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最后一次能参加运动会,很多人都报名了,即使只是打酱油,重在参与,预赛那天下午觉得很混乱,负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钟,多少人,就这样快速结束了,二玲跑的真快。

和二玲在山顶球场散步的时候,讲了选党员内幕的事,已经制定好下学期人选的事,前几天毕福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中国社会结构是一个病态的社会,不仅中国经济到了边缘也发生了扭曲,所以说入党之类在小环境中反应出大问题。我无所谓,但是我不允许有人伤害我身边的人。

物多则必寡,寡则必争。

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去上党课了,还以为票选还没有出来,原来秋萍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刷下来了,她的压力很大,她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所有的一切我都觉得很荒诞,像一场阴谋,所有的现象不过是折射出来的虚无罢了,也觉得很糟糕,看惯了见多了,也只剩“呵呵”两个字。

当我们知道张丹私下和罗文虎交接学习委员的工作的时候,我的一团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二玲和罗文虎说秋萍也要竞选,这是为了彰显公正,然后给廖队发短信,最后协商下来就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竞争,愿意退下来的职位愿意当的就当,罗文虎坐在我们前面,二玲和他说了很多,他说:“我不晓得一个这种都有很多人要当,而且也很累。”

我也不管得罪他还是什么的:“罗文虎,你不稀罕是因为你已经拥有了,所以你根本不会在意,而且你不认为对你有什么,但是对于其他人的意义不一样。

张丹拉选票,兰可他们没有选她,即使她请他们选她。她让程银帮她把扣的分消掉了,多干净的人生啊,罗文虎直接走了,张丹上去说了很多话:“……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偷,我感觉偷了小虎的心爱之物,但是……”秋萍上去就蒙了,居然也说了这样的话,简直气死我了,丁师姐根本没有想过退下来,李茂名对丁师姐说是不是要退,丁师姐居然说好。主任她们进来时候听见李茂名们对张丹说:“学习委员很累,还不如当劳动委员。”罗文虎进来后根本不敢看二玲,拿上东西走掉了。后来二玲不想和罗文虎说什么话了,开始对罗文虎没有什么好感,我自然不会和他说多余的话。在竞选之前张丹找过秋萍让她放弃,她进来后就哭了,如果她放弃怎么对得起这么多帮她的人。娜姐主动上去数票,秋萍胜出。他们要按票数的多少,下面人不干,只好以竞选的职位,大王当了劳动委员,张丹在外面哭了,帅雪梅进来后找了陈琴……最后的结局就是张丹莫名其妙成了团支书,当然陈琴说的是她当副团支书,邱邱当了副团支书,做的是苦逼的工作……这些事发生后,我对她们的好感全无,我也没怎么和张丹说话,后来我很欣赏大王的,至少她可以去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这样的区队我也觉得真的是够了,很恐惧什么公务员队伍,进去之后人都是这样,还是去一个公司吧,在压力中成长,一切不是那么如意,忙起来应该好些了吧。

王宵考试回来那天,我们在洗漱间讲起竞选这事,蔡桯说:“狗要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

二玲笑着说:“以娟哥的脾气,不仅是咬一口那么简单,竞选那件事就被她搅的一团糟,结果我也意想不到,但是娟哥好像就是要这种效果。”

“折腾了这么多,还不是这样,破罐子破摔嘛,我一向就是这样。”

王宵和我在天台讲了很多,在利益面前人总是那么不一样的,也许只是因为饿不在乎,对于在乎的东西自己就应该去争取才行。

大晚上程银和她去王宵她们寝室,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说苏丹找她们,她穿上衣服慌慌忙忙跟她们走,一路上她们也不和她说什么话,她问她们也不说,她以为是区队上谁出事了。到了办公室,苏丹就问:“预备党员开会那天,王宵你通知你们区队没有?”

“通知的。”

“你是怎么通知的?”

“在教室里,程银和罗杰都在,我跟他们两个说了,帅雪梅不在,我让罗杰把话给她带到。”

“你通知的几点?”

“两点钟。”

“看嘛,人家王宵是把话给你带到的,你凭什么说她没有通知你,还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还怪别人。”

王宵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们早点告诉王宵什么事,以王宵的脾气她也会帮她背这个黑锅,王宵至少在外面工作一年了,她懂得人情世故,也看惯了这样的现象,所以廖队让她当区队长也是很好的选择。

这些事是彻底结束了,结束的还有很多东西。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说一个人的资源是在高中。

去媳妇她们寝室还是有人在生气。

“哟,这咋的啦。”

“娟哥,我生气,你别惹我。”主任难得撒娇一次。

我随手吃着桌子上的东西:“气毛线啊,叫你们竞选时候不去,去了还可以拉我们一把,多洋气啊。”

“媳妇,你可以滚了。”

“媳妇啊,我可没有惹你,娜姐她们呢?”

“大婶她们两个厕所洗澡。”

“哦,我去看看。”

巧巧尖叫着:“晓娟,你怎么那么恶心啊。”

我走出她们寝室门:“上厕所去了,希望碰见她们。”

很快我们都淡忘了这件事,即使讲起来也是轻描淡写,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样的事这样的人看看就好,就是人生路上遇到一群马戏团而已。

又有什么公务员模拟大赛,我直接把答题卡填的C就搞定了,她们都做的很认真。

丁香姐早上去寄信,中午回到寝室说信不见了。

“你问过那个叔叔没有啊?”

“他说没有看见。”

“你确定你丢进去的?”仓师姐问她。

“会不会扫地那个阿姨给我扫出来了,完了,我的两大页啊。”

我认真的说:“丁香姐,你重新写吧,这次写的灵感肯定很好。”

“我不干,我的信。”她躺在床上哭了,但是这个哭声不像是真的。

丁丁在打游戏,看了她一眼:“丁香,你别哭了,重新写嘛,没什么的,肯定没有人捡到的。”

“你们都不懂,不是信的问题。”

“丁香,你家刘松知道你的心意的,这是你们的爱情。”

我们还在安慰她,她还在哭,我还把她录下来了。

“小妹,你都不安慰丁香,还在录像。”

我不说话,就这样录着。

“我的时间啊,而且里面还有师妹他们送我的书签,那么珍贵的,就没有了,我好伤心啊。”越哭越厉害。

赵师姐也忍不住了:“丁香,别哭了,掉了一个信嘛,哭得死去活来的,我这里有我们学校的手绘明信片,来,给你,你不要哭了,快点写吧,一会陪你去寄信。”

“丁香姐,赵师姐说的对,你不要哭了,不过你哭得很有节奏的,我给你录下来了,你可以留作纪念。”

仓师姐过去安慰丁香,她对着我说:“娟哥,你还有木有良心啊,丁香,你别哭,等下我帮你打娟哥。”

过了很久丁香姐才停止哭声,然后开始写信,这个中午我们寝室都没有睡。

很多人感冒了,我意识到一个好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幸福的人大多都一样,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周末晚点名的时候十个女生九个穿白衬衣,个个都很养眼,空气中雾气腾腾,炎热的味道,各种沐浴露的味道,香水香皂的味道从我鼻孔中穿进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作训,习惯这样的周末,习惯这样的生活。

大婶和琴姐姐媳妇她们开始种柠檬了,不久后我也种了西瓜种植各种植物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区队上掀起了一股热潮。

全区队照相那天,大婶说:“要不要画个妆?”

感觉是拍了毕业照:

上无聊的课,吃无聊的饭,做无聊的事,每一天都是如此。

这个社会不要期望会得到什么机遇,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看你怎么选择,凡是公平都基于一个跳板,只要你没有和别人站在同一个高度都不能说有能力,一切都是这样的。我坦然接受这种人情世故,我也不较真,不反对,不认同,但是,该有的还是该有,本该如此。

这时候我开始听《南山南》这首歌。

他给我发了消息,我很平淡的回复他,他说有人发匿名消息给他,向他告白,我不知道说什么,他说不相信有人关心他,我还是不想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很不合适。

我越来越坚信我会考边防了,有些像是逃避,周围一群那样的人,毕业后也会遇到这样的人吧,去遥远的边防吧,不管去的人有什么打算,我做我自己的,人烟稀少的地方,正好适合我这样的性格,总之面临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过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去那里也好。很久之后我也想过放弃,当然这是后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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