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车记(四)

圆姐

圆姐全名宋圆圆,除了老佴,是我们其他童鞋中年龄偏大的一个东北姐,三十出头,至今未婚,我们几个“小辈”都尊称她“圆姐”。圆姐十几岁就来苏州打拼,刚开始就跟着亲戚朋友做些零杂工,后来攒点钱就自己创业做东北烧烤,店名“小东北“,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第一次见到圆姐,嘴巴抹得可红,叼着一根长烟,抽烟娴熟的姿态一点都不亚于一个男士老烟枪,我向来对有烟瘾的女性较反感,于是练好自己的车很少去搭理她。圆姐比我早练好几天,摊上了“师姐”的美名。与她爽朗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开起车来异常小心谨慎。但每次倒车都能标准式地倒进车库,老张对她更是赞不绝口,几次在我们男生面前对她的倒车都连连称赞,讥讽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不如一个女生。

后来交往几次,对圆姐的印象大为改观,如果老佴不在场,老张破口大骂时,圆姐也是很好的润滑剂,只要说几句好话递个烟就能把老张的嘴给堵住。后来我们总结经验,让老佴和圆姐轮着隔天交替来练车,这样我们就免于受骂。圆姐更加热心肠的是,见谁都会邀请去她

的烧烤摊子吃烧烤喝扎啤。

我曾经两次到过圆姐的烧烤摊,圆姐都非常热情地招待。第一次去的时候,生意较一般,圆姐陪我们喝了两杯扎啤,聊的甚欢,大部分调侃的话题基本都离不开老张,老张从此成了我们童鞋相聚的谈资;第二次再约几个朋友去的时候,圆姐忙的几乎没空搭理我们,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圆姐一刻没停过,麻利的手脚,干练的姿态,烤起肉来,香气逼人,一点都不亚于一个大男人,是纯正的东北“女汉纸”。

大大咧咧的圆姐在科目二考试那天并不顺利,因为临近过年,回家心切,两次在坡道停车时都熄火导致要补考,走出考场,没和老张聊几句就哭开了,我们“小一辈”都不知如何安慰是好。有了第一次失败的教训,圆姐后来考试都更加谨慎,后面的几场都非常顺利地通过。

也许,驾校不过是人生旅途中路过时极短的一个驿站,在短暂的相聚后很多人几乎不再有任何交集,但因为工作上互相交流较多,加之圆姐的热心帮忙,圆姐是我领完驾照后联系最多的童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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