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这个标题本来是第一篇的作业,前面并没有浮现,今天,这个议题好像清晰起来了,于是今天来聊聊我是谁。

        最近几天,不是很好入睡,我的睡眠很好时间以来都是这样,没有负担、放松时睡得很好,而有压力时就会一连几天睡不好。这次也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悬而未决,影响了我的睡眠。这就引出了我的反应模式:我到底被什么东西深深影响着?我的能量在什么地方被卡住?或者相反的能量怎样互相抗衡拉低了我的生命质量和效率?

        今天在看朱建军的《我是谁》,书中的一个例子引发了我的对照,说一个名牌大学的中文系女学生通过意象对话发现,她平时学习了很多的知识和理论,有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而这恰恰阻碍了她自发性和创造性的发挥。我从中看到自己的一些影子。我也是很理性、很逻辑、很自我控制的人,强大的头脑一方面让我有目标导向,让我在社会意义上有效率,能达成一些小目标,而其实底下是以牺牲自己的某些东西为代价,比如放松地休闲娱乐,比如放下对事物的主观评判,有一个更轻松自如的人际关系。这背后,一定是有郁结的情绪和能量。

        但从我大脑的功能特质来说,上述情况并不全然真实。我的左右大脑1指都是高标者,这意味着我既有有很强的直觉力、好奇心,又有顽强的生命决断力、意志力。所以理性、强大的逻辑只是其中一面。而左3的高标意味着我很强的生命走线和操作能力,右3的低标又意味着我很少表情,很少诉苦和求助(这很符合我生活中的呈现,我很难去表达我的脆弱和需要,不会抱怨、沟通不足)。右4的肾上腺素高标带来高的情绪震荡,与右1的直觉力交织在一起有时就会形成混沌的情绪化,情绪容易起起伏伏,就像过去在生活中比较敏感。

        如上篇所说,我原本是对世界有渴望、有需求,希望与外界联结的(应该是右1脑的特质),但因为没有得到父母和环境同调的回应,接纳、认可和包容,懂事(聪明)如我就自觉地把自己的欲望阉割了,转而去表现出父母赞赏的、没有需要的好孩子模样。事实上我的欲望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被压抑了,它时常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我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因为有了前面的心理机制,伴随它出现的就有自我否定和自责出现,也就是说当我一有需要或欲望出现并且我也意识到了的同时,我的内心马上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冒出来,那就是“不可以”“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这样自我谴责的声音把原来的声音压下去,于是我向外的能量就被压抑和阻碍了。

        写这些话并非一味是对父母的谴责,父母已经做到他们能给予我的最好的部分,而这正是痛苦所在,因为你很难去表达你这部分的愤怒和攻击性,就像冤无头债无主一样,面对父母固化的模式,我很难去开口表达不同的部分,很难告诉父母真实的感受,也许永远无法让父母看到他们的模式带来的限制。而这被压抑的能量并非是完全合理的,只是因为它未曾被真正正视和对待,于是它一直顽强地存在,并且是以幼稚的、不成熟的方式存在。我想这部分可能就构成了我右1和右4交织在一起的混沌而强烈的情绪流,它让我坚信我是对的,我的需求是合理的,所以是必须实现的。事实上,并非事事如此,大部分时候都不应如此。就像一个渴望吃糖的孩子,一直坚信她必须得到应有的糖果,这其中很大部分是不合理的要求,因为糖果需要分给别的小朋友,别人没有给你糖果你可以自己生产糖果。这就是左脑需要和右脑一起工作,去控制右脑不切实际的要求和直觉。

        所以,于我而言,当下最需要的是让左脑和右脑合作,让理性的、逻辑的、意志力的控制能量,与直觉的、感性的、情绪化的能量很好地融合、互补,最终能创造出天作之合,塑造一个平衡、平和、有能量的生命体。这是我的愿望,我会继续探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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