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名状

      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沉着一个脸从外面进来,直立在我的办公桌前,脸上分明写着一件与我有关的事且不是好事。果不其然,他说昨天我们两个在办公室议论领导是非(议论的很疯狂)被领导知道了。奇了怪了,毎次说关于他的话,他总是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是眼线太多还是真装上窃听器了!

    我开始觉察此刻大脑的反应,并没有该来的焦虑感,那是我最熟悉的一种情绪,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一丝的喜悦,正如我昨天里说的,大脑是麻木的、无意识的、像木头人一样的感觉,兴奋不起来也没有之前的焦虑,没有信息,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性质的状态,这样的呈现置换焦虑感,我不知道上天是想传递给来什么样的讯息。对于某位领导,我只是觉得他目前还用的上我,至少暂时不会为难于我,如果来了难的,我正好撂挑子,省得每天身心煎熬的去面对,当然我知道那只是属于我的煎熬,与单位无关! 

      所以这错乱的一切,还是可以证明出我是一个特殊的个体,我面对的课题也变得复杂,正如老师所说每一个灵魂都有它要体验的东西,这已是我当下可以表达到的东西,我愿意相信夜再长也有它的尽头!那我就承担当下这个无以名状的自己!


无以名状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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