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聚欢#

       阳光清敛的早晨,九点十四,总会记得醒来的时间,看表成为习惯。简单洗漱,绿茶味的牙膏已经见了底,装水的杯子不知已用了几年。上面幼稚的图案,想来是久远的小时候。毛巾倒是年年更换,最最普通的款式,久了就拿新的取代,没有心疼。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关了浴室的灯。早安。

       用一杯热白开抵御房间的冷气,周末的猪猪是没有Starbucks的。写了几页化学,也便到了中午。庄慕说昨日的日记写得不够好,赌气想是否因为昨日没有提及他。深海却也提及昨日的日记不够走心。想来是太过仓促了。认识的人愈加繁多,再也不似落笔起初,写写庄慕,写写友人,写写校园的简单生活。并非诟病后来人的出现,只是相逢往复,写得多了,也渐渐成了敷衍。其实每天也都过得平凡,文笔也平凡,只是写得多了,然后渐渐有人看下去。平铺直叙了简单人生,谢你相闻。

       惫懒的午后,好久没睡午觉,想着睡吧,沾了床便睡去。醒来三点零四,雨泩说想听你刚睡醒时候的声音,想了想然后答复,每天的早安不是么。

       晚上家庭聚餐,表哥刚从日本做交换生回来,在小城呆了两天,明日便要回杭州。自从大学后,他在小城停留的日子便愈发短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捉田螺钓龙虾,扒竹子抓钻竹蜂,翻石头找小螃蟹的日子。好像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却真切地成为过去。晚饭的餐桌上,父辈谈论着老家拆迁的事,原来人走了,老房子也留不住,故事之所以成为故事,是因为真的故去了。而渐渐长大的我们,也开始忙碌和各奔东西。表哥调侃说,再熬一年,你就可以离开小城了。明年就成年了。所以成年并不只代表长大与责任,更多的,是告别吧。

       外教课聊及奥运会,才发现里约就是rio。今年的奥运槽点满满,却不只如何用英语表述,余留些嗯嗯啊啊的尴尬。尴尬。

       明日八点十二的火车,和庄慕的上海之旅。在火车站实践的同学到八点半才到场,没机会调侃只能说句可惜。

       明日续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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