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肉大饼

        鸭舌帽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侧向煎蛋时愈发凌厉,“八分还是全熟”,“全熟”,“还没到你,丫头”,“哦哦”。弱弱地退回来,壮着胆打量。薄饼两张,一张已烙至金黄,油汁外渗,一张正被摊开,一副无辜像。煎蛋两个,一个已成形,滋滋做响。一个蛋清澄明,蛋黄震颤着绝唱。火腿肠被纵向剖成四段,似纤指状,菜板上一大一小两块熏肉,外皮黄色微亮,少许白肉丰盈弹润,余下瘦肉内敛紧致呈淡粉色,“大姨,这是什么肉做的,话出,顿觉多余,像故意搭讪一样。”“没吃过?”并不正面回答,显示出王者般的荣耀。“有忌口吗”?以往别家都问葱花香菜放不放,忌口这词让我倍感高大上。

        抬头看到牌匾,始于1996,正是同事口中留恋的童年味道。而我的童年,在几百里外的塞上,一草一木,也是历历在心,久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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