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

睡前的床头放下一本书,没看,就关了灯,儿子房间还亮着,明天要参加数学竞赛,竟不知“吉米多维奇习题集”,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视频。黑暗中,真想问问,那六本习题集你做过吗,做对了几道,你说一只虫子爬过书的扉页,探头探脑,像一个突如其来的造访者。呵呵,“清风不识字,何事乱翻书”吗?也许我便是那只虫子,总也爬不进你的心扉,虫子的生命应该依托在某片叶子或某团气体之上,而你是一缕阳光,于是虫子被五台山的主持放回微风里。穿过书页的清风,也翻弄过树叶,穿过驼色的秋天,在我的黑夜里仍若隐若现着,睡也睡不透。

有人曲解“婚”字,说原始男人不用搭讪,不用约会,不用告白,看上某原始女人,一棒子把她打昏,背进山洞就算入洞房了。学者反驳谓之,黄昏的“昏”抢来女人,入夜时分她的家人、族群或部落不敢冒然抢回,而第二天,生米已做成熟饭。当然被打昏更好,男人们可以为所欲为,做该男人做的事情,怕就怕人家自己昏头昏脑地,胡搅蛮缠,男人被消耗成了半男人,把女人培养成半女人,才算抢了上帝的头功。看过洪晃“上一代交给我的一些我不想要的东西”以及她家族的人物关系谱,一个字“乱”,可若所有人都是百姓无名,那么一切理所当然地“不乱”。

房间里还是冷,必须穿着毛衣睡,电手炉从脚丫子移到肚脐上,古人叫“丹田”的那里,就像太阳升起的地方。老百姓把日子分成三段,结婚至没孩子时期,生活的每天都欣欣向荣;有孩子在身边至他工作的日子,仿佛水深火热中也要把他托举上岸;孩子独立生活只见背影的岁月,只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大家又成了陌生人。好像生活等同于婚姻,婚姻犹以孩子为焦点,而所谓爱情早已荡然无存。其实赞美与向往的爱情并不存在,曾经经历的各种各样的爱,每个人不同的理解与施受,也许还包括打与骂,没有任何逻辑可以推演与期待,她总在你的对岸缥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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