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恩問答系列84

084. Ken 访谈录(2)

敬伟:哦,对对,这很重要。因为这些活动是有意义的。

当人们穿越了小我的部分再回头看,他们会觉得那是虚幻的,或者说,那些都是在心里的,外面并没有什么事真的发生。那很重要,但这就带出了另一个问题。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些活动?因为若水开始带工作坊的时候,多半是以演讲的方式进行。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会觉得这(课程)很棒,但工作坊之后,大部份都忘了。你可能听过这个问题很多次了:我如何在生活中运用?它到底在说什么?这是另一个我们加入这些活动的原因,让人们有一点体验,知道穿越小我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他们尝到一点味道。很多人,当然包括我自己,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会觉得好棒好棒,但当我对别人很生气的时候,看到这本书,又觉得它很讽刺,讲得容易,诸如此类的,在之后又会觉得这个很棒。有时候人们会对自己很生气,他们会说,「书上都已经说啦」、「我都已经知道啦,为什么我还是这样做?」、「这些理论我都知道了…」他们会一直更责怪自己。这是一部分原因...我提醒他们的方式是,小我会利用这个课程来批判他们,使他们更批判自己。我不知道,有没有其它的方式,来提醒人们不要利用这个课程来对自己更严厉?

Ken:你说的没错,很多人都这样做。但要了解,课程里有一个关键的看法,即分辨罪与错误的不同。如果我生气、焦虑、害怕,只是因为我害怕爱,这并不表示我有罪,只是我误以为爱会伤害我。我认为最大的帮助,是让人们了解,我们对真理有多抗拒,我们对于放下烦恼有多么抗拒。

因为我们用烦恼来定义自己的价值,所以我不想放下烦恼,我不愿放下对自己的批判、对别人的批判、要别人为我负责。让人们了解,他们是怎样把这些紧抓着不放,这对他们会很有帮助。但是,那并不表示我是邪恶的,或者我有罪,那只是让我很害怕,如果没有这些烦恼的话,我大概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敬伟:你所谓个人的定义是?

Ken:我的身份是受害者、童年时被虐待、我不够聪明、不够漂亮、不够英俊、我赚的钱不够多...所有「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的看法。其实人们不想放下这些自我概念。了解这件事之后,人们就不难了解,即使他们觉得课程的文字很美,而且知道它讲的是真的,但是他们还是不想真正地去练习,因为他们「害怕」。如果他们能面对自己心里的这个部份,会很有帮助。

然后不要觉得内疚。「我」当然会害怕爱,否则我也不会躲在这一具身体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因为我害怕失去这些身份,我身份的一部份就是我的烦恼、我过去的历史、我的自我怨恨、我对别人的怨恨、我的恐慌...就是这些在定义「我」是谁。最好能够帮人接触到,他们对这些烦恼是多么认同,结合得多么紧密,所有这些,都是抵制内在光明的防卫措施。

我认为,能帮人们接触这些是有帮助的,因为,只要害怕,就不会练习这个课程。他们会说,我当然不练习这个课程,我害怕它,这个课程告诉我:我不是我认为的那个人。它给了我一种希望,我可以改变,这希望就在心里,这对小我是很可怕的事。

所以,再说一次,帮学员意识到这些恐惧而不觉得内疚,是最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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