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空时代(一)——布衣的乌托邦》第十六章 首航之旅

大洋彼岸,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卡特总统把一叠报纸和照片扔在泰勒局长面前,“局长先生,不用你的神鹰啦,我从新闻上就知道了赤色中国的飞车了,它还绕着中国飞了大半圈。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技术,赶紧让你那该死的鸟儿弄明白。”

“是是,总统阁下,你知道,那家做出这么大动静的公司才刚成立不久,我们来不及渗透…,我敦促我的谍报系统抓紧运行。”泰勒擦着头上的汗退出办公室,嘟囔着,“我的神鹰,你都在干什么?”

五月是宽平县这个地区最美的月份,天暖融融的,小燕子飞回来了,晚上蛙声一片。树木吐出嫩绿的叶子,那种新绿是一年中最美的颜色,让你的眼睛是那么舒服。人们开始种地,大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极目远望,哪里都是一片生机勃勃。经过大家努力拼搏,飞行客车终于组装成功了,经过仔细调试,可以进行试飞了。与小巧的“雨燕”飞行汽车相比,飞行客车可重多了,是个大块头,十米多长两米多宽的大个子,流线型的车身上边“长”了一对大“翅膀”,与“雨燕”飞行汽车一样,采用油发电、电驱动的动力模式。多个电驱车轮小而轻便,巨大的矩形扇翼连同增升装置可折叠收缩在空车顶部,探出的推进器可以折叠在车身两旁,这样就可以在一个行车道内行驶。如果全部伸展开的话,也可在普通二级三级公路上多个行车道内实现正常起降。

年近六旬的赵总师已头发花白,许多航总的员工都是这样的,为了中国的航空,他们抛家舍业,日夜操劳,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辛苦。为了飞行客车赵总师跑前跑后的,为飞行客车的提前研制完成立下汗马功劳。同时,赵总师也对矩形扇翼技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种技术经过变通可以用在飞机技术上,同时,会衍生出许多特种飞行器,让世界航空更丰富多彩。在飞行客车的命名上,大家征求赵总师的意见,赵总说:“我只是来帮忙的,程总,还是你们给起个名字吧。”

“不,赵总,您在航空界德高望重,您起的名字对飞行客车能最好的定义。”程启航恳切的说。

“对,赵总,您就别客气了。”杨工说。

“那好。”赵总师说,“我喜欢雄鹰,那就叫‘飞鹰一号’吧!”

“好…!”大家一片欢呼,一个新的飞行汽车诞生了——“飞鹰一号”飞行客车,只等选择一个吉日首飞了。

在大家的期盼中,“飞鹰一号”飞行客车首飞的日子终于到来了,由于大南环基地在建中,所以试飞场地还在大南环公路。为了这次试飞,从公司到宽平县政府都付出了许多努力,面对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政府调配了许多警力维持秩序。观众们由前几次的看热闹变成一种激发自己意志的自豪感,他们也希望这种新科技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新的变化,带来幸福。今天不仅宽平县电视台在这采访,边江市电视台和省电视台都来了,还有各大网络媒体也来了,为了抢占有利位置,有的早早就到了,架好了各种“长枪短炮”。今天的大南环真是热闹,南边是热火朝天的建设工地,一座座大楼和厂房拔地而起,北面的公路正要进行“飞鹰一号”飞行客车首飞,注定这是个不同寻常的一天。

在“飞鹰一号”飞行客车首飞现场,刘县长和王局长早早就到了,一会又来了几位重量级人物,省科技厅高厅长来了,当然王局长在的同学也来了,还有航总的陈副总经理也来了,还有一些国内大型汽车公司也派代表来参观考察。今天“飞鹰一号”飞行客车的首飞流程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空载试飞,二是载假人试飞,三是载真人志愿者试飞。今天“飞鹰一号”飞行客车的首飞由小张来驾驶,他也是做足了准备,精神抖擞地上了飞行汽车,在地面指令下踩住刹车,发动车子,展开矩形扇翼,“飞鹰一号”由普通客车模样变成展翅的“雄鹰”,启动增升装置,又展开推进器,加到最大推力,这个几吨重的大家伙开始上浮,跃跃欲飞。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中,小张不慌不忙地松开刹车,飞行客车向前冲去,速度越来越快,大约三四十米的距离就离开地面,升入空中,现场响起一片掌声。程启航微笑着望着天空中的“飞鹰一号”,它在平稳飞行着,按规定动作飞行完毕后开始降落,小张控制落地速度很慢,降到路面后开始制动在很短距离内停了下来。围观的群众发出一片欢呼声和经久不息的掌声。

这边小张下车与各位领导握手,与同事们拥抱,与大家欢呼相庆,那边工作人员把一个个与真人质量着不多的假人搬上车坐好,系好安全带,小张又上车,开始了第二次试飞。这次近乎实战的的试飞确实有挑战性,因为重量又加了二吨多,能否顺利起飞大家还是捏了一把汗。只见“飞鹰一号”飞行客车缓缓前进,渐渐加快,越来越快,也就五六十米的距离便腾空而起,成功起飞,同样返回路面也是稳稳当当。工作人员把假人搬下车后,现场招募的试乘志愿者按秩序上车,小张开始第三次试飞。同样起飞过程波澜不惊,稳稳升空。大家心情非常高兴,以前坐客车在地上跑,路面不平时颠的屁股都疼,而坐飞行客车很舒服,飞行平稳。与平常的客车相比,内部显得更豪华些,还有外面的美景可以在公路上行驶的客车好多了,地面上的人真的像小蚂蚁一样小,宽平小城尽展眼底,远山层层叠叠,像绿色的海洋。小张按规定并没有飞更远,今天只是试飞感受,一会儿便返回大南环,安全降落。

至此,今天的试飞结束,航总陈副总经理看着热烈相庆的人们,思绪万千,这可能要开辟一个巨大的民用航空市场,航空从此能遍布大街小巷。还有海军航母的预警机和补给运输机现在是个难题,而这种矩形扇翼技术不正好迎刃而解了吗?技术发展无止境哪!这时高音喇叭传来刘县长的声音:“大家静一静,下面由省科技厅高厅长宣布此次试飞任务结果。”高厅长走到话筒跟前,高昂的声音传遍现场每一角落:“我宣布,经过飞行中各项技术数据分析,‘飞鹰一号’飞行客车达到设计要求,飞行客车首飞取得圆满成功!”现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此次试飞结束后,公司召开了一次大会,对相关技术人员进行了表奖,同时对下一步工作进行了规划。会议决定由叶飞扬带领的试飞团队继续试飞“雨燕三号”飞行汽车,争取尽快取得适航证外,由张志和试飞团队试飞“飞鹰一号”飞行客车。除了继续设计改进飞行客车外,要进行飞行货车的初期设计和飞行救护车的改进研制。另外,为适应公司的长远发展,公司将进行机构改革。刘县长、王局长和航总陈副总经理,东方航空设计局赵总师,程启航和杨工等参加了关于启航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的深化改革问题,经过深入探讨,最后决定启航科技有限公司更名为“启航科技集团有限公司”,下辖启航飞行器设计局、飞龙汽车有限公司、飞鹰客车有限公司、翼龙货运设备有限公司和虎跃特种飞行设备有限公司等诸多子公司。为了便于运作,由东方航空设计局副局长赵总师兼任启航科技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程启航任集团总经理兼飞行汽车设计局局长,杨工为副总经理兼飞行汽车设计局副局长,集团受县政府和航总共同领导,集团总部设在宽平县,以上决议报批后生效。

公司改革后就等入住大南环航空工业园了,暂时还要原公司办公。这天下午程启航给大家放假半天逛街去,大伙高喊“ye”,李大庆喊:“航哥伟大!”

林晓颖说:“你想陪小于上街浪漫吧。”

“你以为小张能陪我逛街呀?”于欣茹笑道。

小蒋非常高兴:“哇,我觉得好长时间没有逛街了,今天得多买些!”

小张说:“我们逛完街去夜市怎么样?”

“好哇,我早就馋烧烤啦。”小叶说。

“你个馋猫,你又想小文了吧?”小蒋笑道。

程启航说:“好,你们逛完街我请你们到夜市吃烧烤。”

于是,姑娘们又开启买买买模式,男士们就是搬搬搬,运运运,晚上一对一对齐聚夜市烧烤店,程启航和小蒋,小李和小于,小张和晓颖,杨工和小郭,江工和小沈,…,文欣和同事串了班赶来啦,小蒋说:“欣姐,你再来晚点我们的小师哥就哭鼻子啦。”大伙哈哈大笑。

程启航要了他最爱吃的煎锅,要求土豆片大点炸的,其他人都点了自己喜欢的,“今晚航哥请客,点好的呀,使劲吃,免费!”小张大声说道。

“真看不用自己花钱啦,就不能为你航哥省点?”小蒋噘着嘴。

“呀,小芳,这还没过门呢,就知道会过日子啦?”林晓颖笑道。

李大庆哈哈大笑:“他俩早就穿一条裤子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蒋说,“就像你和小于不也是吗?”

小叶看着大家闹着转身问文欣:“人家都穿一条裤子啦,咱俩呢?”

“羞不羞你,吃你的。”文欣红着脸说。

小张打开两瓶啤酒送到他俩跟前:“喝了它,今晚就好得穿一条裤子。”大伙哈哈大笑,边吃边唠,好不开心。

小张吃得高兴,嚷道:“此情此景,本大诗人也学航哥想做诗一首。”于是摇头晃脑,“宽平夜市烧烤摊,…”

“一群大歹在聊天。”于欣茹捂嘴笑道。

小叶指着煎锅说道:“煎锅全仗土豆片,…”

“不吃闭嘴呆一边。”小蒋接过来,“俺家启航就爱吃土豆片,怎的?”

小李回头看着程启航说:“航哥,我们做的诗怎么样?”

“接地气。”程启航伸起大拇指,“太形象了,集体智慧结晶。”

大家哈哈大笑,文欣笑得都要掉眼泪了:“我怎么觉得我们在这露天烧烤摊舞文弄墨就像一个穿着时髦的美丽少女腰间却捆扎着一根麻绳…”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这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特别是盯着叶飞扬看了好长时间,而大伙却丝毫不知,直到高高兴兴吃完了打道回府。而那双眼睛则跟着小叶和小文他们到小文所在的小区,看到他俩进了小区,等了半宿也不见出来,这双眼睛才悻悻离去。

轻松过后就是紧张忙碌的工作,试飞的试飞,设计的设计,同时,飞行客车已试飞成功,有了第一手的数据,乡村间的专用和备用起降场地也开始具体建设了。一般的专用起降场地跑道宽度不小于二十米,长度一般在一百米到三百米之间,根据地形特点而定。施工标准主要在平整度上比普通道路的标准要高些,但成本比飞机场低多了,是可以承受的。专用起降场地跑道两边设有频闪灯,跑道两头设有信号灯,为飞行汽车提供起降信号和警示信号。直线公路段的备用起降场地道路两边也设有频闪灯,起降路段两头也设有信号灯,但这个信号灯也专用场地的信号灯有区别,当飞行汽车要在备用起降路段降落时,这个信号灯通过特殊设计同时提供两种信号,一种是向路面行驶的汽车提供红色停车信号,开始交通管制,另一种是同时向天空的飞行汽车提供绿色频闪降落信号,让飞行汽车安全降落。无论是专用还是备用起降场地,都在县交通管理中心的监管下实现自动应答起降。也就是当飞行汽车发出降落信号后,自动控制系统自动识别是否可以安全降落,然后把飞行汽车的数据及可安全降落的数据传送回交通管理中心,自动核对如果无误就自动向飞行汽车发出可以降落的信号,同时控制信号灯提醒。当然,如果交通管理中心如果觉得有什么问题,就可拒绝降落,变成人工引导。

经过建设,宽平县各个乡村都有飞行汽车的专用和备用起降场地,为飞行客车的进一步试飞提供了更多条件,积累了丰富的数据资料,从而更好地对飞行客车进行了改进设计。经过试飞,程启航认为可以实现他梦想的让市县间的航空客运成为现实,于是向刘县长提议,在边江市郊区建设专用路边起降场地,进行市县间飞行客车飞行的测试。刘县长表示同意,这也是飞行客车走出去的第一步,于是刘县长向市里请示,市政府表示大力支持,于是在边江市郊区的高速公路建设“边江北飞行汽车起降场”,做为全国市县间试点的第一个路边机场。它建在一段比较开阔的公路边,长二百米,宽三十米,设计余量较大。经过多天建设,“边江北公路机场”建设进入尾声,就准备验收了。

这天程启航团队与验收工作人员共同对“边江北公路机场”进行了勘验,认为工程合格,可以进行飞行汽车的起降了。“收工”,程启航带领团队欣像赏着艺术作品一样对边江市“边江北公路机场”最后一次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了,大伙钻进了汽车,开始往回开。“今天再颠簸一个多点吧,明天我们用不上半个点就能到了”。程启航亲自开车,上了高速,奔宽平县飞驰面去。

“航哥,”小张急切地说,“明天我来试航呗?”

程启航笑了笑,“那你小子今天晚上就得老老实实早点睡觉”。

听到程启航的这么一说,乐得大叫,“好来,”顿时手舞足蹈,连头发丝都带着兴奋,“头儿,我来开车,你休息休息。”

“好吧,到前面的龙山服务区吧”。

“看把你美的。”叶飞扬嘴一撇,“程总,你看把小张惯的。”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二天一早,刘县长亲自主持这次飞行客车市县首飞仪式,这次“飞鹰一号”飞行客车不仅自己首飞,还与二路汽车做对比,一路是走高速,另一路是走南面江边边境线的。程启航和小张等乘飞行客车,小马等走高速,小叶等走江边线普通公路,他们同时出发,到边江市客运站集合。今天随车出发的还有县电视台的记者,文欣随程启航走,记录飞行客车的飞行情况,并进行网络直播,其他记者同行随小马和小叶的车辆走,并与文欣保持直播连线。在刘县长的号令下,勇士们开始出征了,小张稳稳地驾驶“飞鹰一号”升入空中,加速到时速二百多公里后匀速巡航,飞行大约二十分钟远远看到边江市了,然后减速,奔向“边江北公路机场”降落,顺花园路返回市区,在市客运站前停下。大家看了时间,总共用了约三十分钟。这时文欣与其它两路记者连线:“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宽平电视台记者文欣,我们乘坐的飞行客车现在已经到达边江市客运站,用时三十多分钟。现在我们连线其它两路了解一下他们都走到哪了。”

文欣接通坐在小马车上的记者邹颖:“小颖您好,我是文欣,我们已经到达市客运站了,你们现在走到哪儿啦?”

“这么快呀,我们才到杨木乡境内。”

文欣又连线坐在小叶车上的记者郑彤:“彤彤你好,我是文欣,我们已经到达市客运站了,你们现在行驶到哪儿啦?”

“哇,欣姐,你们真快呀,我们才过永平镇。”

得知小叶一路才刚到永平镇,小张哈哈大笑:“看来某些人要望眼欲穿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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