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父亲》有感

梁晓声的《父亲》一书已经阅读完毕了,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里面每篇小说的主人公都是男性。《父亲》自不必多说,还有 《北方的森林》里的瘦老头,《钳工王》里章华勋,《军鸽》里的少将父亲,《带锁的日记》里的葛小江,《冰坝》里的翟老松。这个有趣的现象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种好奇,难道《母亲》这本书中的主人公会都是女性吗?想来这个好奇等我读完《母亲》这本书也会自见分晓吧。

闲话少说,开始谈正事。当读完《父亲》这本书时,我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能不能从这些不同的文章里找到一个共同的主题呢?经过我反复地思考,我觉得可以用《带锁的日记》中的一句话来归结。这句话是这样说的:

可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毕竟要有一批人,经常躬身自问——我在哪些方面,应该和别人不一样?

是的,这些男性主人公都有某些方面的和别人不一样。

父亲不一样。父亲这个角色与其他角色对孩子们而言,意义绝不是相同的。正如《父亲》这本书的封面所写一样:父亲,一个想要报答而无力报答的人,生活将他彻底变成了一个老头,尽管他的脊梁丧失了力气也仍要为你扛起所有。是啊,人这一生中,除了父亲,还有谁会为我们做到这一步?

瘦老头不一样。瘦老头被打成了右派,罹患了癌症。在这种状况下,有多少人会自艾自怜,感叹命运不公?可是他不一样,他关心着国家的教育,当老师被熊孩子们撵走之后无处上学时,是他对那一群孩子们循循善诱。他同样关心着国家的环境问题,当别人只管着砍伐树木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担心树木一直像这样砍下去是会出问题的。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有这种意识的人是少有的,尤其是关于环境保护方面。

章华勋不一样。作为一厂之长,他完全可以向他的前任们那样,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即可,可是他倔强,他倔强着要为厂里的人争取最大的利益,即使被碰得头破血流,他依然倔强着。或许正是被这份倔强所打动,谈判代表愿意再次向总裁通了一次电话。而正是这通电话,让那些被裁减下来的工人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因为总裁决定另拨三千万来扶植这些工人办一个分厂。

少将父亲不一样。当家里人因为钱着急只知道发牢骚时,他能够豁出去了。他忍着悲痛出去买军鸽,他在从未有过杀过鸽子经验的情况下帮别人宰割鸽子。所以,发牢骚永远解决不了问题,解决问题的永远是那些克服困难做出实际行动的人。

葛小江不一样。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同学们烦他,老师们厌他,即使是校长也拿他没办法。可是,谁说这样的一个孩子就没有大是大非的原则呢?马悦为了救一个小女孩被淹死了,可是他三年没有回国的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为了不让马悦的父亲伤心,有人就找到了和马悦长相极其相似的葛小江帮忙,希望他能冒充马悦。对此,葛小江完全可以拒绝,可是最后,他不仅答应了,而且可以说相当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虽说他的身份被马悦的父亲发现,然而他还是继续扮演着马悦的角色,让马悦的爷爷奶奶不留遗憾地回到了国外。

翟老松不一样。面对死亡,他有大把的逃生机会。他是第一个发现冰坝的人,他完全可以不顾他人的安危,选择逃命去,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去通知村里所有人,这些让他感觉到厌恶的人。村里的人快安排妥当了,可是一通电话到来,手欠的他接通了电话,而电话里的人安排他拿炸药炸了冰坝。这么九死一生的事儿,他犹豫了。是啊,生死大事,哪是那么容易作出决定的,可是最后,他毅然决然拿着炸药包去了。

是啊,他们都不一样。而我想,我们这个世界,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一样的人,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美好吧。正如有些人说的,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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