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

好久没有写故事了。

宁然从深圳回来有一两个月了,和月儿一样,回来有诸多不适应。不管是工作,还是交通,不管是环境,还是心情。

宁然对月儿说回来这么久,应当早些便约你吃饭的,但自己状态一直没调整过来。月儿也是从那个状态过来的,她当然懂。其实啊,月儿与宁然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人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淡了,再然后不见了,或者等待重逢,再复旧路。

月儿不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少言寡语,对宁然的印象是小眼睛单眼皮,唱歌很好听,和月儿一样说话慢吞吞的,又或者和月儿一样腼腆。总觉得单眼皮的男生是有魅力的,宁然也不例外,尤其他唱歌的时候。在女孩子面前唱情歌定能迷倒一大片吧,却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宁然约吃饭的地方在胡桃里,他问知道在哪里么。月儿虽是个路痴,可是胡桃里,怎么会不知道呢?即便只去了一次,那时的记忆是美好的,后来却成了笑话。没错就是那个人带月儿过去的。可是伤需要自己去疗愈,更何况那算什么伤。月儿只道,知道。吃饭的时候月儿假装不在意,可是依然记得那个开始,更记得那个结尾。从那个人后,有无数次想谈恋爱,就有无数次从心里头拒绝。

月儿有心事,宁然亦不善言辞,场面未免有点尴尬。宁然毕竟是个男生,想着话题聊。宁然说你真是这个社会的一股清流,为什么现在还有女生喜欢做饭。月儿道,那是艺术品啊,是情调。

人就是奇怪,相同境遇的人更容易报团取暖。自那次吃饭后,更是有了之后几次的一起吃饭。其实月儿有点儿不懂,宁然很明确的说过对她没有那种想法,可是宁然会比之前多的找她聊天,会比之前关心她,会跟她讲与别人从未讲过的事情,月儿也会有事没事的与他聊上几句。

那天晚上,他们喝多了,月儿在自己还醒着的时候坚决要送他回去,他没有拒绝。那天晚上,月儿在他那儿过夜了。

他们袒露着彼此不相爱,可是却都觉得有个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病态,他们也知道。

之后,在清醒的状态下,宁然在月儿那儿过了一次夜,月儿在宁然那儿又过了一次夜。女孩子与男孩子的区别大抵如此,月儿尽管不爱,却也开始介意宁然口中说出来的不爱她,也开始介意宁然无所顾忌的与她讲其他姑娘。

月儿与宁然都知道,他们必须尽快结束这种不健康的关系。月儿克制自己不再有什么事情就想与宁然打报告的念头,宁然也刻意的回避月儿。

就这样,一个故事又到了尽头。也许人这一生,一切关系的疏远和割裂都是为了和过去的自己分手。月儿与宁然也应该与过去说声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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