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而我,则是一个不幸但又幸福的人!
(一)病从天降
回顾最初的求医之路,虽时隔四年,但仍历历在目、心有余悸!2016年四月的一天,晨起,我突然感到右膝关节处隐隐作痛,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可是连续一月症状都未消失。静心回想,似乎从未有过磕碰,不会是病了吧?向来对疼痛比较敏感的我,便对Mr.Liu说了心中的疑惑。在他的建议和督促下,5月9日,星期六,天刚蒙蒙亮,我便独自一人乘车去了市医院。挂号、开单、缴费,排队,检查……拿到结果,看着化验单上高高低低的箭头,有点儿“狗看星星”,遂去找医生。医生接过单子,轻轻扫了一眼,淡淡地说:“类风湿因子和血沉都有点高(事实上已高到离谱),初步判断是类风湿性关节炎。这样吧,我先给你开点药,两周后,吃完再来!”许是医生阅历过太多重症,看管了世间生死的缘故吧,他的轻描淡写,让我误以为此病一如头疼脑热般简单,只要花点钱,坚持看,就会“痊愈”。因此,每隔两周,药一吃完,我都会“很听话”地去医院……
日子不经意间晃到了暑假。我自觉病看得差不多了,便私自停了药,开启了快乐的成都之旅,赏美景、尝美食……悠哉游哉,好不惬意!然而,就在我还沉浸于“问道青城山,拜水都江堰”的美好回忆中时,连续几天的“晨僵”,又把我硬生生地拽回到了现实。随手打开手机浏览器,铺天盖地的文字、图片映入眼帘,“晨僵—关节变形—器官衰竭……”“医学难题”“无法治愈”“不死的癌症”!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没有勇气再看下去,迅速关闭网页,脑袋一片空白……
人生,哭笑掺杂,悲喜交织,迷茫、心酸、奔忙,都是生命的印记。因在市医院久治无果,家人便开始四处打听良医偏方,最终在热心同事推荐下,我又去了欧式街×××诊所。从此,周六放学,乘车去张掖,针灸、烤电、开中药便成了我的日常。每次目睹针灸师将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慢慢捻进膝盖,我都屏住呼吸,将心缩成一团。那一刻,仿佛空气都是凝固的!而每天一副中药,也喝得我满脸冒痘,极度反胃,常常吐得滴水难进。无奈之下,我再次停了药,全家人也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周末,要好的同事来我家,聊到病情,我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那一刻彻底崩溃了,我哭得涕泗横流,全然没有形象可言。看我哭得泪眼婆娑,同事抚着我的肩膀安慰我:“果儿还小,你必须坚强起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相信一定能治好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是啊,人生实苦,唯有自渡;我若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平复好心情,便开始在网上搜索有关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治疗方案……忽然,我眼前一亮,“郑州京科强直医院‘小分子无菌祛炎’临床治愈免疫系统疾病”!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迅速打开链接一探究竟。尽管读完后依然似懂非懂,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点击了屏幕上的咨询电话,不到几秒,对方便有了回应。医助耐心地询问着,我则如实地回答着……了解基本情况后,医助建议我预约一位专家,寒假亲自去医院就症!看着外挂的众多专家照片,我最终选择了最年长、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李明院长。哈哈,请原谅我的以貌取人哦!
退出对话框,才意识到自己的头脑发热。长久以来,“河南骗子多”的观念已根深蒂固;再者,网络世界本就虚妄,我又怎可当真?想到这儿,我不禁笑自己病急乱投医!Mr.Liu洞悉了我的心思,提议先托人去实地考察再做决断。郑州,熟人?翻看通讯录,搜罗了一圈,竟没找到一人!怎么办?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在东方航空上班的得意弟子、我曾经的课代表仁楷同学刚好打来电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便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两天后,经仁楷同学郑州的同学实地考察,电话那头传来了“医院真实存在,患者反馈不错”的消息。
那一刻,我的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二)绝处逢生
人们常说:“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2017年1月13日,放寒假的第二天,简单打点行装,伴着落日的余晖,在Mr.Liu的陪同下,一路向东,去寻觅上帝为我开启的“那扇窗”。14日黄昏,到达郑州。没有闲情欣赏夜景,更没有精力去觅美食,在医院附近登记住宿、简单吃过、养精蓄锐,只待次日寻医问药。
第二天清晨,我们早早来到京科(医院)。干净舒适的环境、热情和善的护士、科学规范的管理,一切都让我心生好感。见到李明院长真人,更是让我倍感亲切。简单的寒暄之后,李院长便‘直奔主题’:询问症状、开单检查、确认病情、确定治疗方案……
下午三时许,我刚输完液在床上躺着,护士走进病房:“×××,上三楼,准备手术!”手术?我的神经立刻变得紧张起来。Mr Liu陪着我来到手术室前等候。手术室厚重的电动门,不时有患者进出,有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有风华正茂的青年学生,有满脸油腻的中年大叔(婶),还有少不更事的稚嫩孩童;他们有的蜷着背,有的柱着拐,还有的坐着轮椅……看着他们的身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跟我进来吧!家属在外面等候!”进门、换鞋、消毒、继续等待!
趁着这个当儿,我粗略地观察着像迷宫一样的手术室:偌大的空间被隔电钢板隔成了无数个大小不等的房子,每个房子又被隔成一个观察室、配药室和操作室;每个操作室里摆两张手术床,中间用屏风隔开。真是不进医院,不知道病人之多啊!突然,从隔壁的操作室里传来一个男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期间还伴随着钉锤“叮叮咚咚”的敲打声……我刚刚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凝了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开始各种不安的猜测……
过了许久,李院长进来了,他笑盈盈地问:“等着急了吧?”“刚才那人做的是什么治疗?怎么叫得那么惨烈啊?”我答非所问。“哦,他那个是股骨头坏死,太严重了!”估计是看穿了我内心的担忧吧,李院长安慰我:“没事,不要害怕,你这个做起来快,十几分钟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躺上手术床,待医助消完毒,李院长先用紫药水笔在我腿上“打点”做标记,然后便拿着一根装有淡黄色液体、长长的针管走过来了:“我先给你打麻药,你忍耐一下啊!”“好,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一次性口罩啊?我想把眼睛遮起来!”医助会意,给我拿过口罩,戴好。一分钟,两分钟……腿上一针一针的刺痛,我一手紧紧地抓着床边,一手牢牢地按着‘眼罩’……片刻的停顿,我摘下‘眼罩’去看,麻药已经打完,医助正拿棉纱给我擦腿上的血珠。又过了两三分钟,李院长又拿过一根装有粉色液体的针管:“下面我要给你做‘无菌祛炎”,你不要担心,很快的!”继续蒙眼,凝神静气,任针头在自己的腿上游走!突然,一阵剧痛,我的腿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很疼吧?因为你膝盖里有炎症,所以要扎得深一点,可能会有点疼,你再坚持一下啊!”“嗯嗯,没事,您继续扎吧!”嘴上如是说着,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幸亏有‘眼罩’,不然真的很糗哦!短短的十几分钟,我却有种幻如隔世的错觉。待手术结束,我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接下来的几天,治疗几乎大同小异:输液、大自体血回(一种类似于血液透析的治疗,旨在清除血液杂质)、关节微创……紧张未减,刺痛依旧,悄然改变的,是自己日渐坚强的一颗心。
(三)暖心相聚
年关将至,心焦难耐,遂与李院长商定每天多加做一个部位,所以原本预计一周的疗程,仅到第四天,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组关节。18日,晨起,我输液、做治疗,Mr.Liu则忙着找医助、开药、熬药、结账、办理出院……一切归置停当,已近中午,凌晨“飞来”郑州的仁楷和小杨同学(替我考察医院的小美女)已如约赶到医院。打的上高架,直奔郑州东站!仓促的午餐,短暂的相聚,匆匆地告别!
两小时后,动车到达西安北站。刚一出站,雪娇丫头(和仁楷同学同年的另一个课代表)便飞奔过来,将我拥了个满怀。这丫头,还和当年一样风风火火。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我“命令”道:“快撒开!”“嘻嘻,就不,我抱我老师,碍他们啥事?”出租车在车水马龙中穿梭着,我的眼睛也开始有点应接不暇,心中暗暗感慨,西安的变化可真大啊!
“老师,您和刘老师先喝点水,吃点水果,饭马上就好!”“我来帮你吧!”“不用,不用!”刚走进厨房,我便被连推带搡地摁回到了沙发:“今天您是‘孩子’,乖乖听话啊!”不一会儿,一桌家常新鲜出炉:水果沙拉、清炒时蔬、水煮鱼片、醋溜洋芋丝、山药炖排骨,简简单单的几道菜,避开了辛辣,避开了“发物”(类风湿关节炎患者的大忌),丫头的良苦用心不言自明。顿时,我的眼睛湿润了,“老师,今天这么开心的时刻,您可要多吃一点,虽然我现在的厨艺还不能和您相比,但我相信下次您再来西安,我的厨艺一定会惊艳到您!”丫头捕捉到了我的感伤,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打趣。
相聚的时光,似乎格外易逝。晚上七点,距发车还有一个半小时,丫头不舍地打车送我们去西安火车站。看似宽裕的时间,却因高峰堵车差一点误点。
清晨五点钟,语音播报准时响起:“亲爱的旅客,西宁车站即将到站,请您做好下车准备……”简单洗漱了一下,提起大包小包,向车厢门口挪去。
出站,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天呐,西宁天气竟这么冷的吗?尽管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我仍冻得瑟瑟发抖。车站周围一片漆黑,Mr.Liu说:“要不咱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再进高铁站去候车吧!”说着我俩便朝着车站另一端有光的地方走去,果然在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牛肉面馆,不过里面早已人满为患。等待了十几分钟,终于有座了,Mr Liu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牛大’。许是几天来在医院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面的缘故吧,原本很平常的一碗牛肉面,我竟觉得格外香,遂发了个圈小小感慨了一下。不到两分钟,电话响起,是弟弟打来的:“姐,你到西宁了吗?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发个定位,我现在过去找你!”意识到是自己的那条圈“惹的祸”,我连忙推辞:“你不要过来了,我们马上就要进去候车了”“呵呵,西宁到张掖的车次,我还不清楚嘛,这个点哪有车?赶紧的,定位发过来!”挂了电话,Mr.Liu正怔怔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最不愿意麻烦人了,“发不发了?”“发吧,×××都知道了,你不发,反倒显得生分,让他多想!”
不一会儿弟弟开车来了,接了我们径直去他负责的酒店。高大气派的楼宇,优雅安静的环境,彬彬有礼的工作人员……在他办公室落座后,服务员端来两碗小米粥和两碟小菜。“去郑州这么多天,想这个了吧?”哈哈,真是知姐莫若弟啊!
三四个小时的畅聊后,再次踏上归途。近乡情更切,看着窗外,天高地阔,阳光明媚,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
一进家门,尕娃儿便雀跃着扑了过来:“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回来了!”今天是他8岁生日,我俩风尘仆仆一路赶车,竟没顾上给他买礼物,不过好在他对生日并没什么概念。和尕娃儿腻歪得正欢,婆婆在厨房召唤:“快去洗手,过来吃饭!”
窗明几净的屋子,喷香可口的饭菜,回家的感觉真好!
(四)路盲归来
春节悄然而来,弟子们的探视也如约而至,一波接着一波,我被他们的惦念深深温暖着,同时也为不能亲手为他们做一顿可口的饭菜而深感遗憾。剧烈的术后反应,使我在长达十多天的日子里,双腿不听使唤,伸开蜷不了,蹲下起不来……
正月十六,我再次踏上了去往郑州的火车。这一次,没有了Mr Liu的陪伴,没有了依靠,一切都要靠自己,心里倍感紧张。但面对亲友们的担忧,我故却作轻松:“不用担心,好歹我还识字,再说鼻子下面一张嘴,不知道,我可以问嘛”!
一天一夜的车程,一路无话。到站,跟着人流出了站,遂去找B502路公交。一圈,两圈,三圈……不要说B502,就连公交站点都好像突然蒸发了一样!遂打电话向Mr Liu求助。“你从哪个站口出的?”“东广场这面啊!”“那你进去,再从西广场出来看看!”如此这般,折腾一圈,依然不见B502的踪影!
再打电话,定会惹Mr Liu担忧!再耽误下去,早上检查结果出不来,下午的治疗就做不了……怎么办?突然,我灵机一动,何不试试‘滴滴’?打开微信,支付—滴滴出行—输入起始点、目的地—呼叫快车。不到一分钟,一辆黑色小轿车跃然眼前。留了个心眼,拍车牌号、上车。中途,遭遇高峰堵车,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一毛一毛往上涨,‘乡巴佬’的我不禁乐了:原来滴滴还有这种神操作啊!大约40分钟后,到达医院,抵消滴滴券、付款,给司机一个满分好评,背包下车!顾不上一一私信报平安,发圈代之:中原大地,路盲归来,一切平安,勿念!
(五)嵩山之行
曾经看到过一句话:“总有一次哭泣,让人瞬间成长!”我的“成长”,则要归功于那次嵩山之行!2017年中考结束,我再次只身一人前往郑州。第四天,手术结束后,李院长和蔼地对我说:“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你如果没什么别的安排,我建议你去嵩山逛逛!”“离得远吗?我这状况,可以吗?”“没问题,现在景色正好,去逛逛,换换心情,也有利于病情恢复!”
第二天,起个大早,和病友相约同往嵩山!大巴一路飞速行驶,旅友们各自娱乐。11点多,车子戛然而止。远远望去,一座高大的门楼伫立山前,“嵩山少林”几个刚劲大字尽收眼底。
跟着导游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山门,只见门额上刻着“少林寺”三个銮金大字,据说这可是清代康熙皇帝的亲笔御书哦!走进院内,一半松一半柏的千年古树,仿佛在述说中着千年古刹的神秘与久远。山门里,一尊“大肚佛”开怀大笑,毫无疑问,是弥勒佛没错了(又叫迎宾佛),脑海里瞬间闪现出一副对联“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进入“天王殿”,“金刚力士”—“哼哈二将”的样子着实吓人。大殿内侧矗立着的“四大天王”,他们分别脚踩“妖、魔、鬼、怪”,“他们的职责,就好似当今的‘公、检、法、司’导游通俗易懂地解释道。(哈哈,可爱的导游)再往前走,便是寺院的中心建筑“大雄宝殿”,红墙青瓦,古色古香,它面阔五间,属重檐歇山式古建,是全寺的佛事活动中心。突然导游转向我们:“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那你们知道这‘三宝殿指的是什么吗?”我们相视而笑,纷纷摇头。接着,导游便娓娓道来:“所谓‘三宝’其实就是这里供奉的三尊主佛,殿内正中供奉的是‘现世佛’,即释迦牟尼如来佛,左边的是‘过去佛’,即东方净琉璃世界的药师佛,右面的是‘未来佛’,即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导游栩栩如生的讲解,让我这个一度对佛事不感兴趣的人,也听得饶有兴趣。没想到佛家文化不光博大精深,还很有趣呢!
驻足“立雪亭”,耐心的导游又为我们我们讲述了一段感人的故事。相传,达摩祖师的弟子神光,曾求达摩祖师传其佛法,但却遭到了达摩祖师的拒绝:“要我传法,除非天降红雪!”为表诚心,神光断然抽出戒刀砍掉自己的左臂,以示与孽根一刀两断,顿时,他的鲜血染红了雪地。达摩祖师备受感动,便把衣钵法器传给了他,并赐名慧可。后来,慧可不负师望,成为禅宗二祖。后世僧人为纪念他立雪断臂,就斜披袈裟,单掌合十……故事听到这儿,我不禁暗自思忖,这不正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最好的诠释吗!
半小时的自由活动后,导游便带了我们去神奇的嵩山三皇寨。索道腾空而起,天地都在俯仰之间,两侧山峰,山峦叠嶂,苍翠欲滴……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凌空飞架半山腰的窄窄栈道上,看着眼前壁立千仞,集陡、险、峻于一体、美轮美奂的‘书册崖’,我不禁感叹自然的伟大、天成的神奇。是啊,人之于天地间是多么的渺小,人的悲欢于天地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就这样,我任由思想驰骋在这苍茫的群山之中,早已忘却了脚下的万丈深渊和最初的战战兢兢!
“下山喽!”大约5点钟,导游在身后大声召唤。坐观光车下山,一路美景相伴……途经“塔林”,我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来,因为我终于见到了小时候在电影中无数次定格的画面,导游正在讲“七级浮屠”的来历,我的耳畔也已回荡起了那首经典的《牧羊曲》……最后,我们去少林演武厅观看了名震天下的少林功夫,“一指禅”、“腹卧钢叉”、“飞针穿玻璃””、“人体梅花桩”、“少林童子功”等节目,不时迎来观众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少林功夫果真名不虚传!
(六)些许感悟
一天的嵩山之旅,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嵩山的雄伟与壮美,同时也让我满载幸福和阳光归来!
一场病痛,让我更加懂得感恩。感恩家人的包容与呵护,感恩领导在工作安排上的考量与照顾,感恩同事日常的嘘寒问暖,感恩同学、朋友、弟子们的挂念与鼓励,感恩精医厚德的李院长及其团队,感恩素昧平生、给予我无尽帮助的病友,感恩所有美好的遇见!
一场病痛,让我变得更加坚强。面对生活的磨难,我不再惊惧、迷茫、失落、哀怨,我不再抱怨命运的不公、生活的不幸。
一场病痛,让我学会珍惜,用发现美的眼睛,在触手可及的阳光中,感受一点一滴的生活,珍惜一朝一夕的日子。
一场病痛,让我重拾信念,在工作中,奋力而为,努力做“良心的守护者”,用一念善良,换一念希望。
人生漫漫,如同登山。“一步一台阶,一步一人生”,每一条走上来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那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坡,都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所以,我始终坚信: 生活不会太糟糕,曲直皆是经历,好坏都是风景;翻过心上的坎,就能攀登脚下的山;跨过心里的沟,就能逾越眼前的河!
生活明朗,未来可期。 余生,愿我们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明媚向暖,接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