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不胜荣幸)
东洋有个叫“唯野仁”的教授,名字谐音日语的“普通人”,所以他总是普通到学科无人问津。云南有个叫“阿唯”的高中生,名字谐音中文的“啊喂”,所以他总是被小的大的呼来唤去。
一、
阿唯被清晨的闹钟唤醒,是在七点过的时候。
阿唯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日,又想起今天有月考,心情五味杂陈。
阿唯的母亲说着:“阿唯,来吃鸡蛋。”
阿唯睡眼惺忪听成:“啊喂,我在吃鸡蛋。”他以为母亲在打电话。
阿唯去吃了鸡蛋,听说生日吃鸡蛋全年都如意。
阿唯被噎到,大声咒骂这该死的鸡蛋,被母亲大喝一声没了脾气。
阿唯本就不信迷信的东西。
二、
早晨的语文毫无压力,阿唯感到一丝满足。
“考完试去买注彩票吧,今天心情好,给国家福利事业做点贡献。”
阿唯这样想到。
交卷后,阿唯在走廊到处寻找他的早恋对象。
“阿唯,阿唯!”阿浈对着阿唯的背影喊着。可阿唯总没转过头来。
阿唯定是以为哪个疯婆子在走廊打电话,信号不好大声吼着“啊喂,啊喂!”
小情侣总算是四目相对了。不容易。
阿唯叫阿浈陪他去买注彩票。阿浈说:“不买,要是没中还不怎么,要是中了,运气都用完了,后面几科考试怎么办?”
“你这是迷…好吧,听你的。”
他们来到了食堂。
阿浈问他:“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吃得下东西了么,胃口可好?”
阿唯一身的病。
“不怎么,只怕哪天突然死了。”
“呸呸呸,乱说话。掌嘴!嘴靠过来!”
阿唯把油乎乎的嘴靠过去,眼睛里全都是疑惑。
“算了算了,看你嘴巴那么油,不打了不打了。”
“你打死我吧!”
“都说了别乱说死死死,还说,这回真打了!”
阿唯布满红油的嘴角肿了。
三、
下午的数学考试结束后,阿唯独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学校里。
阿唯是那么茫然。以至于踩到了窨井盖。
他想起母亲的话:“踩井盖会倒霉的,这时候要赶紧打自己几下,是星期几就打几下。打了就不会倒霉了。”
阿唯一边的嘴角上扬,鄙夷地冷笑一声。
正欲无视,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捶在他的肩膀上,他几近倒下。
是收他保护费的大哥阿菰。
“阿唯啊,听说踩井盖要倒霉,打你几下就好啦!今天是…周日,我再打你六下吧。”
“你这是趁机…”
阿唯的嘴是肿的,肩膀也疼得几乎要断掉。
四、
阿唯回到家已是晚上,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门正对着的墙壁上的照妖镜。
上面有很多天干地支的符号,还画了很多凶神恶煞的脸。
阿唯每次看到这东西,他都以为自己是吃菌中毒了。
而今天,他简直想吐。
他吹起了口哨,母亲却严辞批评。
“晚上吹口哨招不好的东西的知不知道!”
“不就是招点鬼嘛怕什么!”
“呸!不准在家里说这个字。”
阿唯自知理亏,进了房间。
脸上还是辣辣的感觉。
五、
阿唯的奶奶在家里打醋坛。屋子里全是被煮熟的醋的酸味。
他的奶奶拿着一盆热醋来到他的房间,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他的奶奶叫他闻闻醋的味道,可以祛病。
他讨厌醋味,他更讨厌这些迷信。
他闭紧鼻子,凑到盆前假装自己在闻。
为了装得更像,他突然把腹腔鼓得很大。来回鼓了三次。
奶奶以为他有认真地吸,于是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念了几句话,便出去了。
他快被这该死的味道熏晕了,于是到院子里走走。
出门前母亲叮嘱道,“背后有女人叫你名字,千万别转过头来。小心被勾了魂去。”
“人家可能只是在打电话。”
“哦对了,别打田埂里去,小心看到鬼火。”
“我去捉田鸡的行了吧。”
晚风吹着阿唯,灼热的嘴巴感到了一丝清爽的凄凉。
六、
“什么时候这些人真不用叫我名字就好了,搞得在大街上听人打电话还以为是在叫我哩。”
阿唯晚上做噩梦,被母亲一直呼喊自己的名字并摇晃自己给弄醒了。
母亲说:“做噩梦时要叫着你的名字,不然魂就回不来啦。”
“那就让他别回来了!”
阿唯裹上了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