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难产死了的女人被草蒲一卷赤裸扔进山林,连尸体都被猫狗撕咬

原创短言:《山鬼》——选自公众号损色言情

摘:那个地方难产死了的女人被草蒲一卷赤裸地扔进山林,连尸体都被猫狗撕咬着。

作者:南瓜栗


图片来自网络

“喂,陈青楷,听的到吗?”林子里暗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人,猫着腰捂着手机,小声地打着电话。

“听得到,浅浅,怎么——”陈青楷刚要出声便被断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我进山采药材,途经一个村子,碰见了一个小女孩”温浅听见了身后传来了草丛声,刚要扭头便看见了迎面而来的木棒“啊——”惊起林中的一阵飞鸟四处散去。

听到电话那头的惨叫,陈青楷只觉得心头一紧,“温浅,浅浅怎么了?你怎么了?说话啊!”

耳边传来了几声滋滋声便再也没了声响。

“陆三,帮师傅洗衣服啊?”

“是啊,婶子。”陆三笑了笑,拿起棒槌在青石板上,拍打着衣服,潺潺的溪水带走着泥泞,尽头处传来几声溪水的叮咚声。

“哎呦,这么一双纤细的巧手,怎的就用来洗衣服了,你师傅啊一点都不心疼你”另一头传来道声音,顺着风传到陆三的耳中。

陆三咧着嘴笑笑认真道:“师傅她很好的,她养我这么大,自己又没了双腿,洗几件衣服也是应该的。”

接着咧嘴笑了笑:“明婶子,倒是你都八九月的身孕了,明叔也不知道心疼你,女子怀胎可是辛苦呢。”

“你叔啊,挣大钱,我帮不到什么他的忙也就只能帮他洗洗衣服。”

陆三弯了弯眼角,没说话,抱起木盆洗好的衣服,往家中回去。

途径白墙青瓦的房时,收住了脚,听见了花婶子院子里焚香祷告的碎碎念声,墙头的瓦上是蹲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淡绿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散着光,盯着路上的陆三,嘴里叼着一块不知名的带着毛发已经有些发霉了的腐肉。

“师傅,你说咱们山头的狼什么时候能死完啊。”

“打不完的。”陆染看了她一眼,“晚上与我一起去徐家接生时,给我打下手,不用你接生 就在一旁帮我抱一下孩子就行。”

陆三疑惑道:“嗯?徐婶没孕啊?”

陆染拿着佛珠的手突然就顿在了那里,没有回应她,良久说了一句:“只管做事就好,少说话多做事。

入夜。

陆三推着陆染的轮椅,走在林间的小路上,一路的昆虫都唱起了歌。

“三儿,到了你徐叔家,不要乱说话”

“知道了,师傅。”

进了徐家的门,徐光看见了陆染便说:“药已经煮好了,可以进去了。”

见陆染点了点头,便推着她跟在徐光的身后,进到房间里面,只见原本平坦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黑黝黝的路口不见一丝光亮,下面传来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声。

陆三蹲下身来调整了一下轮椅便推着陆染下楼。

只见徐光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了泛着铜锈的锁,木质的门打开时带着“吱呀”一声。

“咔嚓”一声门开了,女人的呻吟声也直灌入耳中,头上发黄的吊灯发出着咿咿呀呀的声响。

陆染静默的道:“都准备好了?”

徐光点了点头,东西都递给了陆三。

陆三随着陆染进了屋里看着干净的整洁的床上,墙角靠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披散着头发,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抱着肚子,嘴里泄露出一阵阵的呻吟声,看着大约二十三四的模样。

“三儿,把她扶起来药给她灌下去。”

陆三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半响才反应过来,“诶好”,拿起一旁的药灌入女人的嘴里。

药顺着嘴边滴落在脖颈上,“师傅她喝不下去。”

陆染平淡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拿着蜡烛烤着剪刀,低垂着眉眼淡淡道:“我接生这么多年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喝了吧我知道你听的懂。”

“不然受罪的一会是你自己,你自己想想自己的亲人,活着总是好的,想想你爱的人。”

陆三看着女人那双雾蒙蒙的双眼原本空洞的瞳孔,在听到你爱的人的时候,轻微的晃动着挣扎着,最后自己伸手拿起药来,手腕上的铁链与瓷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躺下吧,一会我让你用力时你再用力。”

陆三看着全程一声不吭的女人,死死地咬住嘴唇,床单被抓出深深的褶皱,手腕被铁链勒的通红。

“哇——”的一声孩子出生了,陆三清晰地看见嘴唇咬的发白的女人,眼角流出一滴泪渗入发根。

“剪刀。”陆三回过神来,伸手拿起剪刀递上前去。

等她们收拾完,抱着孩子准备走的时候,陆三扭头看了她一样,一如来时,不悲不喜,躺在床上空洞的看着屋顶。

上去时徐婶子和她的儿子胖虎都在,徐叔抽了一口烟,“男孩女孩?”

陆染淡淡的说道,“男孩。”

陆三将孩子递给一旁的徐婶。

徐光脸上的褶皱都堆在了一起,说了一句“好”。

陆染接着道,“还按老方法照料就行。”双手交叉放在大腿根上,淡淡道,“三儿走。”

徐婶在一旁笑着说:“放心。”

徐光泛黄的牙齿里吐出烟圈来,眼神阴鸷的盯着陆三直到她随着陆染走出去。

陆三推着轮椅颤抖着双手,泄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想问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便只见陆染一遍又一遍的拿着干帕子擦着手上的水滴道:“不用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你暂时不用像我这般双手沾满鲜血,你只管做就好,久了你就明白了。”

陆三嘴巴嗫嚅着,只听见陆染长长的叹息一声,说了一句“有时候活着就好,至少希望在”。

目光放向无边无际的油菜花,此刻的天已经亮了,柔和的光辉撒在油菜花上,泛着春意,却仍然有着一丝冬日的凛冽。

陆青楷穿着灰色的夹克,多日来的疲惫让他无暇顾及脸上的胡渣,嘴唇隐隐泛起皮,黑色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怀里是叠得方方正正的制服。

背对着他的刘志鹏正在打着电话,听见敲门声,对着玻璃门外的陆青楷比了比“嘘”。

挂完电话整个人冷然着脸,让陆青楷进来。

陆青楷抿了抿干裂的唇,上前放下警服,从怀里掏出辞职信,迟疑而又坚定的道:“刘队,我想辞职。”

刘志鹏静静地站在那看着他,“理由,告诉我理由。”

“对不起刘队。”陆青楷哑着声音说。

“不用对不起,你只需要告诉我理由,对不对得起你这一身警服。”

陆青楷坚定地看向他。

“报告,我未婚妻她已经失踪两周了,我找遍了周围还是没有消息,托朋友卫星定位最后信号消失的地方在凉山,我想去找她。”

刘志鹏愣住了,他没想到结果是这样,沉默了半响道,“我刚刚接到消息,毒蛇出现在了凉山附近的村落里,需要我们去围剿。”

“不若我们一同去凉山,先找找,等抓住了毒蛇以后,再没找到,我批你半年的假,让你再去找。”

刘志鹏说完静默地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松开来,眼里泛着猩红,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队长!”

“不用谢我,这警装拿回去,咱们既要对得起这一身警装,对得起人民,也要对得起家人。”

辗转两日陈青楷一行人风尘仆仆才抵达凉山,只听见刘志鹏冷冷道,找个山洞安营扎寨,趁着天还没黑,别点火。

入夜,陈青楷和值守的兄弟钱宁打过招呼后,朝着手机的定位点走去,直至一簇草丛前,里面是破碎了的渗入泥土的手机,弯腰拾起,悄然握紧双手。

陆三趁着天色还有些微亮,踩着落日的余晖,向孙叔家去,明日孙叔要出去采购,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出去买东西,都是在固定的日子一次性采买清楚,师傅让她告诉孙叔带些纱布和药。

站在古式的大院前,间或听见了几声争吵。“我之前在外面见过她……她不能随便抓的,而且不是说了只抓普通人吗?”

“怕什么,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即使是也找不到的。”

“这次是失误,抓错了人。”

“可她是……”

“汪汪!”门前的大黄狗突然就裂开嘴向前咬着陆三,四腿绷直昂着头,脖子上面的铁链被绷的直直的,脖子上毛也被撸的向后,屋内的声音停了。

“孙叔!”陆三匆忙喊道。

屋内跑出来一个瘦小的男人,“三儿,是你啊!”

陆三笑着道,“师傅托我带些纱布和药。”

陆三走后,屋内出来两个陌生的男人,带着不太熟练的口音,抽了一口烟茄,眯着眼睛问道“她是谁,怎么没见过。”

孙国立弯着腰低垂着头说道,“前些日子来的一个姑娘,陆师傅要收她当个徒弟,以后方便她死了有个后,给那些人接生。”

“别坏了我们的事。”为首的一个男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孙国立连忙点点头说道,“放心放心,一旦发现了什么不对就让她像陆染一样锯掉双腿就是了。”

男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陆三推开门看见陆染伤神地看着一个照片,轻轻扣了扣门,“师傅”。

陆染抬眼看了看她,匆忙把照片放进了抽屉里,相框塞进木质的抽屉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和孙国立说了?”

陆三点了点头。

窗户外传来一声清亮的鸡鸣声。

陆三起床,抱着昨日的脏衣服往河沿去,一眼望去感觉少了些什么,想了想,往日她一来就热情地喊着她姐姐的那个姑娘没来。

放下盆,拿着衣服在溪水上轻轻摆动,看向一旁的孙婶子,“大丫怎么今日没来啊?”

只见孙婶头也没抬的说道,“她啊,和你徐叔的孩子昨日一并被狼偷了去。”

声音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的起伏,像是叙述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陆三拿着棒槌的手轻轻地颤抖着,带着棒槌在青石板上振动,陆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眼圈晕染出一丝红意,拿着棒槌用力的捶打着衣服。

旁边的孙婶子瞥了她一眼便和一旁的人搭话去了。

她记得徐家那个孩子她亲手抱出来的,软软的,那是她第一个接生的孩子

还有往日亲热的喊她姐姐的大丫,年纪小小的扎着两个羊角辫抱着一大盆衣服,手上长满了冻疮,就因为她给她带了一次冻疮药,便每次看见她都要亲亲热热地喊上一声姐姐。

匆匆忙忙洗完衣服,抱着衣服向家里走去。

一推开门便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个男人,师傅坐在轮椅上给他倒水。

楞了一下,敛起了伤感,放下了衣服,问道,“这是?”

陆染笑着招手让她过来,“和朋友一起游玩,走散了,伤了脚,沿着路走找到村子里来,找到我这来上些药。”

此刻陆三才注意到他包扎好的脚。

陈青楷看向她笑了笑,“打扰了。”

陆三笑了笑说了句没事,转身去晾衣服去了转身进了屋里,过了中午不久 便听见陆染在外面喊她,“三儿,去送一送陈先生出村子。”

陆三陈青楷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直到村口,看见了守着村门的花叔,陈青楷弯腰道,“多谢这位叔上午给我扶去找医生。”

只见他摆了摆手说道,“我们村里规矩,出村子要先搜一搜身,省得带走什么财物,得罪了。”

陈青楷稳稳地站在那儿,任他搜。

背后站着的陆三清风绕着她打了个圈,吹起衣摆,靠近袖子的地方轻微的颤动着,直到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去。

匆忙而归的陈青楷,看着等着他的刘志鹏轻轻摇了摇头,“村子有些古怪,像是极度排外,并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我一路进去以后便被进了大夫家,只有两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随后略做思索道,“那两个女人有些奇怪,一个没了双腿,一个给我上药时手上却没有任何老茧。”

刘志鹏点了点头,指向刚刚绘制的图纸,他刚刚已经让人探测过周围的路况了,不好打,况且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

陈青楷拿起笔补上自己走过的一段路程。

此刻的陆三刚进门便被陆染叫住了,随她进了屋内,手里拿着手拐径直的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陆三连忙给捡起来放好,“师傅怎么了?”

陆染轻呷了一口茶,慢慢地转动轮椅,缓缓地转过身子,“都给他了吧?”

陆三呆愣了一下,“什么?”

陆染笑了一下没出声,放下了茶盏。

陆三刚想再接着说些什么,便听到陆染说了一句,“这山里没狼。”

陆三的瞳孔一阵紧缩,“那些个孩子呢?”

陆染看向她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都记得对吧。”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我都知道。”看着陆三震惊的眼神,和略带防备的脸。“不用提防我,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此刻陆三的肩膀才慢慢松了下来,但仍然警惕地看着她。

陆染见此也不以为意,带着没有起伏的声线淡然的缓缓道来,“我不是这里的人,想来在这里也呆了十年了。”缓缓地滑动轮椅走到书桌前,拿出那张老照片,陆三看了一眼瞳孔忍不住的放大。

“我知道你认识。”陆染自顾自地笑了笑。

“十年前我离婚后,四处游荡散心,偶然间被抓来了这里给她们接生看病,被搜掉了一切的通讯工具,后来我发现这个地方的古怪,便偷偷逃走。”陆染拍了拍双腿,“正如你所见,我被锯掉了双腿。”空荡荡的裤管随风晃动。

陆染没有去看陆三的表情,“我想死的,后来看着那些难产死了的女人被用草蒲一卷赤裸的扔进山林,连尸体都被猫狗撕咬着,我突然就想救救她们,哪怕苟延残喘地活着,沦为生育的商品,这样也是有希望的,总比毫无尊严的死在这里好,所以我也拼命的活着,哪怕我的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陆染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男人的脸说道,“这个村子每年都会有人送各种各样的女人进来,锁在地下,沦为男人的生育工具,生出来的孩子有的一出生被贩卖出去,有的养到大一些作为活体的器官储存者,而他们也将此作为收入来源。”

陆三此刻都能听见自己牙齿磨出的声响,忍不住的问道,“无一例外吗?”她想起了那个自己第一个接生的孩子,和那个总是一笑就露出缺了两颗牙,嘴里漏着风喊她姐姐的大丫。

“无一例外。”而后又淡淡道,“你看到的活下来的孩子,都是他们原住民生下的孩子代代相传。”

“你一定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吧,为什么没有像她们一样被囚禁起来吧?”

“因为我知道,你可以等到有人救你,于是就和他们说我需要一个继承人,传授医术,而你正好又会些医术。”

“便在你昏睡时给你换了张脸,三个月便会自动脱落,而你又够聪明,砸晕后又不记得了一切。”

“不然我还要替你想说辞。”陆染笑着看了她一眼。

陆三站在那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了一句“良心泯灭”。

陆染听完笑了,“这深山里早就没有良心的存在,当他们把钱看的比人命重要,就不存在良心了”

轻轻地转动了桌子上的药碾子,只见屋内的药架向两边散开露出背后密室,密室的架子上装满了东西,陆染轻轻转动轮椅走进去,“想来不用等太久了,你用这些东西去布置好一切吧。”

陈青楷趴在草丛中等着队长下命令,他们已经按照路线图安排好了一切,想到那日临睡时,解开脚上的绷带,掉下来的一张图纸,折成四四方方的模样,他就知道那个给他系绷带的陌生女人是他的浅浅,暗道着,等着我浅浅。

“十分钟后动手,狙击手做好准备,收到回复。”黑色的传呼机里传来声响。

“陈青楷收到。”

“钱宁收到。”

“袁龙收到。”

……

他们先去暗暗干掉了外围全的哨点,一点一点的围进村子里“嘭嘭”传来几声枪响向他们射来,林中的动物被惊的向四周跑去,发出簌簌的声响。

陈青楷一行人也不再顾及着什么,拿起枪来。一路进了村子,只见初进村时的那些村民有的拿着枪对着他们,有的拿着枪对着那些围在一起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们和孩子们。

陈青楷一行人逐渐绕到后面将他们围了起来。

陈青楷注意到了那个给她倒水的女人被捆在轮椅上,头发遮住了半张脸,他的旁边没有陆三,没有温浅,心神有些紧张。

只听见刘志鹏冷道,“黑鹰,放下枪吧,你们跑不掉了,毒蛇呢,还躲在屋子里面吗?”

那头的黑色络腮胡子笑道,“放下枪?是你们该放下吧!”拿起枪不顾女人的求饶声,一枪杀死了一个女人,女人的求饶声,孩子的哭闹声直直地灌入耳中,“都给我向后退,不然我就接着杀了她们!”

刘志鹏一手端着枪一手举起示意他们向后退去,他们可以置人质不顾但是他不能。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和我们的不同了,他们的命值什么钱!”说罢踢了旁边的孩子一脚突然大吼一声,“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开了一枪,一旁的人连忙侧身只见子弹射入树干。

“哈哈哈哈,幸亏我老大留了后手,不然今天真的要被你们这群鳖孙搞死在这了。”随后只听他们的身后传来枪响声。

刘志鹏大喊到“不好,快隐藏”“射击”溅起一地的尘土。

陈青楷一行人注意扫射前方时,后面的人正一心对付着毒蛇一群人,就在他们快被包围时,变故发生了。

“嘭!嘭!嘭!”接连的爆炸发生了,一行人连忙开始扫射,直到再无一人,才分出一个小分队去追击剩下的人。

黑鹰此刻猩红着眼,拽着一个满脸淤青留着眼泪的女人出现了。“你们要找的人是她吧。”说完向地上狠狠地吐了一把唾沫,拉紧了女人的头发,半锁喉着女人,枪抵着她的头骨,“他娘的,要不是抓错了你,我们怎么会被盯上。”

陈青楷一行人紧紧的盯着他的手,“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她死了你们也不好交代吧,毕竟可是市长千金呢。”

“让路。”刘志鹏一行人让出了一条路让他们离开。

此刻其他人围着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过来了,只听他道,“黑鹰,就是这个臭娘们,点了炸弹坏了我们的事。”

陈青楷紧紧地盯着他们,是那个给他包扎递信的陆三,是他的浅浅,他额头的汗一点一滴地落了下来。

“带上人质,走!”黑鹰冲着身后的徐光和活着的两三个村民道。

突然黑鹰转身笑道,“忘记让你看了,徐光让刘大队长看看,还记不记得他的老情人,我可是知道他找了十年了呢。”

徐光抵着陆染的头,扒开了她的头发,陆染死死地偏过头,也被掰了回来,坚定地看着刘志鹏。

刘志鹏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枪,眼睛通红。

陆染红着眼睛冲刘志鹏一直摇头。

刘志鹏一行人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带着陆染上了车,陈青楷扶起温浅,只听见温浅流着眼泪大声的喊道,“快阻止她,快,她身上——”还没说完便只见他们追的打的车,发生了爆炸燃起了熊熊烈火。

温浅捂住被枪托砸破的额头,踉踉跄跄地走向跪在地上痛哭的刘志鹏,递上一封信,“师傅让我给你的。”

原来陆染自知这些年罪孽深重,即便回去了,也要坐上几年的牢房,她已经没了双腿,不想让他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信中的她说,她早就后悔了,后悔离婚了,在十年里她逐渐理解了丈夫常年处在危险的边缘里不能回家的牺牲与大爱……

一行人送回了那些被囚禁在村落里的女人和孩子们归队。

回去后刘队长卸去了军装,找了一份安定的工作一心陪着和陆染留下的孩子,而温浅回去后也和陈青楷结婚了。

一日温浅躺在床上,想着她所经历的一切,似梦一般,震撼着她的心,“从前我行走在医院的太平间时,觉着鬼应该是最可怕的,现在想来人比鬼可怕多了。”看着床前起身穿衣服的陈青楷认真道,“那些不知名的山林深处的人还在等着你们解救,你要好好工作!”

陈青楷穿好衣服亲了亲她的额头上留下的疤,笑了笑,简单的话中透出一丝坚定。

“定不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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