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义——探讨中国制度下更符合全民利益的新模式

一直以来我就在思考，如何让国家更美好，特别是在践行公平和民主这两个方面。回顾历史，新中国建立之时，中国已经经历了百余年的外敌侵略和内战，山河破碎百废待兴。新中国从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局面发展到今天，经历了公有制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和自由主义思潮等惨痛教训或成功探索。经济上，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2020年基本实现全民小康。科技上，天宫上天、嫦娥落月等前沿技术研究成果斐然，移动网络、高速铁路等有关民生项目的科技基础设施也领先世界。军事上，军力逐年提高，已经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的一极力量。从刚刚在北京举行的一带一路高峰论坛可以看出，中国正在重回世界的中心。随着一带一路设想的逐步推进，世界的陆权将被重新定义，蓝水海军也即将实现。通过建国后几代国人的努力，在物质文明建设上确实取得了长足进步。但歌功颂德不是本文的主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作为关心国家的青年，我们应该讨论的是中国的现状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可行的解决方案。

 

他山之石以攻玉，以人为鉴明得失，我们先从西方民主制度谈起。西方主流民主制度确实是人类文明进步的一大体现，而且西方国家也认为自己的制度最优秀并应在全球所有国家推而广之。但是，我认为西方民主制度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其成功有两个先决条件。一是民众具有广泛的理性，二是候选人绝对的诚实。这两个先决条件很难满足，导致当下西方民主制度下的多党制全民选举存在以下弊端：

 

1. 绝大部分民众并不能真正了解候选人的执政能力，财团和媒体能极大地影响民意；

2. 政策持续性差，不同执政党常常基于党派利益另起炉灶，内耗严重；

3. 为了选民的支持，政党常常追求短期效益，缺乏长远规划；

4. 在野党常充当反对派的角色，缺少建设性的意见，决策效率低。

 

但在这些标榜自由民主人权的国家来看，中国是一党专政，故而容易产生腐败、侵害人权、言论自由得不到保障，并以此指责中国政府。中国政府的理论则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有其制度优越，故而中国政府有制度自信并且相信中国共产党拥有坚实的执政合法性。我觉得，国家应该以推动人类文明进步和提升人民整体幸福感为目标。以历史眼光而不是静态思维来看，中国在这一目标下取得很大的进步，无疑是合格的。在中西博弈中，我常想，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彼此的矛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自由民主人权可以调和吗？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这篇文章的核心，就是在保持中国社会制度优越性的同时，如何尽可能缓和甚至消灭当下的社会矛盾。

 

目前，中国和西方在社会发展的过程当中都存在各自的优劣势。某些亲西方的人士认为照搬西方民主制度国内诸多矛盾便能迎刃而解，未免显得过于天真。相对的，左派人士执着于固有的心态，将西方制度视为洪水猛兽，认为其不适合中国国情，并尽可能地批判其各种劣性，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极少有人能深入去思考如何借鉴西方制度的优点来促使国家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并且避免其固有缺陷的影响。

如今，在我国取得巨大的成就的同时，也累积了大量的社会矛盾。懒政和腐败是诸多问题的诱因，其根源则是民意不受重视和缺乏监督。中国民意不受重视是由现行官员升迁制度决定的，官员的政治前途很大程度取决于上级领导的意志。人民的名义中，祁同伟为了晋升游走于各位上级领导，挖空心思投其所好。久而久之，政治小团体林立，人民的利益却被抛到脑后。所以，如何提高民意的地位，使民意受到重视，是我们亟需解决的问题。由于没有实质的反对党，缺乏有效的监督，共产党特别强调自我约束的重要性，这是好的品质。但人往往难以自我约束，这种制度下容易产生伪君子。众多腐败分子，落马前往往伟光正，而落马后才发现其五毒俱全。也许是我们的文化骨子里有一种对周敦颐式出淤泥而不染的推崇，所以我们特别希望贤明君主能高风亮节，无私为人民服务。但是当权力没有在阳光下运作时，寄希望于自我约束避免腐败，实在是有违人性。所以，我们不应该期望靠私德的出淤泥而不染，而应该致力于制度的清水出芙蓉。

 

那么，要如何解决民意得不到重视和权力缺乏监督的问题呢？目前的政治生态过分强调下级对上级的负责，应该想办法平衡，让权力对民意负责。与政府部门打交道的普遍感受是，按照正常程序脸难看、踢皮球、手续繁杂，而且投诉无音，所以很多人只有走后门。特别是基层政府，他们与人民群众接触最多，也最直接,他们的行为作风对政府形象的影响也最广泛。我的建议是，对市级以下的公务员实行按月评估民意分数，各级民意分数的均值按一定权重反馈到其上一级的负责人，将民意分数作为升迁任免的重要指标。这样便将民意引入升迁体制，引起对民意的重视。这样做的好处我觉得有以下几点：

 

1. 提升国民尊严，民众可以自由表达自己对所在地政府工作人员的态度，民意得到尊重，国民更有尊严，增强国际正面形象；

2. 杜绝懒政，公务员实时获知自己的民意分数，必然会催生一股积极向上，勤政为民的风气，推贤让能者渐多，尸位素餐者渐少；

3. 清明政治风气，公务员更有信心通过优秀的政绩来获得晋升，而非向上级输送利益；同时，由于下级的民意分数也会影响上级的民意分数，上级必更注重其政治素养而堵截带病提拔之可能。长此以往，良性循环，可以减少腐败现象，真正实现执政为民；

4. 减轻国家监督负担，国家监督机构可专注于高层领导，而民众则能有效监督其直接接触的基层工作人员；

5. 官民关系更加融洽，由于彼此有很好的沟通渠道，增进了解和相互的尊重，利于社区的和谐。

既然有诸多好处，为什么不将此民意评估运用到各个层级呢？理由我觉得有几点：

 

1. 普通群众接触高级官员的机会较少，故而缺乏信息，不易收集到准确的民意。

2. 已经有很多针对高级官员的监督渠道，包括检察院，党内的纪委。

3. 最重要的是，通过民意的基层监督已经创造了清明政风，懒政贪腐者难以获上升渠道，进入高层的多数是顺应民意廉洁有为之人。

 

通过上面的探讨，可看出基层民意监督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怎样实现民意监督呢，技术上是否可行？由于需要持续地采集民意并进行评估，这依赖于大规模的数据采集和分析计算。由于科技的进步，已经涌现出一批高效的大数据分析系统，例如传统的hadoop和新生代的Spark和Husky等大数据系统。他们具有越来越优秀的性能，可以很好的解决诸多大型数据的处理问题。因此，民意监督在技术上并不存在问题。

 

这套民意评估体系，其民意表达相对西式民主有两大优点。一是由于我们实时计算各地方公务员的民意指数，民意传达更及时，可以持续促进公职人员贴近民众为民解忧；其二是更具针对性，这一评估体系强调本地人民评价本地官员，避免了跨地域群众诉求不一造成的社会撕裂。

此外，民意分数机制还保留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在高层领导选拔方面的优越性--高级官员。不仅经历了基层锻炼获得民众认可，其政治能力和素养也要得到同事的肯定，这样避免了泛民主选举所带来的各种不确定性。在民意分数机制下，下层官员可以更专注维护国内民众最直接的利益，保持国内和谐稳定；而上层精英领导可更专注于制定国家发展战略，拓展国际空间，维护国际形象。

最后，随着中国的发展壮大，一带一路已经在经济上对世界各国产生了强大的向心力。如果中国能利用这样一种创新思维改善中国政治环境，不久的将来可能还会掀起对华体制看齐的新风潮，正如千年前的大唐盛世，万国来朝。中华民族骨子里有达则兼济天下的胸怀，进步的中国也必将成为世界和平的守护者和全球发展的推动者。国家的发展需要全体国民竭诚尽智，以上是我的一些浅见，欢迎有志于中华民族复兴的朋友批评讨论。

 陈海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