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昨晚做了一个梦,大概的情形是我跟老家亲戚的顽固分子撕怼,原因是他话多,不懂的瞎bb,我看着不爽,对他用尽嘲讽、谩骂的言语。

昨天晚上跟一个培训做前端的高中同学语音,尼玛又被叫浇盆冷水,大体是,面试给人公司的感觉是基础好,会用流行框架,有项目。

昨天,拿起kindle看郝景芳的《生于一九八四》,我跟她一样是自卑敏感的人,对于外界的言语看的太重,失去自我,让内心变得不自由,大概是跟她一样,有一位闲不住的妈妈,给人紧张、急促的感觉,而她有一位远在天边,偶尔跟她对谈的爸爸,而我却有一位简单粗暴、耗费我成长心力的牢头,让我高中那年选择堕落不学习来对抗他和周遭的不顺,在北漂的去年,我也有过深陷自我探索和形而上的境地,觉得哲学是最好的专业,其它的都是浮云,有过当思想家的野心,她有过半年的养病,在医院治疗一个月,而我只有随着时间的缓释,大半年过去了,现在差不多了,没有那么多想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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