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走

2017年4月12日晚上七点多

坐着看着屏幕上折腾了两天多的会声会影依旧还是安装失败。不想吃东西不想吃饭。早上六点半起来,上了两天没有午休那种满满一整天的课,好困好累。换上运动鞋带上耳塞走到足球场。风好大有点头疼?我是不是生病了?跑着步会不会倒下?

护本有两个联队在足球场练健美操。检本的球队在打比赛。跑道是的人越来越多,有散步的,有慢跑,有快跑的,有刚下晚自习路过的,有坐在草坪聊天吃东西的,有学姐学长有小情侣……一览从头到尾13栋宿舍全都两着灯,灯光球场的四盏灯刺痛我的两双狗眼,几栋教学楼一些教室还亮着微弱的光,勤快的同学还在埋头苦干,或许也只有一个我这种那么懒的人晚上从没去过教室上晚自习,基础医学院那边看着好安静,里面也还有很多临床学院的同学在看标本记标本,和大体老师一起学习……我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沉不行我不能继续跑了,走了两圈风还是好大,头还是痛。刹那间觉得自己好矫情啊。让我忆起六年级那年转学开始住校,当时的自己特别脆弱,父母不在身边。特别念家,经常躲在宿舍厕所偷偷哭泣。可能是有弟弟妹妹吧,老爸老妈也没有太多心思花在我身上,这些我都能理解。依稀记得有一次星期五放学了,我背着书包准备回家,突然说要补课……眼泪呼哩哗啦就出来了。哭着跑去宿舍的公共电话给爸爸拨了电话,却被我爸放了一句狠话: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不过跟我爸说想吃啥啥啥,那天晚上他就给我送来了。

六年级的时候特别喜欢哭特别胆小特别不喜欢跟别人说话格外矫情。

每次生病不敢跟我妈说,一说就嘱咐要这样要那样说得她特别担心我,十二三岁还有一两次半夜发高烧,爸妈连夜背我去隔壁村诊所求医,当时昏昏沉沉的自己真不知道趴在老爸的背上有多沉,老爸有多累是怎样地喘着大气,那时候想着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的是作孽。

吃药是我的一大硬伤,有时候诊所的医生不帮碾碎药,一颗最小的那种要我都吞不下去,每一次吃药都要熬粥,把药藏着一大勺子白粥里面才能勉勉强强把药吞下去,吃得我特别特别痛苦。有时候到吃药时间我就假装在吃,然后偷偷把药扔了。后来被我妈发现了,之后每次我生病去看病老妈都问能不能只打针不吃药。在农村一般的诊所都是帮打屁股针,我又特别怕疼,但是我从来不会哭。都忍着了。

慢慢地不在父母身边久了,没有人是义务地照顾自己。自己开始不断地强大。尽量不让自己病倒,平时就想多跑跑步打打球多锻炼点。自从上了高中,到现在基本上不会生病,发烧感冒也不会。

可是今晚上看着自己又觉得心疼就好像分分钟会倒下,好担心就此病倒,心里拔凉拔凉的。几次打开通讯录想给我妈打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打,我怕她会担心。

回宿舍九点多洗完澡,还好头不疼了。可让自己安心一丢丢安心睡个觉了。可能是太久没有像这两天都是满课了吧,可能是一下子不习惯而已啦。想着明天七点半起床,早上五节课,十二点半下课下午两点上课,下午三节课,五点半到七点钟要开会,晚上七点到九点二十有就业指导课,想想还是好累又困。哎呀,十几年都过来了,这算什么啊。唉,累啦就休息呗困啦就睡觉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明天依旧可以早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懂得报喜不报忧这个道理。只有在父母眼里自己才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父母是自己可以骂千万遍别人也不能骂半句的,做什么也不能跟父母顶嘴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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