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洪子誠《讀作品記·序》記

據聽過我課的一個學生說,我在課堂上讀到“思想的安逸”,引述了西蒙娜·波伏娃的話:“人們對多元性的接受是資產階級完美的意識形態,但那其實是對混亂和困惑的享受,在這種享受中,人們不再爭取某種確鑿的希望。”

這句話令我開始懷疑起了現存的諸多合理性,我認為這種懷疑精神是合理且是必要的。

我們一直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甚至還有“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的後續,真的是這樣嗎?據說偉大的哲學家康德從未離開過他所生長的地方,而且他每天散步的作息規律到當地人們用來覈對時間;聽說寫了偉大的《包法利夫人》的福樓拜一生不曾離開過盧昂…然而,即便如此,也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偉大,以及其偉大的成就。

魯迅在他的《狂人日記》中有這麽一句話:

“……這是從來如此……”

“從來如此,便對麼?”

ps:剛重讀《狂人日記》,開始讀時,腦海裡竟然跳出了卡夫卡的《變形記》來,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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