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物华天宝犹仙境
人杰地灵诞神童
岚山碑廓彩云间,峰耸峦峙幽崮,庙天井外圣公山。绣针万亩湖,火顶似山担。
八达人间是驿道,仙根藏洞深幽,四方珠玑馥玳瑁。神童乱世诞,圣公万代骄。
公元前494夏历丁未年四月初八,在群山环绕,鲜花盛开,鸟语花香,水青黛壑的小山村项家夼住着一户姓项的人家。男主人项叔度,娶妻魏氏,婚后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两年后,生长子项得常。又过两年,又身怀六甲。此家男耕女织,待人真诚,邻里和睦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魏氏大着肚子,仍纺纱织布,料理家里。出门拣柴,采菇,采药。这年四月初八,与邻居姑嫂二人进山挖药。来到竹河崖,魏氏腹中阵痛,不一会儿,她产下一子,“哇哇……哇”,哭声在山谷中回响。姑嫂前来帮忙,想脱下上衣把孩子包住,可是,小孩的脐带还没断,母婴相连,姑嫂二人用柴刀割,用铲子铲,累的汗流浃背,脐带仍未断。魏氏想起锯草能划破手指,就让姑嫂试试,果然割断脐带,搀扶回到家。叔度赶快接过孩子,看见儿子长的虎头虎脑,大眼睛,外形象个小口袋,所以起名项橐。孩子长到三岁,聪慧无比,见到什么事情,问个不停,这天,阴云密布,山风呼啸,电闪雷鸣,就问父亲:“天为什么打闪打雷?”“是老天爷让电母打闪照明,让雷公轰劈坏人和妖怪”。项橐反问:“那坏人和妖怪只有夏天有,冬天没有吗?”。叔度张口结舌无法回答。舅父有一天来走亲,晚上在院里纳凉,繁星满天,子规啼叫。舅父逗着说:“橐儿,你说天上有几星?”“跟地上的人一般多。”接着反问:“你头发有多少?”“跟你的一样多不信数数”,“行,你把头发拔下来,我就数”。惹的在坐的人都笑了。
第二回:四岁打雕护鸡,五岁凉汪戏怪
天资聪颖无师通,四岁护鸡斗雕鹰。问母我从何出来?凉汪戏怪美名颂。
公元前490年夏历庚戌四月初八,是项橐四岁的生日。母亲魏氏早起,准备给儿子过生日,刚到院中,听得厨舍内有响动,她急忙忙走去一看,不由笑出声来,见四岁的儿子,指挥着六岁的哥哥和泥,“橐儿,和泥干啥?”“母亲,和泥安个烟道,每见母亲大人做三餐之食,被柴烟呛的流泪,咳嗽,儿于心何安?儿昨日与兄长,用一日之功,用麻线先量灶台与舍顶之高,后去幽儿崮依线之度,用尖刀刻下一株枯树的皮,用水浸泡,以增韧度。儿手割破,所以让兄和泥,请母亲大人见谅!”。魏氏抓住儿子的手,心疼得泪水汪汪。这时,父亲赶过来,问明情况,劝走魏氏,父子三人齐动手,做好舍内,父亲搬梯上房,项橐跟着上来,手里拿着拐弯的竹筒,房顶把开洞,把竹筒和舍内烟道连在一起。“父亲,您弄错了。”“错在何处?”“父亲,夏天,南风多,您把出烟口朝南,风吹口而烟灌舍内,请您转向北。”“儿所言极是,父不如也”。次日,一轮朝阳喷薄而出,只见桃灼灼,柳依依。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千峰凝翠,万峦吐霞。项橐被鸡叫惊醒,鸡咯咯咯哒哒哒叫起没完,莫非有黄皮子,项橐想着拿起门边的木棍,向鸡舍跑来,抬头看,一只鹰在抓鸡,得常吓得不敢靠近,远远瞅着,这时鹰狠狠抓向项橐,得常吓得闭上眼睛。项橐抡棍砸向鹰的头部,鹰抖着翅膀飞去,再也不敢来了。回屋坐下,吃完早餐。魏氏看见儿子好像有心事,就问:“橐儿,你想什么?”“母亲,我从何来?”“那一日,你父去凉汪捕鱼,见浪头卷来小孩,才把你用鱼篓装来。”项橐半信半疑,就去凉汪探探究竟。凉汪在湾沟河上,以水冬暖夏凉而叫凉汪。他带着几个小伙伴,顺流而下来到凉汪,看见个能说人言,牛头人面的怪物要吃一位老渔翁。那怪物长有独角,两眼发着凶光。几个小伙伴吓得退去。项橐想弄明白,便问“老大爷,怎么回事?”老渔翁说:“刚才我在打鱼,不想捞出个葫芦,上面系着黄绫赋,我便解开,拔出盖,不了出个小东西,晃身长成这个怪物,要吃我”。那怪物恶狠狠说:“我被玉皇帝关在这里上千年,饿的不行了,不吃你,我就饿死了。”项橐眨眨眼对老渔翁说:“你偌大年纪,还骗我们小孩,它这么大的身躯,能装进葫芦吗?”“不信你问它?”老渔翁着急说。小项橐便对怪物说:“你真能再进葫芦内,不但可以吃老人,而且我们几个小孩都让你吃掉。”那怪物听了高兴,便越变越小,钻进葫芦内,盖好盖,系上黄绫,又把它扔进凉汪,老渔翁非常感谢项橐救他的命。从此以后,那怪物再没出来过。
第三回:路过官差试探,躲子山迷路进洞
光阴荏苒又一冬,五岁神童传远名。为母采药迷山洞,从次成圣留圣碂。秋去冬来,项橐五岁。有一天,有个官差慕名而来,便以人马皆饿求魏氏“大嫂,本差贪走路程,奔向镐京,人饿马乏,乞我食,马一料,完后赶路,请大嫂方便”。“上差,奴处荒山无精馐食于君口,马料草不愁”。“无妨,米面饭皆可,但要菜二十样”。魏氏难住了,正发愁,项橐玩耍进来,见父母面露难色,“父母大人,有何难事,为何如此模样?”父母把经过说了一遍,项橐略俩思索,“烙个大饼,用大蒜和菜酱拌生,熟两碟韭菜即可,母亲快做,由儿与他理论!”魏氏如法做好,摆在官差面前,面露不乐之色“大嫂,这是二十样菜?能否加些肉糜?”项橐过来说:“上差,这正是二十样菜,二九(韭)十八,加蒜和菜酱不是二十又是多少?怎加肉麋?”。官差口呆目瞪,暗暗佩服项橐的机智。“我等山野布衣,昼劳于山田,夜乏于月下,集三餐谋生活不易,请上差救济!”官差无奈扔下三十喱币而去。
魏氏过度劳累,偶得伤寒,体热无力,梦呓胡语,叔度早起行猎,家中母子三人,项橐见母如此,凉巾搭额,粥中加姜米发汗。“贤兄,在家照料母亲,待愚弟采药而医母癢。”项橐背起篾篓,手持铁镬向躲子山密林而去。到山麓下,抓蔓藤而上,寻紫丁,柴胡,针草,木桜。这时,北风呼啸,彤云布空,雪霏霏而落。只见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杨花,片片鹅毛,乱云低低薄暮,急雪舞舞回风。项橐上了巅顶下西坡到火石顶。听母亲说过,草药这里很全。项橐冒风雪冒险,找了三个多时辰,药采好了,可是,他精疲力竭,腹中饥饿,体寒打颤,眼一黑,跌落下去。
雪停了,风住了,阳光穿过光秃的树林,照射在项橐的身上,掠飞的云雀,带着淞末溅到他的脸上,他激灵而醒,他望四周看看,他躺在一个山洞旁,浑身酸痛,他挣扎站起来走动走动,他饥寒交迫,走向洞前,仔细看看,上写“獬豸洞”。听父亲说过,此洞有妖孽魔怪,好吃人。项橐心想:我落到如此地步,想活着出去,已很渺茫。我进洞看看,这些妖孽魔怪能奈我何。想罢向洞中深处奔去。
第四回:獬豸洞啖珠充饥,少昊溪脱胎换骨。
仙珠进腹慧根扎,灵台开朗首升花。圣溪涤尽凡尘血,凡身造就文昌伢。
项橐进洞漆黑一片,腿走的发麻痛,他蹲下身来,向前爬行,惊起蝙蝠嘶叫着从头顶掠过。累了,歇歇,累了,歇歇。不知道爬了多远,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突然,前方有了亮光,越来越亮,他的精神激发了,扶璧而起,蹒跚向前挪去。走着走着,被面前景色惊呆了。但见:一挂瀑布显入眼底,水珠四溅,三,四只仙鶴在空中绕飞,飞溅处彩虹隐现,如临仙境。
此时,项橐眼前金灯乱窜,一头摔倒,人事不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攸攸而醒。见一仙鶴站在身旁,鶴的双眼瞪着他,他不由的,吓得张开了嘴,从鶴喙里落下一珠,正掉进项橐的口中,进了腹中,仙鶴拔地而起,盘旋于空中,鸣叫着。这时,项橐觉得珠子在体内乱串,没了饥饿,没了寒冷,又觉得浑身越来越热,热得好像浑身冒烟,如同进了火炉,他热的翻滚起来,滚着滾着,听见有流水声,他用眼一眇,才看见离自己七八丈有个小溪,他拼起最后点力气滾入溪里。
好久!好久!他又醒来,觉得全身通泰,骨骼嘎嘎乱响,看见自己处在白雾繆醪之间,头顶上盖着霞光。一会儿。只见从手心,七窍,足下,流出股股的血不停流着,项橐想,此溪有瘴毒,我命休矣!
他吓晕过去。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个皦噭之声传来,项橐睁开眼睛,自己##身子漂在水面,眼前出现个通体洁白的大猿,身高大约有四丈,眼睛里放射出两道红光,贼亮贼亮地,白猿下水抱起项橐飞身上山,如履平地。在朦朦胧胧中,空中现出一座红砖碧瓦的宫殿。听里面仙乐铿锵,云霞浮动,异禽绕飞。一阵云牌响起,从殿里走出一神人来。只见他:鶴发童颜,鸿衣羽裳,脚踏祥云,首现黄轮。那上仙口出法言“白儿过来,把悦子拖来”,白猿俯首领命,来到上仙面前蹲下,把项橐放下,白猿跑在身后,上仙从袖内拿一丹,念动真言,此丹从项橐百会进入体内。只听半空中传来:“橐儿,我乃文昌帝君张仲是也,你前世是我身边一茶童,因你摔坏伏羲之仙琴,罚你轮回世间,多舛多咎。多险多灾,在一纪灾满,隐形成圣,万世留名。我去也,白儿,你驮他到躲子山绣针河底,打开碧玉洞,交给苌弘之所即来”。瞬间,上仙宫殿消失无影。项橐叩头拜辞。白猿抱起项橐,腾云落进绣针河底,找见碧玉洞,又送给项橐一身绛衣。把项橐推入洞中。
第五回:苌弘魂传学术,项橐观壁览古册
长虹碧血存资中,六卿之乱失英明。三魄留在碧玉洞,教得小儿成圣公。
项橐被推进洞中,黑压压一片,他意念顿生,他眼里现出俩道毫光,洞内立刻亮如白昼。只见里面空空洞洞,四璧山石长满了绿苔,阴阴森森,白雾迷漫。他正发呆时,从洞的深处发来说话声:“悦子,请你合收目灯,灯亮我无法现形,我是你师兄清子也”。项橐听得迷糊,收起眼光。在黑暗中,现出一团兰光,在兰光中隐约出现人影,目中流泪“师弟,我乃苌弘也,我因六卿之乱,自死于非命,我前世是文昌帝君之花童,与你相伴数年,我因偷吃碧果,被罚人间,投在苌家,于前575年出生,554年在周敬王大臣刘文公属下大夫。在周朝专就于术数及星象,以测卜国运昌衰,因参于六卿中,被周王迁谪罢官,我兢兢业业于周,枉被弃之,我心身具散,自剖心而亡。你出生时,我已死两年,我死后血化碧玉,葬于资中,三魄被恩师放于河底洞中,只等师兄弟相会此处。”说完,目中流血。项橐听完,百感交集。“苌弘,不,清子师兄,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和人事,谋周之运兴,然现在天下大乱,诸候争霸,依你之力,扭转乾坤,有违天意,必不能自保。师兄,叫我相见,就这事吗?”“非也,往洞内再走百丈,石璧上刻有百科学问,恩师让你就学两天,能学多少看天意,你快参悟。另外,过三年,孔丘访你,他学问极深,曾受教于我,我教他音律,我教他时,他听得手舞足蹈,如醉如痴,曾对我言,三天不想肉味也。他手下弟子三千,知名的有七十二贤士。里面挑出四圣,还有孔门十哲,你请留意!好好参悟,不要丢脸”。说完化风而逝。
项橐拱手别罢,细参石壁上每一字,每一句。两天快到了,项橐忘了一切。他刚学完龟背卜噬经,继学音律,字迹突然消失,他茫然若失,坐在洞中。
第六回:夫妻寻子幽儿崮,尊神托梦安林中
孝子采药迷山中,父母寻子心赛烹。夜宿山林头顶风,尊神梦告儿安宁。
再说,在病中的魏氏,迷迷糊糊,一阵明白,一阵胡凃,醒时,呼唤着“橐儿……橐儿……”。丈夫和长子得常守在床边,爱莫能助,得常在偷偷流泪。雪越下越大,天快黑了,项橐还没回来。这时,魏氏又幽幽醒来,左顾右盼,“夫君,橐儿在哪呢?把他唤来!妾想他!”叔度犹豫不决,不愿说出实情。魏氏看出来有什么事瞒着,“常儿,你快点说,你弟弟去哪了,快告诉我……我……。”没说完,咳嗽了几声,晕了过去。得常吓得又哭了,过了半个时辰,魏氏睁开眼,“橐儿橐儿……,夫君,求求你,快把橐儿找来,常儿给母亲说实话,你要气杀我……逆子”“橐弟见母亲大人,病体沉重,上山采药还没回来。”魏氏听完,吓得出了一身透汗,只觉得浑身好了许多。“夫君,你快拿上猎刀,猎叉绳索,天快黑了,又下着雪,找找橐儿,妾身无碍,快去吧!”叔度拿好东西,冒风雪上山而去。他到了幽儿崮,呼喊着项橐的名字,回声传出好远。心想:我儿肯定去了火石顶,那里药材多。他爬躲子山上,要下火石顶时,一只恶狼向他扑来,他拿着猎叉跟狼搏斗,狼不停寻机进功,只见狼前爪爬地,嚎叫了数声,又出现三只狼。叔度看见,我命休矣!正在危机四伏时,天空射下四条红线,分别急击四狼,四狼怪叫数声,死于非命。叔度抬头望去,看见一仙人骑在鶴背上,叔度跪下,向上扣首。“叔度,你妻在幽儿崮麓下等你,旁边野柏左侧荒草处有洞可栖身,快去吧!这四只死狼,让白儿送到洞旁。白儿,白儿。”只见白猿御风而来,单爪拉一木轮华车,它停下,把死狼一爪一只扔在车上,并示意叔度坐在车上,“叔度你坐车千万不要睁开眼,否则会被摔死,切记切记!”文昌帝君说完,骑鶴而去。白猿架车不一会儿,到了魏氏母子面前。白猿帮着找着洞口,又搬来柴草,打火石点着,吱吱叫了几声飞奔而去。叔度剖开一只狼腹,剥皮扔糟粕,烤着狼肉。魏氏过来问着经过,魏氏跪下,谢神人救命之恩。然后,埋怨丈夫没找到儿子。“贤妻,橐儿才智过人,胆大心细,遇事心宽,不要过于挂念,橐儿明早可回,睡吧!”魏氏沉沉睡去。晃糊间神人来到面前,说项橐平安无事,学了好多本事,请不要告诉别人。魏氏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他们走到半路,项橐扑过来,跪在父母脚下。
第七回:孔子率弟子列游,项橐训斥子路。
天降神童留世间,孔门弟子欺幼端。神童训责无蛮语,惊佩四圣莫敢言。
公元前486年夏历甲寅四月八日,项橐过了八岁生日,他刚刚起床,他最好的四个小伙伴,柳牛,玉羊,太史贡,丁孙找他玩。他进父母房中,请了安,说去玩。“橐儿,好好在一起玩,不要闯祸!去吧!”“是,敬听父母教诲,决不生非惹事。”说完和四个小伴,向东走去。到了村东空阔之地,其他的四孩捉蚂蚁玩耍,项橐找来大小不一的石块,在驿道正中垒城。正在这时,东方尘土飞扬,马嘶鞭响。马车一会儿到了跟前,车夫在离三丈的地方停下。从车后走来二十四五的后生,来到项橐面前,气势汹汹的说:“黄毛小儿,你找死啊,赶紧让路,不然?哼”,说着挥起拳头。项橐不紧不慢站起来:“从那跑来一只野犬,敢在此狂吠,我身上没有骨头”。仍蹲下垒城。那后生挥拳要打,从车上下来个中年人,“子路,还不退下。”子路无奈退下,老年人度步来到项橐面前“小孩,你怎么不让路?”“自古至今,皆是车停在城前,不是城停在车前!,请问先生,你是何许人也?”“我乃孔仲尼是也,你居何处?”“原来是孔夫子,大学问家,我行于云阁之中,赏于地榭之上,休于仙洞之里,寐于翠峰宫殿之内。”这时又过来四人,夫子介绍说“这是我最得意四个弟子,颜回,曾参,孟轲,孔伋”。“久仰久仰,原来四圣到来,复圣,宗圣,亚圣,述圣,了不起,还有十哲,在何处?”夫子转身招手,又过来十人,这十五个惊呆半晌,都心想,此小孩神人也。“夫子,请把子路叫来,我要和他理论理论”。子路上前,刚才那蛮样找不出半点,低头站在项橐面前。“子路,你说,早晨太阳离地近,还是中午离地近?”“早晨近,中午远”。“那么为什么早凉而午热?”这十五个人皆回答不出。“夫子行四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重四科:德行,言语,政事,文学。
倡仁,义,礼,智,信,真乃孔圣也!,刚才我问子路之言,夫子请回答一二”“我并不是样样全懂,我不知,请神童教我!”“早晨太阳刚升,阴气浊湿,至寅时,初阳渐露,中和阴重,至卯时,从薄冲出,阴气失殆,而渐温,至辰巳时,阳气压尽阴气,布于黄道,至午时,热盛极也。物极必反,阳气又渐弱者也”。众人皆佩服,而面现尊敬的样子。
第八回:项橐三难孔子,孔子拜橐为师
一《三字经》有云:昔仲尼,师项橐。古圣贤,尚勤学,赵中令,读鲁论,彼既仕,学且勤,披蒲编,削竹筒,彼无书,且知勉。
夫子和项橐相伴并排向西而行,路遇一饭舍,柴扉左右写着“舍有万兽肉,爨台谷菽鲜”。夫子看见,只觉腹中飢渴,夫子拱手相让,“请,丘今日作东,与你席间畅谈,不知君意如何?但求高名上姓,以席间无碍耳!”“我姓项名橐,无有字也。我吃了早饭,你们用膳,我们几个在舍外等。”项橐站在舍外左右观景。夫子要了肉蔬谷面,这时舍主端来熟食,子路问:“此为何肉?”“是狗肉”。他们吃饱喝足,走出饭舍。项橐迎过来,面带讥笑,子路问:“你为何哂笑?”“我笑你们不是吃的狗肉,”“是啥肉?”子路不解的问。“是猿肉”,他们据地吐之,尽泻其食,三年不思肉食。夫子问曰:“你如何知它是猿肉?”“你看扉左写舍有万兽肉,我在外面看见粗肠,兽便,在此处,狗喂兽骨,其便白硬,而猿便不同,猿在山上,吃野果,饮溪泉,其便稀软而发酸臭,此地之山,以猿巨多而易扑,故是猿肉”。他们继续西行,子路气未消,在道边田地里,有一农夫在锄禾,问农夫:“你的锄一天能锄多少下?”“你的马蹄一天能抬多少下,我的锄就能锄多少下”“谁教你这么说?”“是我儿子项橐!”子路想:倒霉,倒霉,碰在点子上,他低下头,拱拱手而别。同来到项橐家。这地方的民宅,都用棘枝补墙,子路不小心,让棘枝刮破了上衣,对围观的村民说:“此地棘子甚多,自幼长刺,大了更恶,实乃无用之材”。项橐听话中有刺,“什么是有用之材?”夫子回答说:“诸木之中,唯有四季长青松柏为上。”项橐接着问:“松柏确是有用之材,你说松柏为什么四季长青?”“因为松柏坚硬。”“那么,竹子空心而冬长青?”夫子无言以对,不欢而散。
第二天,夫子在项橐陪同游赏山景,心想:此童聪颖机敏,列国少有,非神童莫属。我再出一题,找找脸面。夫子说:“你我各出一题,互为应对,胜者为师,如何?”“不可戏我”“童叟无欺”夫子接着说:“人生在世,托日月星辰之光,地产五谷,方养芸芸众生,且问小儿,天有多少星辰,地上多少五谷?”“天高不可丈量,地广不能尺度,一天一夜星辰,一年一茬五谷”。稍顿,项橐问:“人之体比地小,目之眉比天低,二眉生于眼上,天天可见,人人皆知,夫子可知二眉有多少根?”。夫子无对。依刚才所言,正要问如何拜师,项橐纵身跳入河中,夫子不知何故,项橐浮出水面说“沐浴后方可行礼,夫子也来沐浴。”“我不会游泳,恐沉而不浮”。项橐说“不然,鸭子不曾学泳,反而浮不沉。”“鸭子离水之毛,故而不沉。”“葫芦无离水之毛,也浮而不沉”“葫芦圆而内空,故而不沉”“钟圆且内空,何又沉而不浮?”夫子面红语塞。项橐沐浴毕,夫子设案行礼,拜项橐为师,打道回家,从此不在游。临走时,夫子叫来众弟子,让他们尊称项橐为“幼尊”。
第九回:孔门三圣来受教,颜回归天师泪飘
春秋乱纷圣人惆,颜圣归神师泪流。三圣虚心来求教,易理奧深蕴万由。彻夜长谈不知时,冬去春来梨花丘。万世师表圣公就,后民立祠祀千秋。
话说孔夫子与项橐相别,惺惺相惜,夫子说:“我与橐师相处数日,受益匪浅,今丘相别,容他日相见”。“不敢,竖子无状,夫子今世学祖,万世圣表!”这时,太史贡端来素茗,互相举盏而别。夫子车马劳顿回到家乡,是公元前481年,夫子已是古稀之年。颜回到了达巷党(孔子教书,休憩处),已病体沉重,没几日归天,享岁41,一代复圣走了,夫子痛失良徒,夫子哭之恸说:自吾有回,门人益亲。颜回葬礼完毕,夫子叫来曾参,孟轲,孔伋(孔丘之子)三圣说:“我念橐师已久,你们代我去看看他,问候他,让你们的幼尊,指导指导你们,即日动身”。三圣领命,来到项家夼。
孔夫子走后,项橐再不玩耍,在家孝敬父母,听从哥哥,(这年,魏氏又生一子,项颜),带着弟弟。空暇时,温习碧玉洞知识。
项橐发现附近几个山村,缺医少药,有重病的人,只能等死。所以这半年来,他大多时间采药,制药,丸,丹,膏,贴具全,还自做储药柜,手术用具。已采药八十余种。比如:猪牙皂,翻白草,蔓荆子,紫草,透骨草,海麻,忍冬,灵芝,大苦丁等等。这天,他正在山上采药,太史贡跑来找他,“项弟,你家来人了,曾参,孟轲,孔伋到你家,你父母让你速回!”项橐下山。刚到家门口,三圣在门口恭候“幼尊,我等参拜!”项橐急上前拦住“岂敢,岂敢,请!”项橐俯身拱手,共入庭堂,分宾主落坐,得常献素茗,摆上山干果退下。“幼尊,这是家师之笺竹,写给你的”曾参双手递过,项橐打开上写:“橐师钧台鉴,三弟子唔圣颜,达丘之思也。然,子渊(颜回的字)新亡,丘甚悲,吾弗能来面,盼橐师代教劣徒三人,暇时来吾地,恭驾,上上!”。
吃罢午餐,挪步西舍,“幼尊,我三人欲学易理数术,请不吝赐教”。“好,我讲龟背卜噬经。盘古开天辟地,乾坤已列,万物化生。盈天地之间者,唯万物,故受之屯。屯者,盈也,物之稚也。物稚不可不养也,故受之蒙,蒙,饮食之道也……”讲到天黑,又讲到天亮,再讲到天黑,忘了吃饭,忘了……
过了几天,项橐带着他们三人进山游赏,走到半路,听见有竹乐传来,一伙送葬的人,前头领路那个人,披麻戴孝,挥着哭棒边走边唱,后面的人却没有哭的。曾参看见,正想过去教训他们一番。项橐把他拦住。“生养于父母,父母过世应悲哭才是,刚才那帮人不流眼泪,而且边走边唱,真不成体统,我教训教训不对吗?”“你听清他唱些什么?”“不曾听清”“你什么也没有听清,却要教训人家,不知你怎样处理?”“幼尊,你可听清?”“听清了,他唱的是肥猪出了圈,野马上了覉,金银入了柜”
曾参不解,他问:“你可知其中之意?”“这有啥难?肥猪出了圈,就是闺女找了婆家,野马上了覉,就是给儿子娶了媳妇,该操心的事都操完了。”“那金银入了柜又作何讲?”“金银入了柜是指父母享尽天年有了归宿。刚才你讲过,人生养于父母,这话不假,但是父母过世不一定哭就好,有的人父母在世百般虐待,是不孝子,而父母去世装出孝敬悲伤的样子,放声嚎哭,以欺世人。有的人父母在世前,问寒问暖,百般敬重,父母过世时,心中虽有悲痛,却问心无愧。真正孝敬的人,悲痛装在心里,刚才那人一路走一路唱,我看他是懂得孝道的人,唱只是有意警醒世人,并不为过。”曾参点点头受教。
第十回:圣公圣名传诸候,各国争贤起祸端
夫子拜师传诸候,占为己用施阴谋。真诚为民那顾身,不惧王权用智斗。舍生取义清白身,慷慨激昂为民忧。全家赴难留青史,魂留兄身传项后。
项橐送走三圣,他的名声传遍各个诸候国。都想把项橐请来,为自己的国家效命。项橐十岁这年春天,齐国派来武将和大批随从,带着礼物来到项家。叔度夫妻看是官军,便跪倒食施礼“不知军爷到俺家何事?”那武将见项橐立而不跪,“老爷到来,你为何不跪?”项橐说:“你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要我一跪吗?”武将大惊,忙说:免礼。说明来意。“我受国君所差,请神童大贤去当大官,享受荣华富贵。”“海龙岂能与虾鳖为伍,我是鲁国小民,那有资格到齐国参政?”武将一听,便知不是同路人,多说无益,及时回奏齐君。齐君大怒,在“郑由,你率两千兵马,再去请这竖子,他敢不来,杀他全家,把人头给本王拿来,快去吧。”“诺”。郑由带着人马来到项家,让两千军士包围的风雨不透。郑由拿着刀架在项橐的脖子上“神童,希望你能答应,不然要你的脑袋,快说?”“我说过,人怎能与禽兽为伍,我何惧你混牛!”郑由气得挥刀乱砍,那知项橐刀枪不入,折腾了半天,刀刃都卷了,项橐仍然未死。有个军师出了坏主意,让郑由问魏氏,魏氏死活不说,郑由下令杀了魏氏。急忙忙去告诉齐君。等官君走后,项橐把母亲的首级,安在脖子上,吹了口气,魏氏原好无恙的活了。郑由回来把来龙去脉一说,齐君非常恐慌。“废物,你再去,把项父母大缷八块,把他们的心给我捎来。”“诺”。郑由又回来,不由分说,把叔度夫妻大缷八块,拿走两颗心走了。项橐急忙忙去山里打死两个猿,拖到家中,分别把父母肉块放在一起,把猿心安上,吹吹气,父母又活了。
没过多久,齐王派出探子,探子回来说,项橐的父母没死,齐王更害怕了,“郑由,这次再去,把他们所有的五脏六腑全部拿来,他们再不死,我就杀你全家的狗命”郑由再回来,用同样的办法,把叔度夫妻杀死,并拿走了五脏六腑。项橐又用了同样的办法,把父母救活。
齐王那放心,又派探子打探,探子说,项橐父母根本没死。齐王下令把郑由一家三十六口全部杀戮。
齐王问:“那位上卿去项橐家,能杀死他们,本君有重赏,爵生三级。”问了半天,没人答应。正要发怒时,从殿外走来一人,齐王一看,原来是郑由的舅父:甘独予,
甘独予为报甥仇,带了三千铁甲兵,廿辆大车急奔项家夼。甘独予不是等闲之辈,他发出告示说不管是谁,能帮助官兵杀死项橐一家,赏菽三千担,要不然,杀光全村人。魏氏为了不连累乡民,跪在甘独予面前,“上差大人,你让手下,去躲子山,去拔锯草,就能杀死橐儿。”又对项橐说:“橐儿,别恨母亲狠心,上天不怜我家……”没说完,昏死过去。项橐爬行在母亲身边,把母亲抱起,呼唤着,没一会儿,魏氏睁开无神的双眼,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父母大人,生养我一场,没在膝下行孝,却让双亲与我等共步黄泉,儿死万次,不能赎罪”说完,双眼流血,乡民看的是低头而泣。兵士采来锯草,先杀死项橐,后杀死父母和弟弟项颜,哥哥项得常去舅父家免遭毒手,可回来了后,就疯了。第十一回:文昌帝张仲收橐魄,领师命智斗蛟王
两世缘来两世情,张仲收魄幽崮中。爱民数次显神灵,传承万世颂圣公。只身敢闯水晶宫,智斗龙君为民生。夼地留下项橐门,今世尤感小儿神。
话说,项橐死后,其魂魄御风而行,在幽儿崮,火石顶,躲子山之间云岫中荡飘。戌时刚过,西边天际响起仙乐声声,在瑞霭缥缈处,一声仙鶴长鸣,文昌帝君坐鶴落在火石顶,“橐儿,悦子,徒儿,一纪(十二年)之期至矣,灾难赎尽,人间留名,再不可留形于阳间,造下无边的杀戮。至今,天下分争,诸候掠强,皆欲诱你为他们所用。故适时收你归庭!”“谨遵教诲,弟子付命”。帝君抛下一盬,把项橐魂魄收在里面,仙鶴衔盬而去。
帝君落下云头,进了紫府飞霞洞翥虚殿,白猿摇尾抱罄而来,仙鶴吐盬落入罄中,罄中霞光万道,瑞彩千条,祥云环绕。项橐化形而出,跪下帝君脚下。帝君摆手,让项橐立云塌前:“徒儿,你还称项橐,此名万民皆知,便于行址,我让白猿领你去殿后血藤树下涌月泉中涤身,以绝凡根。”白猿受命,领项橐来到涌月泉。
真是仙境,金阙化曲,泉涌月明,春天嫣红,夏日蕖盛。秋序翠碧,冬时长青。胜景清绝,紫府霞浦。
项橐跃入泉中正游的兴致,从泉底游来一青蛟,张大口向项橐吞来,那蛟张口咬住项橐的左肩,向泉底托去。项橐挣扎着,用右拳很击蛟背,朦胧中群鱼闪过。突然一物飞落眼前,项橐急忙抄在手中,向蛟首狠打,真是一物降一物,那蛟疼痛难忍,口中流出黄唾,松口潜入深处。项橐上岸,仔细看看手中之物。此物四尺长短,外形似萧竹,上刻夔纹,通透碧绿。上书“昆山碧索萧”。这时,白猿来叫项橐回殿。
项橐跪下,向师父禀报经过,“造化,造化,橐儿机缘凑巧,得此宝物,此物乃混沌初开时,昆山脚下一支古竹所化,水伯天吴制成萧,名为“昆山碧索箫”,此箫有底无帽,能吸干任何一个江河湖海之水,吹箫时,萧曲能化雨雪,按时序成之。又能当作兵器,专打水族之神,为师也不知为什么遗落此地,橐儿,你暂时好好保管,不能随意使用,免犯天条,今苌弘之三世孙苌殳有难,你以后有求苌弘之处,你帮帮苌殳,你要和龙王敖广斗,但不要打伤他,更不要胡乱用萧,他离此处一千五百里黄茅岗,那有个海叫红鳋海,此海底有密洞可通东海,我送你一云帕,你坐在上面,申酉之时可达,橐儿,我教你口诀”。项橐记住口诀,坐帕升空,申末酉初,来到红鰠海,落下云头四周观看。
第十二回老苌殳打鱼捞玉章,项橐东海水晶宫智斗敖广
苌弘玄孙遗世间,打鱼为生混难舛。今日打鱼网数下,无鱼网上挂玉章。虾兵来寻无踪迹,龟相出谋太子现。欺殳打人惹端,项橐仗义惩凶纨。
项橐落下,四周观看。发现海面上有船,他隐闭身形。
却说在荒凉的红鰠海边,逃难迁来一位姓苌的老人,名叫苌殳。他本是苌弘的后代,他带着家小来到此地,搭三间草屋住下,以打鱼维持度日。一天,他摇着小船出海捕鱼,从早到晚,撒了无数次网,网网皆空。天黑了风浪又大,再不回去,会有危险,回去吧,家里老小饿着肚子,在为难之际,他发现不远处有七八只海鸟在不远处海面上盘旋,根据以往的经验,那儿定有鱼群,他把船摇到,惊飞了海鸟,把网撒入水中,谁知又是空,他好不丧气,不由皱起眉头。正想收网具回家,突然发现网袋里,有闪闪发光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颗雕刻精致的玉石印章,上面刻着弯弯曲曲的字,一条金龙盘绕在印章周围,光彩夺目,龙头从上端伸出来,嘴里含着粒雪亮雪亮的珠子。奇怪的是,海水被珠光一照霎时间风平浪静,啊!原来是件宝物。他赶紧揣在怀里,兴兴冲冲回了家。
原来这颗玉石印章,是玉皇大帝赐给东海龙王敖广的镇海印章,那龙口含的是定风珠。那天,青龙三太子私带宝印出宫玩耍,不小心丢了,被苌殳捞着。龙王不见了宝印,吓坏了,要被玉帝得知,还了得,斩龙台上要了我的命。龙王急的坐卧不安,茶饭无思。一边赶紧派虾兵蟹将寻找,一边把三太子绑起来,责打一顿。听候处置。有一虾将发现红鰠海边,有奇异的亮光,他们顺光寻到草屋就把草屋包围了,发现了宝印,这虾将把宝印收好,把苌殳家小全部捆绑起来。“你个老家伙,竞敢偷龙王爷宝印,你找死。”不由分说,就要杀掉他们。在关健的时候,空中箫声传来,项橐从空中飞落,那虾将扔下苌殳一家,把项橐围在中央“那来的黄毛小儿,你找死!弟兄们,上!”说着,各拿着兵器罩向项橐,项橐根本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一顿乱打,把那虾将捉住,踩在脚下“把宝印给我,不然我要了你命,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那虾将乖乖交出宝印,逃跑报信去了。
没多会儿,龙王领着大批虾兵蟹将出现在云端,把龙口张开,要喷洪水,这时,龟相赶紧过来“大王,且熄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你行水,宝印就找不到了”龙王按下云头,黑压压一片,落在海边,把项橐围了个风雨不透。这时,龟相给龙王使个眼色,来到项橐的面前,眼睛盯着项橐手里的宝印,一阵奸笑“嘿嘿……哈哈……,小儿,快把宝印拿来,不然……嘿嘿”,说着,他招手,三太子领着上千虾兵蟹将一齐杀来,项橐不慌不忙,挥起昆山碧索萧和三太子战在一起。龙王张开大口,暴风骤雨从天泻下。项橐把萧扔在空中,手托宝印,霎时风停雨收,龙王大惊失色,没办法,下落云头,和项橐相见。“小上仙,不知大驾光临,望乞赎罪,请问你那座高山,那个仙洞?”说完,行了一礼。“龙王,我乃文昌帝君坐下弟子悦子是也,听说你蛮不讲理,有时你的手下作恶多端,要不我来的及时,被你淹死多少人?”说着,把萧投入红鳋海,不一会儿,海水被萧吸干,因为连着东海。龙王真害怕了,他们都跪下,苦苦哀求,项橐念诀,收萧放水。龙王过来,来要宝印,“龙王,依我三件事,我给你宝印。”“那三件,请说”“一,从今以后不准兴风作浪,祸害渔民,二,潮涨潮落有定时,不能反覆无常。三,每日献出万担海鲜给附近百里的渔民。”龙王实在没法,答应了。拿宝印回转龙宫。三太子回去,越想越气,心里骂着龙王饭桶,他悄悄跑到了北海,请来了北海巨妖,又带着虾兵蟹将杀来。项橐并没走,让苌殳请到茅屋中,他们一家千恩万谢,跪倒磕头。正在这时,外面飞砂走石,大水带着隆隆怪声,瞬间把他们淹没。三太子正洋洋得意时,水干了,风停了,头顶上碧光闪处,被重重打落在地,现出原形。北海巨妖手持狼牙镩,口里喷着冰风,冲项橐砸来,这时从空中飞落白猿,白猿口眼喷火,没一会儿,把北海巨妖烧成灰。白猿一手拉着项橐,一手拉着三太子,跳海到了水晶宫。水晶宫一片大乱,龙王一看儿子三太子死了,急眼了。“我儿是玉皇大帝钦封的正神,被你打死,走走走,咱们去玉帝那里评礼”“龙王你急了,你急什么,三太子死了,他该死,他联和北海巨妖兴风作浪,你怎么不管?”龙王张口结舌,哀求的说“上仙,我求你了,能否把我儿救活?”“你想试探我,让我出出洋相,好吧,我试试”。项橐说着,拿起萧吹,籁音传来,三太子幽幽醒来,龙王大喜,把三太子叫过来,谢了恩,龙王说“上仙,从今以后,三太子就是你的坐骑,我给你枝香,你需要他时,把香点着,他马上出现”项橐收香回转翥虚殿。
后,项橐佑黎民兴云布雨,保社稷指点迷津。他的故事一直流传到现在,让人们津津乐道。
太项冥虚极,微远不可究。
禀量合太初,返形寄童幼。
孔父惭至理,颜生赖真授。
泛然同万流,无迹世莫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