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鼓式熟人骗—是恶不是错

错和恶

先给出维基百科对“恶”的定义:

“恶”的定义不尽相同,但可归纳出,恶是: 为提升或维持自身利益牺牲他人利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那么,安玉鼓和安仕优做得是错还是恶呢?我举个例子来阐述我对“错”和“恶”的理解:

  1. 我把你的花瓶打碎了,我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花瓶弥补你;
  2. 我把你的花瓶打碎了,我没有付出任何的实际行动去弥补。

前者是错,后者则是恶。

我给出了我的理解,如果可以接受,那么我们继续往下看。

算得到的损失

我们温州民间借贷的利率是这样的:亲戚好友间一般年化是10%,普通朋友间的借贷利率一般是年化15%左右。这是市场给出的利率。而安玉鼓这样的人沾惹了诸多高利贷,市场也给这样的人定出了利率:36%左右。那么,我这两年实际的利息损失是多少呢:不低于10万。(就以15万按2年36%的利息算)

本金加上市场化的利息才是我实际的损失。而不只是本金本身,也不是10%或是15%利率计算的利息,而是36%左右计算的利息,因为这是安玉鼓这类人借贷的市场价而已。我并不是用高利贷的利率在痴心妄想,而是基于市场的逻辑去做出更贴近真实的计算而已。因为,我写文章追讨的也只是我的本金而已。
把一个模糊的事情落实到更为详细的数字上,一来能够提醒自己:

这不是一场漫不经心的讨债,而是步步紧逼的追讨,因为每时每刻我都在损失(利息)。

二来,是说明安玉鼓和安仕优两位在经济上已给我造成的损失,而且这个损失还在继续……

算不到的损失

熟悉奥派经济学的朋友对“破窗理论”(破窗谬论)应当都能耳熟能详,这个理论简单介绍下:

“破窗理论”是法国19世纪经济学家巴斯夏作为批评的靶子而总结出来的,见其著名文章《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下面是这一段的译文: 你是否见过这位善良的店主——詹姆斯·B·萨姆纳先生生气的样子?当时,他那粗心的儿子不小心砸破了一扇窗户玻璃。如果你置身于这样的场合,你恐怕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每个看客,看到这种局面的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如此这般地安慰这位不幸的店主:“不论发生什么不幸的事,天下总有人会得到好处。人人都得过日子呀,如果玻璃老是不破,要玻璃工干什么呀。”

“每个人”都参与美化了一场损失,而店主本可以用这个损失去做真正有益的事而不仅是修复如初。用经济学的理论打量这个世界,你会得到一些表象之外更有意义的结论。这里头也有一个逻辑问题,我们怎么去演绎没有发生的事情?据说这涉及到一门逻辑学叫“模态逻辑”,这又是我不懂的。

字数凑完,切入正题。我现在的经济状况已没有以前那么窘迫了,情况也说过,我遇到“人生第一个运气”。凭着这个运气,我还清支付宝20万的债,给了我妈将近50万,身边还略有盈余。而这一切的基础大部分来自我原始投资的5万块钱。我曾对身边的朋友说:如果安玉鼓不对我下如此狠手(行情启动时),这场牛市我轻轻松松就能把他的那些高利贷摆平。这句话虽显的“在说大话”,但和我一起经历过这场波澜壮阔大牛市的朋友们应该也会部分认同。这是其一。

时过境迁,尘埃落定,我现在回到了自己生活的节奏上。但放到当初完全是两回事。骗走20万那个时间节点上,以我当时的工资收入光要摆平这个债务就需要3年左右的时间。大家都可以想象,这对一个人潜在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这还没算上我需要去照顾我妈的病情……(我妈18年初第二次手术,我告知他们这个情况,他们也没有一点表示。)这是其二。

当然这些都不是事实,这只是逻辑演绎。但,我也谨慎的认为安玉鼓和安仕优给我造成无形的损失比实际能够算到的更为庞大。

结语

安玉鼓和安仕优对我做得恶如果细细道来就太过琐碎,我更不想把追债变成一场诉苦。朋友提醒我,我没有权力去做出善恶的评判。无独有偶,王朔也曾在他的散文集里质疑金庸的武侠小说:

私立道德法庭。

是非善恶,确实让人诚惶诚恐的话题,何况要针对现实生活中两个活生生的人呢。

好在,我年轻时的偶像李敖先生的一句话中给了我思路:别人都骂人是王八蛋,但我能证明你是王八蛋。我并没有挥舞着道德的大棒,而是用定义,事实和逻辑去证明他们的恶。其他琐碎的事就不提了,因为我不想这一切沦为一场诉苦,而诉苦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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