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

昨日去上中元坟,日头不算太烈,但湿气弥漫,酷热难当。高高的山岭连同高高的日头一样模糊难辨。行走在崎岖漫长的山路上,密集威武的玉米地擎天而举,往日熟悉的田野却变得浩瀚难测,像奇异惊险的热带雨林。往日走惯了的山路,也变得如同城里的水泥路那般六亲不认,热气扑面,没有一点儿童年的亲切温润。只有蝉声在耳畔不停厮磨叫嚣,延绵不绝。还有好些大个的白黄的蝴蝶在眼前妖娆自在地飞。眼镜也看不大清楚了,汗水早已在鼻梁处蒸腾氤氲,于镜片处就幻化成一种奇异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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