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魂 永 生--第一部(第三章)

第三章 我的工作及它带我进入的那些实相次元
(九点四十三分)我象你们一样有朋友,虽然我的朋友可能比较是长年老友。你们必须了解,我们以与你们十分不同的方式去体验我们自己的实相。我们知觉到你们所谓的我们“前生”的自己,那些在各种不同的其他的存在中我们所采取的“人格”。
因为我们用心电感应,所以纵使是我们想要彼此隐瞒,也是很难的。我相信,你们一定觉得这似乎侵犯了隐私权,但我向你保证,即使是现在,你们的思想也是一无隐敝的,你的家人与朋友对它们都十分清楚,我再加一句,而且很不幸的,你的敌人对它们也一样清楚。你们只是不知道这事实而已。
这并不表示我们每个人对别人来说都像一本翻开的书一目了然。刚好相反。有这么一种叫精神的礼节、精神的风度的东西。我们对自己的思想比你们对你们自己的要明白得多。我们了解我们有选择思想的自由,我们以辨识力和技巧来选择它们。
(九点四十九分暂停)在其他的存在中,经过(尝试错误法),使我们很清楚思想的威力。我们已发现没有一个人能逃避心象或情感的巨大创造力。这并不表示我们不是随兴而发的,或我们必须在一个与另一个思想间慎重考虑,忧虑其一可能是负面的或毁灭性的。以你们的话来说,我们已超越过那些了。
不过,我们的心理结构的确表示我们能以比你们所熟知的多得多的方式来沟通。例如,假设你遇见一个你久已忘怀的童年友人,现在你们也许没多少共同点,但你们可以以教师与同学为题愉快地谈一个下午,而建立某种的融洽的关系。
因此,当我“遇见”另一人,我可能可以以某一特定的前世生活的经验为基础,与他相处甚欢,即使在我的“现在”我们少有共同点。例如,我们可能在十四世纪做为完全不同的人而彼此相识,藉讨论那些经验我们可能沟通得非常好,正如同你与你假设的童年朋友藉回忆你们的过去而建立融洽的关系一样。
不过,我们会很明白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是多次元的“人”,在我们存在的某一层面共享多少是共同的环境。你将来会明白,这是个只适用于目前的相当简单的比喻,因为过去、现在与未来并非真是以那种情形存在的。
但是,我们的经验并不包括你们所熟悉的时间分隔。我们有比你们多得多的朋友和同事,只因我们对现在暂称为“过去”转世中的各种联系是有知觉的。
(十点)因此,我们手头可以说当然拥有更多的知识。在你们来说,你们所能提及的任何一个时代,我们中都有某些人是由那儿来的。而在我们的记忆中带着在那特定的一生中所获得的不可磨灭的经验。
我们不觉得有隐藏我们的情感或思想的必要,因为到现在我们全都认清了所有的意识与实相彼此合作的本质,以及我们在其中的角色。我们是精神昴扬的精灵,还能是别样的吗?
(“我猜不能。“)
只因为我们能十足指挥我们的精力,它并没被转移到冲突上去。我们并没有浪费它,而是为那些独特与个人性的目的去运用它,那是我们“心理经验“的基本部分。
且说,每个全我或多次元人格,都有它自己的目的、使命与创造性的努力,那是它自己最初而基本的部分,而且那也决定了那些使它永恒不朽并永远寻求的品质。我们终于能自由地在那些方向运用我们的精力了。我们面对许多十分艰巨的挑战,而我们了悟不仅是我们的目的本身很重要,并且在我们努力去追求它时,所发展的意外旁枝也很重要。在为我们的目的而工作时,我们体认到我们正在为别人劈荆斩棘地做开路先锋。
我们也怀疑----至少我是,这些目的的其本身将有我们从没悟到的意外结果、可惊的后果,而它们只会导向新的途径。体认到这个使我们能保持一点幽默感。
(十点十一分)当一个人生生死死了许多次,每死一次都期待着完全的灭绝,当他随之发现,存在仍然在继续的时候,那么就有了一种“神圣的喜剧“的感觉。(译注:此处套用但丁《神曲》原名,语意双关而幽默。)
我们开始学到“游戏“的创造性喜悦。例如,我相信所有的创造与意识是誕生于游戏的特性而非工作的我,诞生于加快了的直觉的自发性中,在我自己所有的存在中,及我所知的别人的经验中这都是不变的常态。
例如,我与你们的次元沟通,并不是靠我要到你们的实相层面的意志,而是靠想象我自己到那儿。如果我以前就知我现在所知,则我所有的死亡都成了探险。在一方面来说,你们把人生看得太认真,但在另一方面,你们看“游戏性的生存”却不够认真。
我们享有一种极为随兴自然的游戏感。但我假设你会称之为负责的游戏。它确实是有创造性的游戏。例如,我们拿我们意识的机动性来玩,看看一个人能把它送出去多远。我们经常对我们自己意识的产物及对我们能跃过的实相次元感到惊奇。可能看起来我们在这种游戏中无益地运用我们的意识,但由另一方面来看,我们所造的通路仍继续存在,可供别人利用。我们用精神性的路标给任何来者留下信息。
(十点二十五分。珍轻易地脱离了出神状态。她以一般的声调平顺地传达资料,没有长的中断。但她很惊奇地发现已经过了一小时。就她记忆所及,当她讲话时,她没有意象或幻象。十点三十五分以较慢的步调继续。)
因此我们可以是精神昂扬的,但却都会用并且了解游戏的创造性用法,不但是达到目标与目的的一个方法,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种惊人的、创造性的努力。
且说,在我当教师的工作中,我神游到许多存在次元,就好象一个巡回讲学的教授可以在不同的州或国家里发表演讲一样。不过,其相似点大致止于此,因为在我开始工作前,我必须建立一个初步的心理结构,并且要先学着认识我的学生,才能开始教学。
(现在珍的传述慢了不少)
对我学生在其中运作的那特殊的实相系统,对他的思想体系,对有意义的象征,我都必须有一个透彻的认识。我必须准确地测定学生的人格稳定性。那人格的需要不能被忽略而必须加以考虑。
当学生在持续进展时,必须受到鼓励,但不得过分。我的教材必须以一种学生在了解实相的情况时所能明白的方式提出,尤其是在早期。即使在严肃的学习能开始之前,也必须非常小心的顾虑到此人格的所有层面都多少以不变的速度发展。
在最开始时通常我会提出资料而不露任何我在场的迹象,看起来象个令人惊愕的启示。因为不论我多小心的提出那资料,它仍然注定了会改变学生过去的观念,那本来是学生人格很坚固的一部分。不管我说的是什么,但学生自然会被推入心理与心灵的行为与经验,那在他有意识的层面看来似乎十分的陌生。
(在十点五十一分停顿。)
按照我学生所生存的系统的不同,有不同的问题。举例来说,在你们的系统,并且就我透过她写这本书的女士而言,早在我们的课开始以前,我这方面就已做了最初的接触。
她对最初的会面从无有意识的知觉,她只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新想法,而既然她是个诗人,这些想法象诗意的灵感那样出现。在几年前的一次作家会议,她涉入了一种情况,那种情况很可能在她准备好之前,就导致了她灵异的发展,那时那些与会人士的心理气候触发了那种情况,而在她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珍就进入了出神状态。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了很久。一九五七年,在珍卖出了她最先的短篇小说后,她受邀参加在宾州密尔费的一个科幻作家会议。我因自己的工作而没能同去,因此珍与西莉儿?康伯勒斯(现已去世)一同参加那会议,她是个朋友,一个有名的作家,住在靠近我们家的宾州赛尔城。
(在某夜的一次讨论会中,珍进入了出神状态。由于此事---一直到多年以后,我们才知那是出神状态,发展出一个作家小组,他们称自己为五人组,珍为其中一员。五人组的会员间以轮转方式交换长而复杂的书信,组中其他四人当时比珍要有名得多。)
我在她小时候就知道她有心灵的异禀,但必要的洞察力是透过诗而得到的,直到此人获得了在我们这个个案中所需的必要背景。因此,当我获悉刚才提到的事件,就留意使之结束而不让她再继续下去。
可是,那却不是一次意外的演出。比喻来说,这人在并不自知的情况下,决定试试她的羽翼。因此,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从她幼年的时候就开始设法训练她----所有这些是为由我们的课而开始的严肃工作做个初步准备。
这是我在许多存在层面正常活动的一部分。因为人格结构的不同,我的工作也是非常变化多端的。虽然在我工作的好些系统中有某些基本的相似点,但在某些次元我不能做老师,只因他们对经验的基本要领对我的天性来说是陌生的,而他们的学习过程也在我的经验之外。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九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我丝毫不知说的是什么。”她的步调已增快了一点。在十一点二十分继续)
在下一节中我们再继续我们的书。
(赛斯为一位新寡的妇人做了几段口述,她曾要求一节赛斯课。)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我衷心的祝福---如果你不必笔录,我会跟你谈得久一点。
(“谢谢”。十一点三十分结束。)

第519节
1970年3月23日星期一晚9:10
晚安。
(赛斯晚安。)
且说你们对空间的概念是大谬不然的。在我与你们的活动范围接触时,我并不象某种精神超人,飞过金光灿烂的天空而进入你们的物质领域。
在以后的章节中我会再谈这点,但以一种很真实的方式来说,你们所感知的空间根本不存在。对空间的错觉不但是由你们自己的肉体感知机构所引起,而且是由你们所接受的精神模式在你们的系统内,意识进化到某一阶段时所采纳的模式----所引起。
(九点十六分。和上一节一样,我将不时指出时间,以显示赛斯传递资料的速度。)
当你到达或出现于肉身生活时,你的心智非但不是一张空白的纸,等着经验在上面书写长卷,而且你已装备有远超过任何电脑的记忆库。你以已经具备的技巧与能力面对在这星球上的第一天,虽然它们可用可不用;而且它们不仅是你所认为的遗传的结果。
你可以将你的灵魂或存有想成----虽只短暂的而且只为这个比喻----有意识且活生生的、受神感召的电脑,它设计它自身的存在及生生世世的生活程式。但这电脑赋有如此高的创造力,它所设计的每个不同的人格都跃入意识及生命,又从而创造了也许电脑本身从未梦想到的实相。
(九点二十五分)但是,每一个这种人格对它将在其中运作的实相都带有预先建立的概念,它心理上的配备是特为适合这种非常专门化的环境而裁剪的。它有充分的自由,但它必须在它被计划好的“存在范畴”中运作。可是,在人格最秘密的隐敝处,藏着位于电脑内的整个经过浓缩的知识。我必须强调,我并不是说灵魂或存有是一部电脑,只是请你由这种方式来看看这事,以便弄清楚几点。
每个人格不但天生具有在它的环境中----以你们来说就是在物质实相中----获得新的存在方式的能力,而且能创造性地增益它自己意识的那种品质,而在如此做时就穿透了这专门化的系统,突破了它所知的实相的障碍。
(九点三十分)且说,所有这些都有其目的,以后将会讨论。但是我在此提及这整个主题,乃是因为我要你们明白,你们的环境并不如你们所想象的那么“真”。那么,当你出生时,你已“被制约”以某个特定的方式去知觉实相,并且在一个很有限却非常强烈的范围内来诠释经验。
在能清楚地给你们关于我的环境,或我在其中运作的那些其他实相系统的一个概念之前,我必须解释此点。举例来说,在你们和我的环境之间并没有空间,没有实质的界限分隔我们。老实说,你们透过肉体感官或科学仪器所见,或由演绎得来的对实相的概念,与事实很少有相似处----而这些事实是很难解释的。
(九点三十四分。赛斯—珍为了强调而向前倾,还打着手势,眼睛黑而大睁。)
你们的行星系统同时存在于时间与空间里。你们经肉眼或仪器所感知的宇宙,看似由距你们远近不等的银河、星星及行星组成。然而,基本上,这是一个幻象。你们的感官和你做为物质性生物的存在本身都设计好你如此感知宇宙。你所知的宇宙,是当事件侵入你的三次元实相时,你对它的诠释。那些事件是精神性的。这并不意味好比说,你不能旅行到在那物质宇宙里的其他的行星去,就象它不指你不能用桌子来摆书、眼镜或橘子(如我们的咖啡桌上现有的),虽然桌子本身并没有固态的特性。
(九点四十二分。在一个快速的开始后,现在珍的速度慢下来不少。)
当我进入你们的系统,我由一连串精神与心灵的事件中经过。你们会将这些事件“诠释”为空间与时间,而我时常也需用这些术语,因为我必须用你们的而非我自己的语言。
基本假设是我所说的那些对实相的预设观念
你们在这些协议上建立你们生存的概念。举例来说,空间与时间就是基本假设每一个实相系统有它自己的这样一套协议。当我在你们的系统内通讯的时候,我必须应用和了解这系统所根据的基本假设。做为一个老师,去了解与应用这些是我的工作,而我曾在许多这种系统中生存过,做为我的“基本训练”的一部分:虽然你们可能那样称呼它,我的同事和我却给它不同的名字。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珍几乎立即脱离出神状态,“我觉得好象那个电视秀上的一个人。”她说,指今晚我们刚才看到的一个受欢迎的科幻节目。她试着形容在赛斯开始讲话前的一刹那她的一个意象,又说实在无法诉诸语言:“我看见…一大片象星星样的东西。一个概念从我们这里对着它投射出去,因之它似乎要爆炸了。但概念其实就在这里。她说,向她放在下巴下方合成杯状的双手点点头。
(在休息时珍由赛斯处得到一个虽短而清楚的信息:我们应当把我们的床转回向北,而不是现在这样朝西。
(在十点二分重新以较慢的步调开始。)
存有或灵魂的本质具有远比你们的宗教所赋予它的多得多的创造性和复杂性。灵魂应用无数的感知方法,并且还有许多其他类的意识听其指挥。你们对灵魂的概念真的是受了你们三次元观念的限制。灵魂能够改变它意识的焦点,它用意识就好象你用你头上的眼睛。现在在我的存在层面,我就是知道我并非我的意识这个事实。虽然这个事实好象很奇怪。我的意识是我可用的一项属性,这点适用于本书的每一位读者,纵使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件事。那么灵魂或存有是比意识要多的。
因此,当我进入你们的环境时,我将我的意识转到你们的方向。在某一方面说,我把我是什么转译为你们多少能了解的事件。以一远较有限的方式,任何一个艺术家,当他将他是什么,或其一部分转译为一张画时,也在做同样的事。这里,至少有一个发人深省的比喻。
当我进入你们的系统时,我侵入三次元的实相,而你必须根据你们自己的基本假设来诠释所发生之事。现在不论你们知觉与否,你们每个人在梦境也都侵入其他的实相系统,而你们正常的有意识的自身并没完全参与。在主观经验中,你将物质性存在留在后面,而有时候在梦中你怀着强烈的目的与富创造的有效性来行动,虽然在你醒来那一刹那,就遗忘了那梦。
当你想到你存在的目的时,你是以日常清醒时的生活来想的,但在这些其他的梦的次元里,你也在为你的目的工作,而那时,你与你自己存有的其他部分在沟通,努力做一些与你在醒时所做的一样有意义的工作。
(十点十七分。)因此,当我与你的实相接触时,就好象是我进入了你的一个梦里,当我经由珍?罗伯兹来口述这书的时候,我知觉到我自己,却也知觉在我自己环境里的我:因为我只送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到此,就如在你写信给一个朋友时,也许送出了你的一部分的意识,却仍知觉到你坐在里面的房间一样。当我口述时,我的意识的一部分现在是这出了神的女人之内,所以我比你在信中送出的多得多,但这比喻是够接近的。
如我先前提到过的,我的环境不是一个你们所谓刚死的人所在的环境,但以后我会描写在那种情况下你会碰到什么情形。你们与我环境的一个很大的不同,在于你必须把精神活动具体化为物质。我们却了解精神活动的实相,体认它们灿烂的确实性。我们接受它们的本来面目,因此我们不再需要先将它们具体化,再以如此僵化的方式来诠释它们。
我以前很钟爱你们的地球。现在我能把我意识的焦点对着它,而如果我愿意的话,也能象你们一样地亲身经历它;但我也能以许多方式去感知它,那是你们在这辈子办不到的。
且说,有些读者将立刻直观性地领悟我在说什么,因为你们早已怀疑,你们是透过虽然色彩丰富但极度扭曲的转形镜头来看经验。也请别忘了,如果广义地说物质实相是个幻象,它是个由更大的实相所引起的幻象。这幻象自身有其目的和意义。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一分。珍又很快地脱离出神状态,不过她记不起任何的资料。
(并不一定想今晚就得到回答,我问了一个珍如果为此书写序时也许会想到的问题:她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每晚为赛斯口述而完成此书,或她需要某种分量的日常生活经验,也许要经过好几个月,才能让书传过来?
(在十点四十分以同样缓慢的步调继续。)
也许这样说好些:物质的实相是实相所采取的一种形式。不过,在你们的系统,你们把焦点非常强烈地对准在一个相当小的经验面上。
我们能自由地旅游过数目不等的这种实相,而我们目前的经验包括了在这每个实相中所做的工作,我无意贬低你们现在的人格或肉体存在的重要性。刚好相反。
三次元的经验是一个无价的训练场所。你所知的你的人格连同它的记忆,的确会长存,但它只是你全部本体的一部分,就象你这一生的童年是你目前人格极为重要的一部分,虽然你现在早超过一个小孩多多了
你将断续成长发展,也将渐知其他的环境,正如当你离开了你童年的家时一样。但环境不是客观之物和独立存在于你之外的物体的聚合。相反的,你们造成它们,而它们在的就是你们自己的延伸:由你们的意识延伸向外的精神活动的具体化。
我会告诉你,你究竟如何地造成你的环境。我按照同样的法则造成我自己的,虽然你结果造成实质物体而我却不然。
现在我等下一节再就此点继续写书。
(“好的。”)
(十点五十六分暂停。)现在回答你的问题:这书可以每夜接着写,或以我们现在的方法也行。总是留有一些余地给自发性及意外之事,因此你们经验中的任何事都可以拿来做例子,或做个引子,导出一个我本就有意的讨论。
我只是建议鲁柏试试把床移位一星期,再看他以为如何。
(“好吧。”我们的睡房很小,不容易把床放成南北向;此外,那样珍就不能由唯一的窗子看出去了。我们并没照赛斯的建议把床转向。)
我衷心祝福你俩,晚安。
(“晚安赛斯,谢谢你。”
(十一点,“我有些怪怪的感觉,”当珍脱离了出神的状态时说,“我觉得似乎自赛斯开始口述此书以来并没多少时间过去。但主观地我却觉得到此为止书里已有一大堆的资料了---可以说我是在表达一种累积的或丰富的经验。也许我在找某种疯狂的措辞,象浓缩的丰富…”
(珍于是用了一个图书馆的比喻,却没有暗示她是“由某处的一个图书馆”得到资料。)
第520节
1970年3月25日星期三晚9:09
(就我们所知,赛斯今晚会继续口述第三章。在开始前的一、两分钟,珍告诉我她由赛斯那儿得到了一丝灵感——几个句子。她说:“然后我就准备等课开始了。但我仍无法告诉你,我到底是怎么做的。”)
晚安。
(赛斯晚安。)
回到我们的书。
(间或停顿。)你们的科学家终于学到了哲学家世代以来已知的事----既“心能”影响“物。”他们仍需发现心创造及形成物这个事实。
现在,以实质上说,你最初切身的环境就是你的身体。它不是象你被囚禁其中的某种人体解剖模型,存在于你之外象个壳子。你身体的美或丑,健康或残障,敏捷或迟缓,并不是在你出生时就无所选择地强加给了你。相反的,你的体型,你具备的个人环境,是你自己的思想、情感与诠释的物质具体化。
非常确实地,“内我”神奇地把思想与情感转变为物质的对等物,因而形成了肉体。是你在栽培肉体,它的情形十足反映出在任何时候的你的主观情况。你用原子和分子建造你的肉体,将基本的元素造成一个你称为你自己的形体。
你直觉地知道你形成自己的形象,而且你独立于它之外,但你却不知道,借着把你的思想与情感推进成为物质----突破进入三次元的生活----你创造了你更大的环境及你所知的物质世界。因此,内我独自又集体地放出它的心灵能量,形成触须而合生为形体。
(九点二十三分)每一情感与思想有它自己的电磁性实相,完全的独一无二。它天生就可以按照你想包括的种种不同强度,与某些其他的情感与思想结合,以某种方式来说,三次元物体的形成方式有点象你在电视荧幕上所见景象的形成方式,但两者间有一个很大的不同。而如果你没调准到那特定频率,你将完全看不见那物体。
(珍身为赛斯,为了强调,在说话时身向前倾。今晚她的传递略有不同,我想她是对我们自己的环境反应。声音似乎由我们上方与下方传来。珍曾说一句话,然后比平时要中断得久些,因此她惯常的节拍有点变了。)
你们每个人都无意识地扮演着“变压器”的角色,自动地把非常复杂精密的电磁单位转变成实物。你们正在“物质密集的系统”的中央,被较弱的地区所环绕,在那些区域里你可称为“假物质”的东西仍继续存在。每一思想与情感自发地以单一复杂的电磁单位存在----附带地说,这尚未被你们的科学家所感知。
(九点二十七分。)一个思想或情感的电磁强度决定要具体化的物质形象的力量与永久性。在我自己的资料中,我详细地解释此点。此地,我只要你们了解你们所知的世界是一个内在实相的反应。
基本上你们是由与椅子、石头、生菜、小鸟同样的原料所造成的。在一个庞大的合作性努力里,所有的意识合力造成你们所知觉的形相。现在,因为这点为我们所知,我们乃能随意改变我们的环境与我们的物质形相而不会造成混乱,因为我们知觉其背后的实情。
我们也体认到形相之永久性是个幻觉,既然所有的意识必然是在一种变化的状况。在你们来说,我们可以同时在几个地方,因为我们了悟意识的真正机动性。且说不论何时,当你带着感情想到另一个人时,你就送出了一个你的对等物,其强度在物质之下,但却是一个明确的形相。这形相由你自己的意识向外投射,完全避过了你的自我的注意。当我带感情的想到某人,我也在做同样的事,只除了我的意识的一部分是在那形象之内,而且能与人沟通。
你可以休息。
(九点三十七分。珍很快地脱离出神状况。屋中的噪音仍继续着。刚才在她传递时曾受到干扰,我的笔记也受到干扰。尽管如此,她仍很惊奇居然已快过了半小时。
(然而,在九点五十六分她坐着等待回到出神状态时,珍说:“不是今晚我太累,就是这房子让我受不了,但现在较难开始…”在九点五十八分继续。)
环境主要是意识的精神性创造,向外推而成为许多形式。例如,我有一个我偏爱的十四世纪的书房,我对它非常满意。以你们的实质条件来说,它不存在,而我十分明白它是我的精神产品。我却很享受它,而我常常采取一个具体形相以便坐在桌旁,而由窗子看外面的乡间景色。
现在当你坐在你的起居室里,你也在做同样的事,但你却不明白你在做什么;目前你多少受到限制。当我与我的同事们相会,我们常把彼此的思想转译为不同的形状或形相,只为了纯粹喜欢这样做。我们有你们所谓的一种游戏,它需要一些专门技术,在那游戏里,我们看我们叧一个能把某一思想转译为最多的形相,而以之自娱。
有如此精微的特质、如此不同层次的情感在影响所有思想的本质,以致于没有一个思想是完全相同的----顺带地说,在你们系统内的实物也没有一个是另一个完全相同的副本。组成它----任何物体----的原子和分子有它们自己的本质,从而濡染并修饰了它们所形成的任何形象。
在你感知任何实物时,你接受、感知并集中在其持续性与相似性上,以非常重要的方式,你对某个现实场中的不同点予以封杀与忽略。因此,你有高度的分别心,你接受某些特质,而忽略另一些。例如,你的身体不仅是七年就完全改变一次,它们更随着每次呼吸而不断地改变。
(十点十二分。)
在肉体内,原子与分子不断在死亡与更新。荷尔蒙则在一种不断运动与改变的状况。皮肤与细胞的电磁属性继续不断地跳跃与变更,甚至自己逆转。在一瞬间组成你身体的物质与这一刹那形成你身体的东西在很重要的方面有所不同。
你对你身体仿佛的永恒性很注意,如果你以同样执着的态度去感知你体内的经常不断的改变,那么你会惊异你以前怎么会认为身体是一个或多或少恒常不变的,有内聚力的存有。即使在主观方面,你也的确制造了一个比较稳定、比较永恒的有意识的自己的概念,并贯注其上。你强调那些从你“过去的”经验回想到的概念、思想与态度,当作是你自己的,而全盘忽略那些一度是“特有的”而现已消失的那些----也忽略你不能抓住思想这个事实。以你们来说,前一刻的思想已消逝无踪。
你们试想维持一个经常的、较为永久的实质而主观的自己,以便维持一个相当不变而较为永久的环境。因此你们永远处在忽略这种改变的地位。那些你们拒绝承认的事,就恰能使你对实相的真实本质、个人的主观性和仿佛环境绕着你们的物质环境有一个深得多的了解。
(十点二十三分。以上的段落讲得快得多。)
当一个思想离开了你的意识心后,它怎么样了?它并不就这样消失。你可以学会跟踪它,但你通常很怕把你注意力的焦点由三次元的存在移开。因此,思想看起来象是消失了。同时你的主观性仿佛必具有一种神秘而不可知的特质,甚至你的精神生命也有一种隐伏的坠落点,一个主观的悬崖,思想与记忆由它上面翻坠而消失入空无。因此为了保护你自己,保护你的主观性不至流逝,在你假设的危险地点,你矗立各种不同的心理障碍。你明白,反之,只要你体认到,除了你主要与之认同的方向外,你自己的实相还在另一个方向继续,你便可以跟踪那些思想和情感,因为这些已离开你意识心的思想与情感会引领你进入其他的环境。
(十点二十九分。)思想似乎经过这些主观的开口而消失,事实上,这些开口好象心灵的回旋面,连接你所知的自己与经验的其他宇宙----在那些实相中象征活了起来,而思想的潜能也没有被否认。
在你们的梦境,这些其他的实相与你自己的实相间有所沟通,两者间有经常不断的相互作用。如果有任何一个点,在那儿你自己的意识似乎闪避你或逃离你,或如有任何一个点,在那儿你的意识似乎完结了,那么这些就是你自己建立起心理与心灵障碍的地点,而这就恰是那些你们应当探究的区域。否则你觉得好象你的意识是关闭在你的头颅之内,不能动而且受限制,而每一个遗失的思想或忘掉的记忆至少象征一次小的死亡,而那并不是事实。
我建议你们休息。
(十点三十六分。这次珍的出神状态较深;她没被任何噪音所扰,在十点五十二分继续。)
现在:今晚的口述到此结束。
(现在赛斯简短地讨论了一下珍在昨天下午所经历的一些“出体”事件。)
那么,我就结束此节,并且给你俩最衷心的祝福;我还想提醒鲁柏我对他的床的建议。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十一点五分。见第五一九节,赛斯在其中建议珍试着把我们的床转为南北向。我们仍未照做。
(珍仍阅读赛斯为他的书所给的资料。我可以感到她对这些资料的担心已减退了许多,但同时她对它的兴趣仍然与从前一样地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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