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02

并不遥远的俄罗斯（二）

说到俄罗斯的办事效率，主要的体验就是入关和出关。速度那叫一个慢。到莫斯科机场下飞机时，领队就跟我们打招呼，准备好小费。如果排队实在太慢，就悄悄地给小费。我们还不以为然。入关时，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还不见希望，领队就出手了。不一会，领队就带着一个俄罗斯人过来了，引着我们这一队人走向一个新开的通道。从莫斯科机场出关时动作也很慢，我们提前四个小时到了机场。一个个检查，物品翻得到处都是，每个人都得脱鞋、抽出皮带检查。害得我们一位团友手忙脚乱的，把一台上万元的单反遗忘在了检查台上，便宜了那帮安检官员。

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安排的是坐一夜的火车。上车前，领队又跟我们打招呼，要主动购买火车服务员的咖啡和甜点，相当于付给她小费，不然她会找碴、给脸色。让你一夜不能好好休息。果然，开车后不久，一个健硕的女服务员就开始前来推销咖啡和甜点。我们每个人都买了咖啡热饮。胖女人一脸的笑容。回国是从乌鲁木齐入境的，大概等待了十几分钟，武警拿着护照，看了一眼人脸，往护照上盖了一个印就放行了。还是祖国好啊！这是大家的共同感受。

更深的体验是在一年后。九月份，我参团从绥芬河出境到海参崴旅游。夜宿绥芬河，次日早上五点多就被叫起床，赶到火车站搭火车。排队上火车时，遇到许多的俄罗斯老大妈，一色的大蛇皮袋，往俄罗斯贩物品。我坐在倒数第二节车厢。最后一节没有旅客，只见到几个中国人在往身上用透明胶带绑手机。肯定是与俄罗斯那边串通好了走私手机。

开了没多长时间就说到了俄罗斯境内，车停在一个小站，让全体人员下车办入境手续。几百人就排一个队，游客和倒货的大妈排在一起，就这么慢慢等。人家才不优待游客。三个多小时后，我们才入关。到一个镇上的汽车站等待转车。又是漫长的等待。直到天快黑了，我们的包车才到达海参崴市区，入驻了一家海边酒店。整整折腾了一天，从绥芬河到海参崴距离绝对不会超过三百公里吧。回国时，也是一大早从酒店出发，坐汽车从东宁口岸回国。中午就到了俄罗斯口岸，但就在那里等待。说俄罗斯官员中午要休息，大家耐心排队等待。如果早上出发迟了，排队等候的时间就说不准了。那天，天黑才通过东宁口岸回到国内。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也是整整折腾了我们一天。你说对俄罗斯还会有什么好的印象。

俄罗斯地大物博，景色优美，这是值得赞叹的。只是多年计划经济模式养成了国民办事拖沓、按步就班的习惯，一点也不考虑工作效率。

导游说俄罗斯人生活很讲究，这从穿着打扮就能得到验证。满大街养眼美女，行人的气质都显得高大上。周末喜欢到乡下的乡村别墅，喜欢到海边度假。这也说的没错。莫斯科郊外的乡村别墅确实比较多，小小的木屋，周边田地可种土豆、水果和蔬菜。付费参加了乡村别墅一日游，相当于中国的农家乐，别墅的装修还是蛮考究的，很让中国人羡慕。海参崴海边人特别多，尽管不是细沙滩，照样魅力十足，吸引人们或躺或坐，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从日本吹来的凉爽海风。

有人会问，怎么不说说俄罗斯美女？两次到俄罗斯旅游，真还没接触过俄罗斯的美女。到海参崴的那个团，日程安排是有观看表演的。内容你懂得。一个晚上，领队带着大家来到一个地下剧场。分两个表演场所，价钱高的有真人秀表演，价钱低点的是歌舞表演。领导忽悠大家看价钱高的表演，应该是提成也高。我们一个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男人买了真人秀表演的票。团里有一个据说是离休干部的八十多岁老头，带着照顾他的六十出头的保姆，也跟着大家买了歌舞表演的票。老头坐在第一排，看得津津有味。

说是歌舞表演，其实还是带点色的。有脱衣表演内容。也不是全脱，就是脱掉上衣，只留三角裤。还扭到台下来，往观众身上蹭。有的观众开始往表演女郎的三角裤里塞纸币，有人民币，有美元，有卢布，都是小额的。几个女郎就一排一排地扭，观众就不停地塞钞票。有的还大胆地摸上几把。剧场里充斥着口哨和叫喊声，气氛达到了高潮。有夫妻一起看演出的，女郎扭到面前时，男人就往外跑，生怕被老婆骂。老头也摸了几把，往三角裤里塞钞票。大家叫喊得更加起劲。

那个看真人秀表演的男人说我们这些男人不行，放不开，太装！他昨晚不仅看了表演，还办了事，言语间充满了享受感。事后，领队证实了这个男人的说法，是领队介绍他去办的事。领队还说，其实，这些东西在俄罗斯也是非法的，属于打击的范畴。但由黑社会把控，警察都拿到了好处，一般不会出事。过来旅游的，都会有观看这种表演的安排。重点是不能私自活动，一定要有当地人或者领队、导游安排。当然，他会收取费用的。

俄罗斯之行，见到多的还有宏伟的雕塑、纪念碑纪念塔和精致的洋葱顶教堂。斯大林式建筑最典型的应该就是外交部大楼，高耸入云，让人想起上海展览馆（当年苏联援建的中苏友好大厦）。路上跑得最多的是日本汽车，特别是在海参崴，就是日本车的天下。据说日本离海参崴很近，二手车进口特别便宜，质量又好，所以，满大街都是日本车也就很正常。没有见到有中国制造的汽车。到莫斯科机场时，机场大厅展示着一辆韩国的汽车。后来，参观阿芙乐尔号巡洋舰时，发现远处高楼上，三星的商标巨大无比。拍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照片时，背景中，都会有这个商标。可见当年，中国货在俄罗斯还没有多少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