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纯良,柳生误我!——《帝皇本纪》
莺燕迷蒙,轻纱飘舞稍露玉臂;恩客放荡,红烛摇曳满是靡音。
“苦短人生,笑他人未曾看透;久远江湖,恨自己不曾拥有。”两根朱红柱,撑起满堂屋,一副似工似整的鎏金对联,错对难断。
有豪客嬉笑怒骂,肆无忌惮;有骚人吟诗作对,状若无人;更有佳人相陪作伴,温声细语...羡煞旁人,柳生跟随半老徐娘,眼生四处打量,也是说不出的好奇,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真没有哪次认真看过这些地方,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心态。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好奇,当然,也是帝皇的第一次,毕竟他才是主导者了,女子看他那好奇的样子也是不禁一笑,随即指向二楼依靠栏杆的那些娇颜女子,“客官想选哪一朵花呀?”声音里充满无尽的暧昧,他抬头望去只见诸多女子或藕臂托腮,或素手轻招,皆媚眼如丝,巧笑嫣然,帝皇觉得脚步都变轻了,浑身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哪一朵?”他眼神从左到右,再由右及左,然后看向半老徐娘迟疑地说道......
“我可以全选么?”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些奇怪的坚定。
“哟呵呵,客观你心很大啊”娇媚女子用略微夸张的笑声掩饰自己内心的奇异说道。
“哼,小孩子才选择,大人全都要!”在这里自己成为了大人,必须不同才行!
“哈哈哈~”这话一出惹的周围发笑,诸多女子也是娇笑不已。
“这个‘新手’有点意思...”半老徐量认真大量着他想到。
“全部恐怕不可能了,就算我答应,姑娘们也不一定答应;就算姑娘们答应,诸位客观也不一定答应;哪怕是诸位客观答应了,小哥你的...身体也不一定能答应哦...”半老徐娘一席言语也是令大厅哄堂大笑,热闹非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怕,我身体好!他肯定答应!”帝皇有些不明所以,但本能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些什么。
“小哥,你还是太年轻啊,我以前也是如你一般,觉得自己本钱足,不知爱惜,现在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啊...”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让一干人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是啊,家中常备虎羊之物保养自己才行啊”“铁杵磨成绣花针啊”
“只有自己才晓得那种痛苦...”
“只有纵花阁能重新给我快乐啊...重拾信心啊”
“哈哈哈哈哈~”一群男人说着说着倒是融洽了起来,不管是江湖汉子、儒雅富商、还是一堆自诩风流的人士等等,三教九流。
“男人,哼!”半老徐娘娇嗔道,别有一番风情,多年前应是姿颜不差!
“别听他们污言秽语,客观这边请坐!”想到他那清澈的眼神,她不由自主多了些话语。“今日客观来得巧,纵花阁今日有娇女出阁!若是能为她看上,客观定能不负此行!”调整下心态,半老徐娘继续说道。
“出阁?要出来了吗?好说好说!”帝皇随即坐下。
半老徐娘此话一出,厅内也是炸开了锅。
“花姐,快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是啊,我们都在等着怜优表演呢!”
“你们等着表演,我等着我和她一起表演!哈哈哈哈~”
“就你,妄想!老夫第二春就在这里焕发了!”
“老头,你那颗针怕是不行吧,还是我年轻力壮才行!”
“屁,还是看钱说话!”
“俗,俗不可耐,当然看文采!”有文人骚包地摇了摇扇子。
“切~”惹得一堆人鄙视,虽然可能也有嫉妒。
...
犹如闹市,但这些人在众多姑娘的眼里那可都是行走的银子,浓言软语,穿杂其中,大厅一时暧色不断。
“他们说得是啥意思?想抢怜优?”帝皇听得有些糊涂,一想到这里可是坐不住了。
“别说了,都是我的!要不然打赢我!要不然我先来!猎物是我的!”他坚持道。
“切,又是一个俗人!可惜看着还有点文雅!”
“小子,我们练练!”有人恶狠狠道;
“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啊!想当年...”
“想个锤子,怜优快出来了!快看!”
此话一出!大厅为之一静!
琵琶声起,两根红柱上珠帘缓缓往中间闭合,二楼正门大开,有花飘洒而出!
有女并排而来,着丝衣红绸,玉脚赤赤,配金色脚链,于红毯缓缓而下,发清澈声,体态妖娆,惹人注目,于楼梯两侧静静而立。
琵琶低回,有古筝声起,有红绸飞出,有玉人踏袖而来!
至上而下,如飞仙下凡,上流气质;
素手轻拂,又如神娥降临,仙姿曼妙;
透过珠帘,更是一片迷蒙,犹如梦中之女,动人心魄,言语难及。
“怜优...”此刻众人心中眼里,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