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太阳升起来了。

整个世界的人都在感受着,光芒慷慨地照在每一个孤独的灵魂上,笼罩着橘黄色的轮廓。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以至于人们从没有怀疑过那些存在为何会存在。

8点出门,带上钥匙打开门,同此时刻,远处某个不知名的人摇摇晃晃地回家。

9点上班,打开电脑,同此时刻,远处某个不知名的人离开了办公室。

偌大个世界,我们所不知道的,比存在本身还要多。或者换句话说,那些存在,只是因为我们以为存在,所以才存在。而不存在,也是我们以为不存在罢了。

那么,我们所谓的自由,到底是本身存在,还是我们赋予的“存在?”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么个问题,显得有些陷入了柏拉图主义或者不可知论的深渊里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一个滴血的十字架,上面是睁着眼微笑的耶稣,手上玩弄着世界的法则。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普特南,他手里拿着“缸中之脑”,脚下是那颗蔚蓝的星球。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时间轴,上面刻的不是年份,而是一张张循环的脸,我看到曼德拉,看到午马,看到我自己。他们对我招手。

我一转身,还是一个时间轴,还是他们,在对我招手。

我梦到,我是“他”,“他”让这个世界上有人刚失恋,有人起高楼,有人为主义振臂高呼,也有人持刀上街道,而我只觉得这一切有趣。

我醒来,我发现我还是我。

我下床刷牙。

而与此同时的某处,一个不知名的人刚盖上棉被,对“我”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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