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

有人问我假期里在干什么?我说我在榨油。有点难以启齿(是虚荣心在作怪)。生在农村,这就是我的生活,和所有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们一样。在过去许许多多的假期里,我看铺子、榨油、干农活……,在学习、工作之外,是骨感而真实的生活。

有些乡里人的营生,作为农村人,从小很自然地就学会了,例如家里的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学会了用藏语交流物品的价格。这是耳濡目染,是潜移默化,这里没有孟母三迁,只有硬梆梆的生存启蒙。在不可逆的命运的河流里,我们是过早地学会狗刨的溺水者,求生的方式不中看,但能活命。这一切源于本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过去既定,后来的改变都是有限的。

今天“穷二代”被官媒所不齿,“红二代”在标榜自身的优越性,罪恶的血统论又沉渣泛起,若遇罗克泉下有知,当死不瞑目。这血统的背后是阶级,是在为某种居高临下的存在形式找法理依据,例如国外的王室贵族,有历史积淀,在社会法律伦理道德框架下存在,有天然的合法性。我们有吗?

本是山药蛋,何必装洋蒜!

血统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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