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8.11.于D7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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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中国有嘻哈》,你说他们很帅。你靠近一群玩街头文化的人,你说他们很酷。去年第一个台风天,我在最大风的时间点爬上全校最高处,你说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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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来,兢兢业业地做一只书虫,甚至有些无趣,直到某天,一个朋友说“我宿友赞你越来越帅了。”那时候闪过脑海的第一反应是“你们对帅,酷的定义是什么。”

几天前,和朋友说起hiphop,他说hiphop的核心文化是自由,当你对自由有所向往的时候,我们就能玩到一起,创hiphop这个社团的初衷就是希望大家更多地了解“自由”,在这个社团里,你可以玩hiphop,玩滑板,玩涂鸦,都没有关系,街头文化本来就是自由到极致的东西。

回宿舍后,我百度了下街头文化,看到一段字“从本质上说,街头文化是青少年的文化,因为他们没有戒律,没有理论支撑,鄙夷商业社会,当上班族疲于奔波过劳死的时候,他们踩着滑板无所事事地在街头度过一个无聊的夏天。”看得出笔者对无所事事的街头少年有点鄙夷呀,不过,年轻确实有更大的资本更小的束缚去追求形式上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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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们需要按时上课,穿一样的校服,需要遵守某些约定俗成的规定,太遥远的远方去不得,有点危险的事情做不了,和调皮一些的朋友一起玩被妈妈遇见,妈妈也会说“不可以和不乖的小朋友玩”……当我们看到有些人标新立异,而我们还局促在乖乖熊的外壳下,我们会说“他们真酷。”这难道不是一种羡慕?他们做了我们不能做或不敢做的事情。我们渴望像他们一样有某些自由,但是我们不敢。不如说每个人都有颗追寻自由的心,记得东哥对第一次上板的老赵说“老赵,有没有乘风破浪的感觉?”回忆起自己第一次上板的情景,那晚风很大,考试月的紧迫感让人脾气烦躁,一群玩hiphop的人在小广场跳舞,甘翠把我拖下去,每个人手上都带着一个荧光手环,暗暗的空气里只有一圈圈彩色在流动,我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学会滑行,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滑行的感觉。

很久以前,我不觉得安安分分地读书有什么不好,我觉得这真极好,直到大一一个很重要的人离开前和我说“我觉得你很可惜,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

很多不同的人,不同的事进入我的生活。

自由是沉睡在心中的小猛兽,小猛兽觉醒了,有人和它逍遥人世有人给他喂了一把安定。

我还蛮喜欢这头小野兽。

不自知中,每个人都爱这只小猛兽,却又害怕他,人们唤醒他却又害怕他的醒来,其实,我们从未停止唤醒他。

鹏遨游九里之外,蚍蜉困于人世,蚍蜉不屑,然,蚍蜉何尝不想遨游九天之外,然蚍蜉之力仅能雀跃地表。

人如蚍蜉,心向往自由,也清醒地知道没有一定的能力,自由只是一种空谈社会主义,于是,我们努力地加班,往自己身上加码,很多人并无法心安理得地自由自在。我们感叹“老了,自由只是青春的疯狂”的时候,我们难道不是自相矛盾,我们牺牲形式上的自由去换取某种更高程度的精神自由,只是很多人慢慢地忘记自由是什么,该怎么自由,所以他们也失去了自由……

涂鸦本来是非法的,后来合法了,日本人民视原宿文化为社会治安的毒瘤,后来这种文化延伸出来的服饰与活动风靡在商业社会里……与其说自由需要某种条件加持与保护不如说人们已经开始更客观地审视自由。

形式上的自由与心灵上的自由达成某种和谐,那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自由。我可以是本本分分读书的人,也可以是天天嚷着ollie要过一立的少年,可以是白天在医院值班的医生也可以是晚上在霓虹灯下用滑板耍帅的大叔,可以是白天奔波于写字楼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也可以穿着白衬衫玩MC……这时候我会说“哇,还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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