体,就比如像墨香国这种,就能够使得姜国君主朝思暮想而又求之不得。

两旁对称的大臣站立在黑白分明的规格里面。各自居心叵测。有的大臣附庸圣意,也有的大臣违背皇恩,还有的大臣循循善诱。而兵部尚书李荣瑾这只老狐狸精早就看透了南宫君晏的狼子野心,不趁着这个时候助纣为虐还能怎么样。

太子太傅赵常羲进奏;“启奏陛下,微臣以为从古到今所谓仁君皆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从来都没有见闻过他们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破坏别人的花园。何况我们姜国一直都是土壤富饶,民强兵勇,也犯不着去觊觎别人的金银财宝。那墨香国是什么地方?难道陛下没有听闻过吗?墨香国乃是天堂诸神保佑的大国,就像供奉观音菩萨和如来佛祖的神龛一样,虽然以我们姜国九十万雄兵的力量去对抗墨香国两万精兵的力量是绰绰有余,但是万一我们这样做触怒了神灵,不但会给我们姜国带来天谴和厄运,还会被我们姜国的百姓谴责和唾骂,从而遗臭万年。”

然而兵部尚书李荣瑾却和太子太傅赵常羲的想法不一样,他觉得大国与大国之间的斗争,丝毫都不能讲究妇人之仁,如果不趁着乱世纷争,去讨伐和征服其他国家的话,姜国就会像鱼肉一样任凭别国的屠戮和宰割。于是,在太子太傅进奏之后,他思考了片刻,就抽身从左边的官群中间走出来,踩着画眉地砖,步履到达金銮殿的中央,高声启奏陛下;“皇上,微臣的观点和赵常羲大人不一样,微臣以为虽然我们姜国现在经济亨通,政治圣明。但是在外有毗邻国的无端挑衅和故意骚扰,在内有扶风郡的洪涝泛滥和上党郡的蝗虫侵犯。如果要对付这些内忧外患,光靠我们姜国本身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借助外力。而墨香国的宝藏刚好可以成为我们所需要的杠杆。”

然而赵常羲大人面对李荣瑾大人的冠冕堂皇和假公济私,不禁反唇相讥;“我说李大人,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关心我们姜国的民间疾苦和外国侵略了?想当初我们姜国百姓在承受水深火热的煎熬的时候,然而你李荣瑾大人又在做些什么?那要不要本官提醒你一下,那个时候荣瑾大人却躲在自己的书香贵府上自私自利地大兴土木和修建别墅。你既然这么在乎百姓的生死祸福,怎么不在那个时候关心和爱戴一下黎民百姓呢?”说完,胸有成竹的面对着兵部尚书李荣瑾,就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谁知我们这位李荣瑾大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赵常羲大人这么一弹劾和检举,立刻开启了唇枪舌战;“赵常羲大人此言差矣,虽然当初扶风郡和上党郡在遭受自然灾害的时候,我虽然没有在前线帮忙,可是却在幕后为皇上分忧,那个时候毗邻国正打算落井下石来侵犯我国,如果不是我为皇上出谋划策,巧言善辩地劝退了蒙古军队的袭击,恐怕我们姜国将会被天灾人祸两面夹击。所以就算我在那个时候修建了豪宅别墅,也是我应该获得的一分俸禄。你赵常羲大人既然这么公正廉洁和铁面无私,怎么不挑拨一下当年太后薨殁还不到半年的时候,皇上就破例迎娶了陆丞霏大人的爱女芷汐贵妃的好事呢?还有赵常羲大人向来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在朝廷里自命清高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在建功立德方面有任何建树。”

突然,某人醉卧在金銮殿上的一个墙角里,牵起嘴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嘲弄这一群孤芳自赏的官僚有多么自寻烦恼。一边从下往上高昂着头颅,一边倒举着梅花报春壶,任凭潺潺美酒灌溉着喉咙。经过品茗,奔流到肠胃后才兀自发现;“这个李荣瑾确实猖狂,虽然在日常生活中其他官僚都认为他生性狡猾,为人乖张,不把别的官吏放在眼里。甚至更有些贪酷之弊。但是除了逢迎拍马之外,他的确也有别人没有的本事和胆魄。现在为了明哲保身,他连皇兄的短都敢揭,试问,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事是他李荣瑾做不出来的?”

闲言少述,回到正题。正当李荣瑾大人把话说完之后,南宫君晏把堂木一拍,登时大怒道;“好一个兵部尚书李荣瑾,竟然敢当着朕的面,揭发当年本宫没有坚持到孝期将满,就聘娶了户部侍郎陆丞霏的女儿陆芷汐为臣妾,你这是在帮赵常羲大人责怪朕是一个不忠不孝的儿子,愧对自己的母亲一番养育之恩吗?你就不怕朕削去你的兵权,把你贬谪到连庶民都不如的地方去吗?”南宫君晏觉得自己也许平时太过纵容兵部尚书李荣瑾,现在宠溺得他无法无天,就连自己作为九五之尊的无心之过,他都敢来挑剔三分。

兵部尚书李荣瑾早就料到皇帝会发飙,却也是回答得不卑不亢;“皇上息怒,微臣不敢。微臣刚才重提旧事,是针对赵常羲大人的无理取闹,而不是针对皇上的无心之过。于公,皇上虽然在服孝未满期间聘娶了芷汐贵妃,明着虽然触犯了朝廷的法律和规定,但是暗地里,皇上不知道在瑞岚太后有生之年,付出了多少孝顺和礼物。就好像微臣一样,虽然明着在国家有难之年,大兴土木和奢侈建设。可是暗着,微臣也为朝廷排忧解难了不知道有多少年。所以什么是主要,什么是次要。皇上,你要分清轻重,不管别人说我假公济私也好,还是阴险毒辣也好。总的来说,微臣也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好官吏,而南宫君晏也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好皇帝。”

听完后,南宫君晏的一腔怒火就无声自灭了。的确也是这样,李荣瑾虽然一贯骄横跋扈和肆无忌惮。但是要论才华和本事,这李荣瑾也不是什么庸常之辈。至于名声好听不好听,只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正当南宫君晏准备继续和兵部尚书李荣瑾大人交谈的时候,突然,赵常羲大人开口了;“李荣瑾大人刚才指责本官在朝廷里白拿了这么多年的俸禄,却没得丝毫功德可颂。那是因为本官一直在默默无闻的研究着改革和变法,以便使得我们姜国能够提高生产力,以求在我有生之年能够让我们姜国在政治和军事上超越其他国家。因为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奋斗得不够明显,所以皇上和大臣才没有察觉出来。”赵常羲说完,将目标转移向了君王:“皇上,微臣现在就可以把这么多年的劳动成果分享给你,但是现在我们是在讨论墨香国的问题,希望皇上看在微臣一片真心为姜国的份上,能够对墨香国多一份敬重,少一份戒备。因为墨香国从开国定鼎以来,就一直无私的帮助我们姜国边境的居民发展生产和商业。试问,我们姜国又怎么能够忘恩负义,去侵略别人的国家呢?”

南宫君晏一边观察墨香国的地图,一边思量毗邻国的骚扰。到底应该怎么做?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决姜国现在遇到的困难和矛盾呢?姜国君主不禁向百官索要答案;“诸位爱卿,你们站在金銮殿上这么久,听完了两位大人的分析,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剩余的官吏经过交头接耳地商量之后,终于有几个大臣站出来表露自己的立场。

泸州知府黄友松进奏;“皇上,微臣以为太子太傅赵常羲大人所言极是,墨国、、、、、、”

翰林学院周海平进奏;“皇上,微臣以为兵部尚书李荣瑾大人所言极是,墨香国和我们姜国、、、、、、”

没过多久,醉卧墙角的南宫一诺总算起身从官群和梁柱共同占据金銮殿内部空间,余下之皿字形状的间隙走道上,转弯和环绕过去。来到朝廷中央,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皇兄,你们争论了这么久不外乎就是发动战争,还是不发动战争的问题吗?你征求了这么多官员的意见,怎么就不问一下本王的意见呢?”南宫一诺任凭单肩斜跨着一个绣花布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然后盘算着向南宫君晏发表自己的看法。这姜国皇帝把弟弟从上往下仔细打谅了一回,发现其外表可谓明眸善睐,端鼻媚靥。风流傲慢,潇洒不羁。比起这些官员少了几分呆板,多了几分灵动;“臣弟,你从小就陶醉于琴棋书画,鲜少参与朝政,今个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说说看你的想法,对于墨香国的宝藏,我们姜国到底该不该去追求?”南宫一诺面对着皇兄,回答得井然有序;“皇兄,刚才听完了两位大臣的分析之后,我觉得他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至于说其中有相互矛盾的地方,非要臣弟来解决的话,那本王认为我们不如用借刀杀人的方法,先让我们姜国的军队换上毗邻国的服装,然后以毗邻国的身份发动阴谋和围剿,最后把墨香国的宝藏据为己有,再用金蝉脱壳的方法把所有的罪名和责任都嫁祸给毗邻国。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可以获得神器和宝藏,还可以一箭双雕将毗邻国和墨香国的威胁都化为乌有。这里有一封墨香国的米歇尔公爵邮寄给我的信件,里面记载着与墨香国相关的人物介绍和宫闱秘史。”南宫一诺趁势从绣花布袋里掏出一封欧美宫廷书信,然后踏着天鹅绒陆毯和移动着脚踝。来到龙凳面前交给南宫君晏,没等九五之尊反应过来,站立在正邪双方的官员都因为过分佩服而鼓起了双手。好一个文韬武略的翘楚王,果然够聪明也够歹毒,这样一来,他们姜国进攻墨香国就不用担心名不正言不顺了。在南宫君晏和李荣瑾的带领下,整个金銮殿上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然后,除了太子太傅赵常羲大人和其他几个老顽固还是极力反对以外,其他大臣都和皇上凑在一起来商量怎么样进攻墨香国。

三个月后,南宫君晏和李荣瑾根据线人的禀报,在步辇和骐骥的牵引下,携带着一箱贵礼,奔赴烟雨巷和花匠铺打起了交道。传说这里就是墨香国与外国联通的交汇点。白墙黛瓦修建的琼窝铺,开通着富贵鑫隆的业务,除了搁置在大堂中央的聚窟州返魂树之朵坛外,四面八方的古玩架上都摆放着薰衣草和兰蕙之类的香草。金掌柜一边拨动着算盘珠,一边和站立在海棠木柜台外面的姜国皇帝畅谈;“皇上如果真的要进攻墨香国,就只能从我们画魂楼的玉兔望月窗进去。”兵部尚书李昊瑾觉得疑惑;“玉兔望月窗是什么玩意?”金掌柜从档案盒里取出一个账簿来翻开;“玉兔望月窗隶属无形天窗,只有与墨香国有缘的摆渡人才能跳进天窗,得见谜踪。”静候门槛外的锦衣卫突然进来,在南宫皇帝的耳鬓厮磨处,大概倾诉了几句,也无非就是姜国的军队将会和兵部尚书李荣瑾里应外合,一切听凭皇上想派遣多少军队进攻墨香国就派遣多少。李荣瑾大人兀自忖度着墨香国和姜国的实力较量,就朝着锦衣卫答复;“楚大人,你回去转告兵部侍郎裴世寰大人,我和皇上觉得姜国最好是派遣黄将军麾下的一万精兵进攻墨香国。”说完后,楚清秋低头和弯腰接旨;“李荣瑾大人果然高明,微臣这就回去办理此事。另外,也会吩咐朝廷内部成员不得把进攻墨香国的事宜走漏风声。”等锦衣卫退出案上霜店铺后,金掌柜就把姜国皇帝和李荣瑾大人引进与琼窝铺相互衔接的后罩房,也就是画魂楼的深处。南宫君晏和李荣瑾穿戴着蒙古人的衣服,一边扫描着堆积在空地上琳琅满目之货物,一边分析着墨香国的当前的形势。金掌柜扶着墙壁拐弯来到一面梅花篆的木窗前,对着皇上和李大人介绍;“皇上,这就是玉兔望月窗。从外表上看上去它和普通的窗户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从本质上看就不一样了。”南宫君晏瞅着以玉兔和望月为图案雕镂两扇窗门的木洞,似乎是掉进了某种深不见底的诱惑,越是想要自拔就越陷得越深。他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推开了像天使翅膀一样的两扇窗门。

几百年来,没有几个人能够突破天窗和进入结界,除非那些人真的和墨香国缘、、、、、、

茫茫无疆的大雪铺陈和展开一本没有内容的无字天书。君晏和荣瑾纵身往窗子中央一跳。好像演员被录像机吸进去了一般,雪白的页面立刻表演出龙虎争霸和难辨雌雄的故事。这表示他们在墨香国的经历将会被无形的毛笔留下踪迹。

看来姜国和墨香国注定要大战一场,遗恨千年了。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把双壁雪山凿空,安装进欧美庄园。打开召唤天使和恶魔的栅栏门,就见到了墨香国内部的情况。

魔法水晶奠基着潘朵拉宝箱一样的神魔大陆。以旋转木马和生肖喷泉为轮毂木桥,按照米字型雷达来分区和算筹,最后将墨香国架空为六彩集团之花园。圆圈中心深入地表,对称和统一种植着并蒂珠钗那样的寒梅缭琼枝。在伞骨架的笼罩之下,巨大的树墩支撑着,以翡翠巢窠臼菜坛和甍檐的炼妖壶龛塔。墨香国的工程师,运用突兀的畸岩,经过镂空和弥补着歧途。就轮毂木桥裁剪出来的夹角缝,为寒塘填充上崚嶒的翠峦。云海苍莽,疏影横斜的寒梅垄,好像探海蛟龙一样伸张和发叉出,九重十六弯之枝干。遒劲的枝丫徒垂络络丝缕。一团团一簇簇堆积着粉底,姹紫嫣红开遍了惊世骇俗的墨香国。继续在正八边形的神魔大陆周围设置上海市蜃楼,一层又一层的寒璧商柜充轫着类似于抽屉一样的套房,接着用玉簟秋遮罩上套房外面的参观阳台。

海市蜃楼为后宫妃嫔和大臣亲眷居住的寝室。每一个套房都摆放着制作首饰和珠宝的设备。十二名工匠利用熔焊回枪、 碰焊机、石膏模具、超声和波清洗器,抛光机、镊子、答硼砂、 剪刀、砂纸、玛瑙刀、耐火砖等器材,经过设计图纸,雕蜡起版,倒模和执模,配石,镶嵌宝石,抛光电金等步骤,劳动和设计出来的弦凤蝶钗能够成为历史上最高贵的珠宝。从这一点上看,姜国的功能远远比不上墨香国。但是从玩弄阴谋和军事斗争方面来看,墨香国的头脑就远远不如姜国人那么聪明了。十二个蝴蝶人与梦幻星座相对应,三个工音律,九个工歌舞。状如嫦娥奔月一般束雪腰和聚裙萼,摆渡绣蝶腿在迷津侵袭的墨香国上。

南宫君晏和李荣瑾在外交官的牵引之下,通过缩进墙体三尺的栅栏铁门后,来到轮毂木桥之上。撇开南北来往其丫鬟,朝着坐落在雷达中心的朝廷前进。经过寒塘和怪岩,竟然发现那些簌簌盛开的花朵,四季不谢地垂洒在粼粼波纹里。表露着淡淡著烟浓著月,深深笼水浅笼沙的意境。

且说兵部侍郎裴世寰带着圣旨来到黄录军大人的将军贵府,就遇到了非常怪异的情况。这黄录军大人一心只顾攀援着书桌练习书法,根本就没有把裴世寰大人宣告的圣旨,也就是皇上敕令他黄家军围剿墨香国的事情,当成一回事。这裴世寰大人也知道放眼整个朝廷,除了江苏都督曹贵全擅长行军布阵之外,就数黄录军最会打仗了。因为黄录军大人祖辈三代都不是世袭官爵,而是凭他们出神入化的统军才能和足智多谋的天赋异禀,来登上镇国将军之位置。裴世寰一边站立在空地中央,一边仔细忖度着黄录军大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孙芙蓉作为黄将军的正妻,立在办公桌旁,低头和弯腰参观了大半天狂草。终于忍不住问鼎;“老爷,你别光顾着自己抄写,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出兵攻略,你总要向裴世寰大人答复一句话呀?”这黄录军搦管和勾勒着兰亭集,其字跋扈着,仿佛脱缰的骏马

,没有丝毫束缚;“裴世寰大人,请你回去转告李荣瑾,本将军不愿意带领黄家军剿灭墨香国。为什么不愿意呢?你可以这样跟皇上答复,原因就是我们黄家军虽然横扫千军和所向披靡,却一直都在边境上抵抗毗邻国的挑战。如果现在分出一半来攻击墨香国,本来就稀少的黄家军无法眼观六路和耳听八方。有句话叫一心不可二用,如果我真的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到时候被墨香国和毗邻国两面夹击,试问谁来帮我们突围?何况黄家军又不是神仙,没有三头六臂,所以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成任务。”这兵部侍郎裴世寰把黄录军的想法听完后,立刻用十指收卷起刚才公开的圣旨。大脑经过一番斗争之后,接替着主人公的答复;“虽然黄将军的顾虑颇有道理,可是围剿墨香国是皇上的意思,你这样公然和皇上叫板,你让本官如何回去和皇上交差?”黄录军早就料到裴世寰不会轻易罢休,于是就将毛笔伸入砚台研磨了一下;“裴世寰大人,只要你肯动脑筋,就能够解决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你想一下,朝廷的中央军统和地方军统有那么多人员,你完全可以从除了老夫以外的其他地方,抽出一部分兵卒来满足皇上的愿望。”这裴世寰听完了黄录军的分析之后,长吁短叹了几声,兀自弯腰和作揖道;“既然黄将军心意已决,那本官就不再强人所难。虽然差强人意,本官也只好回去按照黄将军的办法来对策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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