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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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各自有各自的心,但返回学校的路径,貌似没有任何不同。

一回到学校,先是觉得,很开心,也很滋润。很多人,都带了不少吃的,手头也宽裕。打牙祭的机会,也是最多的时候。我依然是那个混在人堆中的那个,仿佛不混在人堆里,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依然,很混沌。依然也很茫然。

还有大半年,就要毕业了,课程相对比较好过一些了,军校相对地方大学还是有区别的,我们毕竟多了一分保障,不用找工作。

带着《挪威的森林》,继续打发那些能打发和想打发的时间。多年以后,对玲子给渡边君的一段话:“最重要的呢,是不急不躁。这是我对你的又一个忠告。急躁不得。即使事物在错综复杂,甚至叫人无计可施,也不能灰心丧气,不能急于求成强拉硬扯。要有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必须一根更耐心清理。”深深的臣服和矛盾着。

很多时候,读小说,更多意义上在消磨时光,如果到了分析这些话语的出处的时候,我想,必定是经过一些事情后的感同身受罢了。

其实,那时候,能不急躁的人,或许很少,但一定存在。我们大多都是不着边际的,想一出,就一出的。哪有那么深刻和透彻呢。

约瑛子,见面,是到了武汉后的第二个星期六。成为老兵的好处就是,一些明着的规定,也逐渐缓松了一些吧,外出比例只是一个传说安了。总之,一到周末,一大帮是撩妹和逛街喝酒的,还有一小撮自认为是将来要改造社会的。学习者,总能找到人家学习的理由。而急躁的人们,也总能找到急躁的理由。

周五的晚上,明明继续开始讲述,他的精彩故事。都到这个年纪了,谁还没几次呢,听的上铺的小河南,那表情。从那一刻起,我觉得我不晚熟,也不早熟,我很正常。

小河南,长得猴头猴脑的。明明讲,怎么把他要搞的女人,搞上床,然后怎么怎么。然后小河南不断提出疑惑和问题。有些问题,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光是急躁的问题。

我听着,想着事情。同样急躁对我们这帮人,是实用和能反应本质。说白了急躁的打开方式,就是也想去尝试一下。这是我本本能能的反应,也是我周六去约瑛子的一个原因之一。

我一大早,才给她打的电话。告知我要过来看她,她好像不怎么感冒,听语气,但好像也没拒绝。经过一趟公交长线,和一个麻木蹦蹦,我到了她的学校,二炮学校。这个学校,没我们学校看着洋气,也没我们学校女生多。可见,我的水平,我的能力,我的坦诚,也就不限如此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和距离产生美,都有道理,随看官们自赏罢了。

其实,很多时候,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找个什么样的。这个问题,后来我问了很多人,答案五花八门。现在,可以有个正儿八经的解释就是缘分有了,啥都有可能。

瑛子出来了,我们一起去了中山公园,并流下了很多很多那个时候应该有的青春记忆。那天,我放的比较开,和她始终近距离相触碰。换句话,就是一个男人要撩女人的一个暗示,当时她既没有反对,也没觉察,这分明就是一种良性反馈。

我们一起在音像店,买喜欢的唱片。当时港台和台湾还有欧美比较流行。她买了一张克莱德曼的,我买了一张甲壳虫的老唱片挪威的森林专辑。我们又一起去了中山公园,无论在西宁还是是武汉,那时公园,逛街,都是情侣们的首选。

你看女人的眼睛,然后发散出来,或许能看懂一点女人的意思来,明明的这点理论需要实践。武汉初春,阳光还是不错的。湖光十色的公园,情侣和孩子们的身影比比皆是,我拉着瑛子的手,一起走,一起说笑。没有陌生,只有一点,就是觉得我们好像都憋了好久的感觉。但那时候,觉得很纯真,其实本来也可以用纯真来概括。

但总体来讲,我或多或少,对女兵还有几分戒备和有色。我和她,看着湖面上划船的人,欢歌笑语,看着武汉的景色,早已穿暖花开,两个人都有些愉悦。在亭子一角,我望着她,色色发抖般的观望。而她的反应,和动作,没有超乎我的想象,但也让我觉得人生无极限。我走近了她,把她一步一步的抱在了怀里,她没有多少拒绝,紧接着,我吻了她,还是她吻了我,都不好说了。

我感受到了沉甸甸的乳房,感受到女人的鼻腔和嘴唇里的别样。那个下午,我们,其实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什么的。很多时候,开始,没有任何理由,没有过多的铺垫。铺垫,来自小说家的手法,而我们就是如此惯性的直奔主题。

其实多年后,我在看《挪威的森林》的时候,最打动我的还是渡边内心的真实,以及每个人,内心的真实。这些真实,才是伟大的。 不要谈什么,爱有多伟大,有多纯洁,爱是什么,爱是彼此那个点上的遇见,爱也是某个点上的痛苦,这是人类无法选择,也无法不去面对的东西。(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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