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谈|朱青生、谭平、刘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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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关注刘商英老师最近几年的艺术动向,对他怀着一些好奇,特别是他在阿里和额济纳旗的两次创作行为以及纪录片都极大震撼,慕名而来,参加朱青生、谭平、刘商英三位老师的对谈。这次对谈是在今日美术馆举办的《隐匿的叙事》展览的拓展活动。

1,朱青生:对美术史的贡献

如果一个艺术家感觉不到对艺术史的贡献,就不是一个艺术家,不然只是一个票友。和现代主义没有关系。

一个文化如果能够激起人生力量的时候才有意义。

绘画还是要有一个目标,安迪沃霍,博伊斯,失去精神的萎靡,创造上的激发,精神上的奴役,清楚意义,回到内心,激起别人的绘画欲望。

······

朱青生对艺术家的定义引起我的思考,我如何去挑战美术史?

终究我们要面临个人理想的问题,我到底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艺术家?只满足于对传统的继承吗?很显然,我还有野心!我不能继续平庸,要用独立的眼光看世界!用余生去生成一个丰满而独特艺术世界。

谭平作品


2,谭平:绘画是动词

绘画是动词,加入了时间,覆盖,时间的过程,什么时候停下来,不知道。

尺寸很重要,和我的身体动作要一致。

在展厅,我在里面走,把那几个点,连起来。

······

谭平的绘画理念固然重要,终究绘画还是绘画,他给我留下印象,但我无法投入到他的世界中去。

他对展览的整体构想很受启发,一个画展本身也是一个生命体,不是简单的把画挂上墙而已。

刘商英作品


3,刘商英:生命场域

传统的认知,长途的旅行,画点写生,去西藏,变得无效,画印象派?色彩关系?都不是,沮丧,进入场域,多层,整体,不能割裂,场-无限,域-边界,今天绘画不是描绘,和现场沟通,不是封闭的,不是在画室,在自然中,生在其中,尝试,上瘾了,每年都会出去。在平稳的状态中,艺术就死了。人的存在,走出去,心安静下来,在相对原始的环境里,不确定的真实,涌动,不是想出一个什么观念,还能持续多久,不知道,艺术既是主动的又是被动的,在荒野中,把被动转换成主动。

艺术的行为,绘画的生命场域,大了一些,但是绘画和生命就是连结在一起。

不要管别人说什么,要非常实在的去做。

足够的野,阿里,额济纳旗,新疆,不是单纯的荒野,还有文化在里面,美国大峡谷,他很壮观,但是和你内心没有共鸣。有历史的文化的自然的,有更多的维度。北极,南极,太平洋岛屿,不能无限,还夹杂着人生观和世界观。

······

刘商英是70后画家中的佼佼者。他的大型绘画行为总能激起我的欲望,有着巨大的感染力,这就够了。一个艺术家的艺术行为能够赢得广大的共鸣,就是精神能量的辐射,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对感召。我敬佩他的魄力,欣赏他的果决。

当我们还没有细细品味他的巨幅作品时,已经被他在荒漠中劳作的身姿所打动了。他把自己这条命直接扔在广阔的荒野中,任凭北风呼啸,黄沙漫舞。在极端的环境中逼迫出极端的状态,似乎连自己的身体就是一把大刷子。果然,在新疆,画布平铺在大地上,放弃了画笔和刮刀,在手上和身体上涂上颜料,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大地上翻滚、拍打、爬行······

艺术就是把一条活生生的命放进去,无关其他。

谭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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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江作品


刘商英在新疆


刘商英作品


刘商英作品


刘商英作品


刘商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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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江作品


周长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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