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年纪事

去年末,自己写了一篇《虎年记事》,在调侃之余似乎有所悲伤。转眼间,就到了兔年岁末,于是就想再续写一篇关于兔年的往事,以慰藉自己的心愿。

至于兔年,要说起来的话,虽然有些许不快的小事,但是总体上倒也平安。

如同二十多年前的预言一样,兔年是流年不利的。吃的食物很是操心:吃粉条时,险些引起非食用添加物的困惑;用的调味物质食醋,疑似是工业冰醋酸勾兑;面粉中不再添加任何物质了,自己却在疑惑馒头依旧很白,而且是越来越小了的软馍,不知何故;白酒依旧常喝,可因劣质酒而三番五次地烂醉如泥,也几曾“驾鹤西去”,于是暗暗自省:老了,放安生些吧。

再说穿用的事:那旧的登山鞋该退休了,老婆就给置办了新的,不曾想:一趟首阳山回来,登山工具丢了几件;二趟首阳山回来,登山鞋折磨的一个脚趾头至今都是麻木的。于是乎就慨叹物价和质量不成比了,哀叹诚信的丧失和人性的扭曲。

行在路上:车子是很破旧的,能开就行,倒也方便。但就是常常想起走路的妙趣:清晨,独自走在城东的乡间小路上,听着那任由自己的情趣而取舍的或婉转悠扬、或激越亢奋的秦曲,任意地活动着自己的肢体,温热或微汗中便到了目的地。现在回味起来,温馨依然。

自闭的个性,总是担心累及、甚或伤及别人,于是就常常关门自习、自作,以避免烦扰的是是非非。那渐行渐远的人情世故,这索居离群的情形终于在偶然的几欲忘掉熟悉的人名中得以醒悟,鲁迅先生“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感觉顿时而生,自我就有了调整心态的欲望。

家境依旧,平安是福。这是最大的快慰!

兔年即逝,龙岁祥临。逝去的都会留在记忆中,愿龙年:和安依然,三餐胃舒;续踏青山,乐道快哉。

岁末放思 2011年12月29日于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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