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覆灭中

生活覆灭中

 

    其实本没想用这个五个字做题目,可是看到桌面上Shelden趾高气扬的看着Leonard,拿着笔和纸比划的样子,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比Big Bang Theory 能更好地去表达这种“爆炸”的状态。

    这种爆炸的状态体现为各种颠覆。

    当我开始能够在交谈中与Kevin就某些问题形成共识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转变悄然发生了。他好似欣慰的说:你终于成熟了!我竟有莫名的羞愧感。我想曾经那个贴着“红又专”标签的中国大学生一定让他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无奈。我想这得益于从法律向新闻的跨界,得益于半年读研所上的课,所读的书,得益于互联网,得益于微博,也得益于各种不成熟的讨论……其实我可以很清醒地认识到,这并不是已经成熟的表现,而是一种成熟的过程,或者确切地说,24年,才让我对独立思考有了浅层的认识,我是一个初学者。

    如果用理性的方式进行分析,我无法将制度性的因素排除在外,然后以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将所有的责任归结到自己身上。作为中国教育的半成品,我们的脑子里被灌输了太多统一的东西,包括定论式的知识和一面永远屹立不倒的旗帜。然而我们也甘于在这样的环境中意淫,似乎所有的盛世繁华都和自己有关,可是当你稍微用些勇气去探出头看看,自由市场上应该都卖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我们的摊位很小,我们的商品也都只有一种颜色,一个味道,一个型号。让我想到勒庞的提醒:人一旦组成群体,智力就会下降。每当有人用被政治课清洗过的脑子和我辩论时,我除了觉得无奈,还觉得可怕,尤其是,他们与自己有着一样的年纪……

    我有困惑,而且很多:积累不够,加上信息的暴涨,观点的多角度呈现,各种碰撞在同一个时空中交叠,我会变得左右摇摆,不知所措。知识的盲点,信息的闭塞,甚至是经历的匮乏,所有这些都可以成为我幼稚的理由。在面对“对的原来都是错的,错的未必都是错的”的时候,暗藏在思想深处的颠覆就会出来显摆,显摆又一种意识形态的胜利表现出来的快感!然而困惑依然在继续。

    你可以说,这个世界没有哪一种理论或者精神具有绝对的对或错,正如你把自己归类到哪一个主义的阵营其实不过是价值选择的结果,这种价值判断不应该作为一种绝对的理论被固定,甚至开始以真理的旗号去强迫他人服从。但爆炸时期的状况是,你不知道把自己往哪放,你在十字路口,没有街名,没有红绿灯,甚至没有交通警察,全是路人甲乙丙。

    爱情也向来如此。

    在面对,同时又在寻找。它征服人们的方式类似于政治煽动者的伎俩,因为总是要采用一种宗教的形式,偏执而神秘,才能让众人臣服于它,对于虔诚与否的界定在于信徒是否将自己所有思想上的情感上的乃至生命中的一切变与不变归因于它,所以我想,没有人是爱情虔诚的信徒。

    我的颠覆来自于对过往的总结,有一天醒来,忽然发现自己将一种困惑想的彻底,然后开始重新认识自己对于爱情的要求,也顺利解释了造成种种不愉快的原因——在爱情中缺乏自信的致命。曾经对于自信的认识多也源于周围的灌输,自信或可增加自身魅力。然而我发现对处在爱情中的男女来说,自信绝非只是这般作用。总结说来,男性的自信实则是带给女性安全感与希望的最好良方,爱情该是需要幻想和期待来滋养以维持它的新鲜度的,如若男性缺乏自信,女性对于未来的憧憬似也无望。相反,对于女性,自信则是自我确信的最佳方式,在功利色彩浓重的时代,对于男性的虚荣心或者不只需要漂亮脸蛋进行满足,然则漂亮脸蛋与家财万贯在影响爱情的因素中,始终被我放置在较为原始与低层次的因素当中,对于那些有过爱情体验的男女来说,或者你无法确切形容自己的感受,但我相信真正的愉悦不是来自表面的光鲜,而是来自一种被对方懂得与可以感知对方的愉悦。因此女性的自信实则是在帮助男性下判断:这个女人是最好的!

    颠覆没什么不好,只是爆炸时弥漫的烟气偶尔会刺痛敏感的眼睛,也会痛地流下眼泪来。不过如果生活没有这种big bang theory,也就得不到进化,生活也便无法延续下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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