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同题】刘欣煜:两面人

变色龙本是蜥蜴的一种,皮肤的颜色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但在《变色龙》这篇文章里,作者取其变色的特性,以此来讽刺主人公奥楚蔑洛夫善变的性格特征,揭示其见风使舵,被上欺下的丑恶行径。

本文变的主要是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随着狗的主人变化,及奥楚蔑洛夫对狗的评判,对事件的处理在变。当奥楚蔑洛夫开始处理案件时,不知是谁家的狗做出第一次判定,“是条疯狗、野畜生”做出弄死狗,惩罚主人的审判;当人群里有人说这好像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狗时,赫留金由受害人,转眼变成了敲诈者,奥楚蔑洛夫由痛骂狗到为狗辩护,前后两次的宣判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把责任全部推到赫留金身上,做出第二次判定——狗是无辜的,赫留金是在讹诈;当下属说将军家的狗都是名贵纯种的大猎狗时,奥楚蔑洛夫骂狗“什么玩意儿?”批判狗的毛色和模样,而且恨不得马上置他于死地,叫他断了气,做出第三次判定——狗是下贱胚子,原告受了害,要教训狗的主人;当下属说在将军家见过这条狗,时,奥楚蔑洛夫第三次变色,作出第四次判定——狗是娇贵的动物,要以自己的名义派人把狗送到将军家里去。原告受斥责;当将家的厨师说“我们那从来没有这样的狗”奥楚蔑洛夫第四次变色作出第五次判定——这是条野狗,弄死他算了;当厨师说这是将军哥哥的狗时,奥楚蔑洛夫第五次变色,做出第六次判定——小狗怪伶俐的,好一条小狗。

文中几次出现法律,法律也在变化,第一次法律出现于文章的第7段,赫留金说:“就连法律上也没有那么一条,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该忍着”第二次点到的法律是在12段,“在他的法律上说得明白,大家现在都平等了,不瞒你说我的兄弟就在当宪兵……”赫留金在叶尔德林揭示狗咬人案件真相后,也用法律为自己辩护,接着指出我的兄弟就在当宪兵这些语言揭示了沙皇法律的实质,权势决定一切,第三次出现法律是在第17段“那儿的人可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一眨眼的工夫就叫它断了气!从侧面揭露法律在统治阶级眼里不过是一纸空文,说明法律的虚伪性。

军大衣作为变色工具所起作用无太大变化,开篇提到警官奥楚蔑洛夫穿着新的军大衣,巧借这件新的大衣,交代了奥楚蔑洛夫的身份,是他装腔作势吓唬民众的工具,揭示了沙皇专制统治下的时代背景,文中二三次写军大衣是因为狗主人身份的变化,让奥楚蔑洛夫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借脱、穿军大衣的空当来思考应对策略,对他那上欺下的丑态暴露无遗。最后一次审判结束后,他恐吓赫留金,“裹紧大衣穿过市场的广场径直走了”,这里的裹紧大衣的动作是掩饰其不光彩的表演的动作,透露着尴尬。

如此两面三刀,见风使舵之人,叫变色龙,实在太贴切不过了。

作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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